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紈褲離我遠一點 05 相遇

作者 ︰ 墨痕淡淡

那廂,白葵一看到月希從小姐房里出來就拉著她往自己房里走去,等關上門就急急地問道︰「我怎麼感覺小姐這次醒來,對我很是冷淡?」

白葵看著月希沉默著,又繼續道︰「小姐醒來那會我正好被夫人叫去問話,回來後就听其他人說小姐醒了,你在房里伺候著。我剛想進去看看小姐,你就出來了,等小姐再次醒來已經過了兩天。小姐醒來之後第一個見到的是你,後來什麼事都叫你去做,似是認定你一般。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月希看著白葵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無奈又鄭重地道︰「小姐待我們很好,不像其他小姐那樣一不如意就打罵丫鬟,我現下跟你說的事你可不能說出去。」

「我發誓行了吧。」白葵舉起手來做出發誓狀,見月希一臉的嚴肅又沒阻止她,便一斂神情,嘴里說道︰「如果我說出去,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月希這才開口道︰「小姐不是磕著腦袋了嘛,腦中有淤血,所以失憶了,別說是你,小姐連她自己是誰都忘記了,這事除了我們就只有夫人跟大夫知道。」

白葵听罷,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心情有些沉重,看著月希道︰「小姐那性子綿軟,不然也不會老是被其他小姐欺負,這下又沒記憶可怎麼好呢?」

月希看著白葵那樣,心里也很是煩躁,她們是丫鬟力量微薄也不能為小姐做什麼。

小姐的性子軟,主要是受了欺負也不說,夫人雖然也溫順,但涉及到自己的子女,還是會發作的,就像這次讓二小姐、三小姐去祠堂罰跪,可是小姐自己不說,也不讓她們去說,夫人不知道啊。

小少爺還小,而老爺對小姐又那麼冷淡,老夫人嘛更加不用說了,根本看不上小姐,小姐處境堪憂啊。

「哎,我們煩也沒用啊,希望經過這次小姐有所改變吧,我先去為小姐守夜了。」月希說完便轉身離開,只剩白葵愣愣地坐著。

月希到了門口見房里還里燭光,便輕輕推開門,挑起珠簾,只見趙鈺落躺在床上,頭枕著一只手閉著眼睡著了,她悄然上前為趙鈺落蓋好被子,便躡手躡腳地出去了。

而碧波苑的二小姐華薈,則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是她不想睡而是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膝蓋到現在還是隱隱作痛,想到「華落」若無其事地從她身邊走過,心里對她的憤恨更加深了一層。

第二天清晨,趙鈺落去華夫人那請完安後,回到了紫苑,叫月希拿了幾本書,隨手翻了起來,不看不覺得,一看嚇一跳,對于書本中大多數的字呢是它們認識她,她不認識它們。她有些汗然,嘆了口氣︰她作為丞相千金,大字不識幾個,實屬異常啊。

趙鈺落煩躁地丟掉書本,傻坐在椅子上,她想回家啦,在這一個陌生的環境里,什麼都不懂,還被庶妹們虎視耽耽地盯著,怎麼過啊?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趙鈺落的心態慢慢地平和,她不得不接受現實,總不能自殺吧,當然啦,要是有人告訴她,自殺了就能回到現代,她倒是有勇氣一試。

趙鈺落偶然听丫鬟提起靈山寺,選了個大早上,去了華夫人的怡蓉苑,征得她的同意,帶著月希和幾個侍衛出門去郊外的靈山寺祈福。

趙鈺落其實並不是真想去祈什麼福,只是在這個時代的女子是不能隨意出門的。

一路上,趙鈺落好幾次想掀開簾往外看,但月希可憐巴巴地望著她,無奈她只能端坐著,一直到了山腳下,由月希扶著出了馬車,才看到除了丞相府外的世界。

趙鈺落留下車夫丁旺看著馬車,她則帶著一行人往山上的寺廟走去,看著來往的行人,心想這里的香火還是挺旺的。

趙鈺落便叫身後的月希,講一些她所知道的靈山寺的情況︰這里最初來的只有些老百姓,自從有個婦人一直無子,而在此求得子嗣後,才漸漸為人所知。現在很多貴族夫人、官夫人、甚至宮里的妃嬪都會來此求子、祈福、還願;至于未婚的千金小姐們則多是來求婚姻的。

因為華夫人要求她在午時之前回到丞相府,趙鈺落為隔了空間的趙家人祈完福,便往山下走去,她坐在馬車里心里很是郁悶,難得出來時間又這麼緊,來回就要半個時辰了,根本就不能夠多待。

突然,「嗖」地一聲,馬車里多了一個人,還拿著一把劍正擱在華落的脖子上,而月希剛要出聲便被這人打暈了。趙鈺落猛地一顫,但面上還算鎮定,其實心里也是在打鼓的。

趙鈺落抬起眼眸,見一個穿著紫衣,身上好幾處流著血,面色蒼白的男子,他正用銳利而冷酷的眼神盯著她,有些虛弱地道︰「別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就是進來躲一下。」

同時,馬車外響起了護衛的響亮喊聲︰「什麼人?」,隨及又听到了護衛的拔劍聲。

片刻之後,一個護衛靠近馬車,解釋道︰「小姐,剛才有個黑衣人,不過被我們嚇跑了。」

那個黑衣人要是听到這話,準回來揍他一頓,他是受了內傷,又見到這麼多的護衛,才明智地選擇離開。

「恩,繼續前行吧。」趙鈺落說完,便听見那紫衣男子輕輕呼了口氣。

「我說,這位公子,既然人都走了,是不是……」還沒等她說完,那男子已經收回了劍。

緊跟著,「砰」地一聲,趙鈺落見那男子倒在了馬車上。

趙鈺落先用腳尖試探著,踢了踢那男子,見他一動不動,才敢湊過去,伸手在他鼻間一試,還有呼吸,看來只是暈了過去,瞥見他身上有幾處傷品,不斷地往外淌血,應該是失血過多吧。

再看他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烏發束著白色絲帶,身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趙鈺落直感嘆造物者的偏心。

趙鈺落扭過頭去,看還暈著的月希,搖了搖,等月希悠悠轉醒,便叫車夫停車。

月希醒來看到身邊躺著一個男子又想叫,便被華落捂住了嘴,見趙鈺落對她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才勉強忍住,不過顫抖的身子,說明了她的恐懼。

然後趙鈺落下了馬車,看著護衛們疑惑的眼神,伸手掀開車簾,指了指里面。

眾人往里一看,都嚇了一跳,里面躺著一紫衣男子,隨後有個護衛先反應過來,跪在華落面前,顫聲道︰「奴才失職,請大小姐責罰。」其他護衛見狀也紛紛跪在了地上,請求責罰。

「你們是失職,如果這個是窮凶極惡的賊人,這會我就不能毫發無傷地站在這了。」趙鈺落面無表情地說著,頓了頓又道︰「若真是如此,你們應該想得到會是什麼後果,一個人進了馬車都不知道,只能說你們技不如人。」

眾護衛個個面帶愧色地低下頭,只是在心里暗暗決定,回去要好好練武。

趙鈺落見他們認錯的態度良好,她自己也沒事,便不再計較,道︰「都起來吧,記得要謹慎些。」

她睨了眼紫衣男子,想著要不要直接丟下,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問道︰「丁旺,馬車上有相府的標記嗎?」

丁旺卑躬屈膝地答道︰「夫人身邊的李嬤嬤吩咐過,盡量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小的就挑了輛普通的馬車來。」

趙鈺落垂眸思索了一番,道︰「等進了城門,我們先去京都府衙,悄悄地把他扔到門口再回相府,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起,包括相爺跟夫人,我想你們也交待不了。」

「听到了沒有?」趙鈺落見他們沒出聲,厲聲喝道。

眾人神色一斂,齊聲道︰「是,小姐。」

趙鈺落轉過身,便听到那寬厚略帶猶疑的問聲︰「小姐,為什麼要把人扔到府衙門口呢?」

趙鈺落回過頭,展顏一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護衛不解地答道︰「奴才叫月杰,是夫人從月家帶過來的。」

「月杰,是吧,你好好看看那人的衣著打扮。」趙鈺落提醒道。

月杰仔細一看,一臉的似懂非懂,道︰「應該是個貴族子弟。」

「那就是了,要是他的家人查出來,我們把他扔在這而出了事,不是徒增事端嗎?」趙鈺落道。

「那為什麼不把他送到醫館醫治呢?」邊上一護衛听著,忍不住出聲問道。

「你能肯定此人就一定是好人,而不是賊人嗎?」趙鈺落笑著問道,見那護衛搖搖頭,接著道︰「所以讓府衙的人去查唄,是好是壞,救或不救,他們自會看著辦,也就我們無關了。」

趙鈺落說完就轉身,回到了馬車上,吩咐丁旺繼續趕路,等到了府衙門口,叫護衛悄悄地把人扔到門口,就急忙離開往相府趕,回到相府已經是午時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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