戲子笑 第五章 萬金一擲

作者 ︰ 竊燭

次日。

來到這煙柳之地。剛進門就被舞台是的女人吸引了。

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

「這邊便是我們的花魁——籽疏,怎麼樣?美吧!」輕佻的語氣在耳邊響起,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喲!這不是伶舟的官人嗎?怎麼突然就有性趣來這兒啦。莫不是來搶咱們籽疏的?」童半嶼故意對著樓下那些個個面紅耳赤的有錢人們大聲喊。那些個貴公子有錢人家的少爺們一听是來搶籽疏的一個個就都不服氣的圍了上來。「籽疏姑娘,我可是志在必得的。」一旁站著一個男人看到他童半嶼就好想罵人腦子里瞬時閃過千萬種想法‘他長得很像事故現場’‘他長得很提神’‘他長得很遵守交通規則’‘他長得苦不堪言’‘他長得很哈雷’「喲~這不是孫少爺嗎?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就惦記這籽疏姑娘啊?」一旁一個看起來年過半百的男人滿臉通紅的朝‘哈雷’喊道。「哼,還說我。你還是瞧瞧你自己吧!已經半截身入土的人了,還來和我們這些年輕人一樣來這青樓。也不怕……不怕‘牡丹花下死’」‘哈雷’不依不饒的回嘴,還把年輕人幾個字要的很重。一旁人不由訕笑出聲。

「好了,各位既然來到這‘留半香’就沒有那麼多規矩。再者挑白了說我們這樣的煙花女子可都只認錢不認人的。」翎苡在一旁說道。「是啊!翎姑娘說的對啊!你們就都別吵了。」「對啊!翎姑娘,我們可都是來找樂子的。快開價吧!」看著大廳里那些個按捺不住的男人。翎苡沒辦法于是緩緩開口︰「籽疏姑娘初夜︰一萬金。」「啊!什麼!一萬金!翎姑娘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許多人都知難而退。翎苡滿意的笑笑,她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她要抬高這‘留半香’里所有姑娘的身價。「兩萬金。」‘哈雷’在樓下高聲大喊就像是做了一件什麼了不起的事。「三萬五千金。」那個年過半百的男人對著翎苡喊道。

「十八萬金。」童半嶼在哪樓上廂房里勾著自己的的鳳眸,對著伶舟夙笑。心想︰反正最後的錢還不是還給我了。嘿嘿!何樂而不為呢?「五十萬金。」從門口出進來一男子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艷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狀的眼楮中間,星河燦爛的璀璨。他穿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瓖邊。腰系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扇。明媚的像要召喚回春天。

「這位公子不知道怎麼稱呼啊?看來是生面孔,不曾見過。」翎苡怎麼說在青樓呆了大半輩子,見過的俊美男子無數。可眼前的男子還是不由讓她的春心萌動。停了半響見人家不理自己就姍姍退下,又接著剛剛的話說︰「有位公子出了五十萬金,那——就歸那位公子所有了。」說著將籽疏帶下來,拉過籽疏往人家那里推去。可那位公子明顯不領情,往旁邊一閃便不再理會。徑直往童半嶼的方向走去。童半嶼老早就被這個‘妖孽’給迷住了。一腦子就只想在美男、美男……墨衣男子拉著童半嶼是手,對著翎苡說。「五十萬金,我要他。」說著邊走了出去。伶舟夙見到此景立馬就不淡定了,于是便追了出去。可無奈武功不如他人就只好會去找人幫忙。

這邊童半嶼被帶到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密室內,用鐵鏈鎖住的她的雙手和雙腳,不得動彈。再來的路上早就把她打暈了。「啪、啪……」兩聲重重的打在童半嶼的臉上。童半嶼意識漸漸清晰,接著又有人用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這她。一陣陣刺骨的痛深入骨髓。直到那人打累了歇會童半嶼才能消停會。剛剛清晰的意識又慢慢有些模糊起來,就在這時她听到有人喊︰「柩葉……王……」「嗯」低沉的吐出一個字。隱約中童半嶼看見面前的男子眯著眼楮盯了自己半天,隨即把自己臉上那張人皮面具揭去。童半嶼听見眼前的那個人倒吸一口氣隨後就讓人將自己放下來,好像還說了些什麼。童半嶼終是撐不住暈了。

醒來,童半嶼看見自己躺在一個床上。于是又模模自己的臉,發現人皮面具還在自己的臉上。奇怪的皺皺眉,不對啊!我不是被一枚美男虐了嗎?怎麼?做夢嗎?

剛想下床,鑽心的疼痛襲來。疼得童半嶼都快掉眼淚了。「九爺?……」淡淡的童半嶼腦海里浮現幾個字。是誰?這麼恨我的人……

童半嶼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家中,剛進到房間就一把撲到床上睡覺去了。

「童半嶼,你是我的……」

「半嶼,不管是那里我都陪在你身邊,上到碧落下黃泉。致死相隨……你說好不好?」

「童半嶼,我不許。離開我你休想。」

「半嶼,我對你沒有山盟海誓,沒有甜言蜜語,沒有……因為那些我知道我們都不需要,我沒有太多,我只有致死相隨……你嫁我,嫁我……你說好不好?」

「嶼兒,總有一天我會接你回來的。信我。」

「她已經死了。你這樣她會回來嗎?不會,這點你比我更清楚……」

「我會讓她回來的,我說過,還不夠。我不信下輩子……我怕下輩子找不到她呀!其實只要這輩子就好……可以重來嗎?我願意忘卻一切。重頭開始。卿榕,我知道你可以做到。」

「哼,別忘了。如果重來……這天下就……」

「我知道,你與我一樣。江山可抵她半分。」

「……好。我幫你帶她回來,但你別忘了。如果這樣的話可能……結局也會有誤差……也許,你……踫不到呢?」

「無妨。我賭的起,也等得起。」

「你……」

睡夢里,童半嶼輾轉反側。不停的翻動,皺著眉。腦袋脹脹的。他們是誰?胸口好痛……童半嶼,這個世界的童半嶼……你哭了嗎?在這個身體了哭了對不對?我感覺好痛,應該是你哭了吧……不然也不會怎麼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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