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慕楓朝外面大喊︰「珠兒,快進來…….」
在外面時刻守候著珠兒,在听到召喚,立即推門而入,在看到身體不斷顫抖的顧新月,臉色慘白。
軒轅慕楓沖珠兒喊道︰「快,快找布條將月兒綁住,快點。」麻繩會勒疼她的,布條相對傷害小點兒。
珠兒躊躇著,去哪找那麼多布條,猛然間看到床頭的布幔,計上心頭,大步上前,用力撕掉布幔,再撕成長條兒,交給軒轅慕楓,刻不容緩。
軒轅慕楓將顧新月的雙手合攏放在身前,用布條牢牢綁住,並攏她的雙腿,綁住,然後用剩余的布條裹住顧新月的全身,這對手無縛雞之力,一點武功都沒有的顧新月來說,想掙扎也掙扎不了,只是使勁的咬著牙,身體緊繃著。
軒轅慕楓在弄好之後,看著被布條捆綁著的顧新月,心痛一點點佔據著他的心,他現在能做的只能緊抱著她。
「月兒,月兒,你要堅持,要堅強,不管有什麼困難,我們一起度過,只要挺過這一關,挺過這七天好不好?還有一天,只有一天就成功了,不要前功盡棄。」軒轅慕楓懷抱著顧新月,不敢看著她的眼楮,只因她的眼神充滿了恨意,令他心驚,心驚後便是心痛,嘴中喃喃的說,「月兒,對不起,對不起」
顧新月的嘴巴被布條綁著,雙手背到後邊,用粗布條捆著,身體被他緊緊箍住,不能動彈,此時一行清淚滑下臉際,她好悔!好恨啊!
她當時不該跑出去的,要不然不會給東方一笑下手的機會,她也不會誤食五石散,現在也不會受這種痛苦
如果,呵呵,沒有如果……
突如其來的抽搐讓顧新月受不了,身體一陣陣的痙.攣,找不到能夠代替身上五石散發作的痛苦,只能靠在地上打滾解決,嘴巴由于被布條綁著,只能發出‘嗚嗚’聲。
軒轅慕楓心痛地看著她,她的發髻已經很凌亂,盡管如此,她的眼神依舊很倨傲,倔強,雖然里面夾雜著痛苦的眼神。
「月兒,我們說說話,好不好?給你講個笑話,不要告訴別人哦!」軒轅慕楓溫柔地說著,可是顧新月卻沒有心思听,她在痛苦的邊緣徘徊,軒轅慕楓從腰際掏出一塊玉佩,喃喃說道︰「月兒,你看,這個玉佩,告訴你,這玉佩雖是用上好的青玉制成,但是它卻對于青桑派來說,是假的,真的那塊是用上古罕見的碧玉制成,可惜啊讓我給弄丟了,但是現在這個玉佩以假亂真騙過了青桑派所有的人,你說,我是不是很有本事?」
顧新月沒有答話,她也不能說,因為嘴巴被布條堵著,只是眼楮緊緊盯著那玉佩,那正面刻著‘青’字的玉佩,她似乎在出神,甚至忘了掙扎,忘了身體上的蝕骨痛苦。
軒轅慕楓笑了︰「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嗯,給你講個故事吧!」
他抱緊她,輕聲在她耳畔呢喃︰「從前,有一個小少年,在家排行老二,他雖然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有著奢華的背景,有溫柔的母親疼愛著,他有許多兄弟,但是他卻都不在乎,只在乎他的父親對他的關注,他的父親有許多妻妾,父親對他說好又不好,總是稱贊著他,但是眼神卻都不在他身上停留,那疼愛的眼神從沒有放在他的身上過,好久之後他才知道那眼神只有一人能得到,那人便是家中最不受寵的老大,他的大哥……」
「很久之後,少年才知道,父親關注大哥的原因是,他是他已逝去的心愛女子所生,之所以不受寵,也是為了保護他不受到那些妻妾的嫉恨,也知道了原來母親心里的那人也不是父親,也另有他人。」
緊蹙眉頭的顧新月,身體仍舊止不住的顫抖,體內的燥火並沒有衰退多少,好似是習慣了這種煎熬,她竟也忍耐住了,听著他沉穩的聲音,听著軒轅慕楓的故事,她有時也會因五石散而分神,但是心境竟也奇跡般地靜了下來,五石散並沒有散去,她只是在一直克制著。
她知道他口中的少年是誰,是他自己,對,就是他自己,他只是用別人的故事來描述自己的往事而已。
她按捺住身體的不適,朝軒轅慕楓的懷中緊緊靠攏,被綁著的雙手顫顫巍巍地放在軒轅慕楓在她臂上的手,是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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