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新月心麻木了,渾身發冷,身體竟然不禁地顫抖起來,是她錯了嗎?是一開始便錯了嗎?
錯在不應答應軒轅慕暉?
要不然她現在也不應該被貶為奴,仍然會頂著‘睿王妃’的光鮮亮麗的頭餃生活。
不然不會對不起軒轅慕楓和陸靜兒。
不然不會有那日在宮中軒轅慕暉坦白,自己卻被傷害得體無完膚。
不然也不會淋雨,進而生病。
不然……
顧新月苦笑,心里卻明白,縱然有那麼多‘不然’,她依舊不會後悔那日清晨在山中的決定。
那是她一生中自己第一次做決定。
第一次努力,爭取。
第一次沒對人生認命。
當然,最終,也是第一次受傷,為愛而傷。
葉夏看著顧新月悲戚地眼神,忽地嘆了口氣,眼神似是疑惑地看向她,語氣不明不白地說︰「可是,在我們那也有一句話,說的是‘縱使是最卑微的人也有愛人的權利,也有為愛爭取的權利’。」,顧新月眼神重新對上她,繼續道,「但是也不能強求不是?!當然那是站在和平公正的角度,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
「痛過之後就不會覺得痛了,有的只會是一顆冷漠的心。」
「您的行為算是紅杏出牆,對不起王爺,大皇妃。」
「可是,我卻對你厭惡不起來,反而很好奇。」對上顧新月疑惑的眼神,繼而說道︰「或許是作為這時代的你有那種為愛爭取的勇氣吧,很稀少。也或許是你身上有一種吸引力,讓人無法忍心對你厭惡。總之很奇怪,我也說不清楚。」對人沒有身份差別,「行走在人生旅途,我們觸模的是多稜的生活,無須為艱難哀嘆,為挫敗悲語,也許你正是這樣,才讓我無法對你討厭吧。」
顧新月無奈,她身上有一種吸引力,第一次有人這樣說,「我們在不知不覺中被磨去稜角,甘心委身于真實的生活,這是之前的我,不懂反抗,可是我只想反抗著一次,為自己努力一次,以後回想起來,不會感覺遺憾。」
顧新月微笑地望著葉夏,道︰「沒有人可以預測明天,所以只能把握今天。」
葉夏眸子一亮,忽地表情鄭重地說︰「王妃,請恕葉夏冒昧,葉夏可否能交王妃這個朋友?」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王妃有故事,不經意露出悲傷的眼神,讓她想去挖掘,好似只要挖掘出,她的困惑便被揭開。
顧新月失笑︰「很高興葉小姐這樣看待我,能夠朋友,自是新月樂意之至,榮幸之至。」
「那王妃以後就叫我葉夏,或者小夏,稱小姐,太見外了。」
「那小夏也不用稱我為王妃,喚新月便好。」
兩人相視一笑,耀眼的陽光照射在兩人身上,鍍上一層金黃色光芒,似是在為兩人的友誼作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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