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朦朧,大地似披了一層黑紗,很快月亮西移,空中月光閃耀,還有點點星光點綴著,不至于漆黑一片。
一座破廟里,一群乞丐看著眼前的美食,俱是一愣,無意識地吞了吞口水,下一秒,猛地撲了過去,抓起食物就往嘴里塞,狼吞虎咽的,似八百年沒吃過東西一般,渾然忘記了還有陌生人在場。
月杰見狀,嘴角微微一揚,隨後飛身離去。
另一座極為普通簡陋的院落里,三位女子被人用水潑醒,發覺自己被綁著,旁邊還站著一個粗壯的男子,頓時一陣嗚咽聲響起,她們互相看了一眼,又四下一打量,眼中的憤怒漸漸被驚恐所代替。
這時,一位少年走了進來,微笑地看著她們,溫和地問道︰「這滋味怎麼樣?是不是讓人很過癮?」
「嗚--嗚--」三位女子見到他,奮力地掙扎著,無奈之下,只能恨恨地瞪著他。
「哎喲,我都忘記了,把她們嘴里的東西拿掉。」少年故作驚訝,吩咐那男子。
「呸,呸,呸,華落,好你個賤女人,居然敢這麼對我,以為這樣打扮我就認不出你來了。」三小姐華蘿怒不可遏,要不是被綁著,大概沖上前打人了。
「嘴巴這麼不干淨,給我掌嘴!」華落的聲音陡然一冷,輕蔑地看著她,暗罵不知死活!
「啪,啪,啪」的聲音響起,那男子力氣大,沒幾下就把華蘿打得嘴角出血,華落見狀才喊停,這下華蘿老實了,只是那眼神恨不得殺死華落。
「我又沒想瞞著你們,這不特意過來,好讓你們知道是誰綁的你們嘛,是不是比你們做的,光明正大啊?」華落悅耳的笑聲響起,卻讓她們听著脊背一涼。
「大姐姐,你這是何意?」二小姐華薈強裝鎮靜,也比較識時務,沒有謾罵。
「我以為二妹妹這麼聰明,應該能想到啊,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華落斜眼睨著她,平靜地道。
三人聞言,身子不禁一顫,五小姐華芊哭了起來,倒是還有骨氣的沒有乞求。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特好欺負啊,一次兩次的沒完沒了。」華落銳利地眼神掃過三人。
三人垂頭緘默不語,好一會兒,二小姐華薈抬起頭,嘲弄道︰「大姐姐倒是裝得挺像啊,讓我們以為你就是那麼軟弱的。」
「哧,那說明你眼神不好。」華落輕蔑地道。
「你--」二小姐華薈被氣著了,想罵不敢罵,有前車之鑒呢。
「堵上她們的嘴,帶走。」華落瞥見了回來的月杰,便對著那粗壯男子道。
「你想干什麼,放--嗚--嗚--」二小姐華薈還沒說完,嘴里就被那男子堵上了。
三小姐華蘿和五小姐華芊左右搖晃著腦袋,試圖躲過,被那男子粗魯地鉗制住下巴,不由分說地把布團往嘴里塞去。
緊跟著,那男子喚進來幾名男子,扛著她們就往外走去,扔進了馬車,片刻之後,眾人到了破廟。
華落沒有下馬車,只讓兩名男子扛著二小姐華薈,三小姐華蘿過去,把她們扔進破廟里。此時破廟里的眾乞丐,正精神奕奕呢,不解地看著那兩男子,卻見兩個男子丟下兩名女子之後,就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
乞丐們見男子已沒了身影,才敢走上前一看,然後驚呆了,好漂亮的女子!他們不由得熱血沸騰,有的伸手模上一把,有的更是肆無忌憚往胸前飽滿的地方探去。
二小姐和三小姐看著眼前這些骯髒的乞丐,嚇得差點暈了過去,見他們還用婬邪的目光,赤果果的盯著她們,雙腳不自覺地用力蹬著,掙扎著往後退,卻不想乞丐見著,眼底莫名的興奮更甚,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撲上去。
「嘶啦」一聲,女子身上的衣裙不知道被哪個扯破了,白皙的肌膚露了出來,她們驚恐地搖著頭,淚流滿面,可是乞丐們這會哪還管得了其他,迫不及待地月兌下褲子,扯掉其他礙眼的遮羞布,就橫沖直撞地往女子私密處而去。
女子悶哼一聲,劇烈的疼痛使她停止了掙扎,她承受不住,幾欲昏了過去,緊跟著意識到自己的清白已失,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眼淚不斷流淌著,身上的乞丐卻仍舊猛烈撞擊著她……
華落她們隱在暗處,看得一清二楚,五小姐華芊看著兩位姐姐被乞丐這麼糟蹋著,身子不斷的顫抖著,滿心的恐懼,但同時也在心里慶幸著,自己沒有被扔進破廟里。
「怎麼這就害怕了,知道我為什麼沒把你扔進去嗎?」華落勾了勾了唇角,問道。
五小姐華芊搖搖頭,直直地看著華落,一臉惶然。
「姐姐我怕五妹妹的小身子捱不住啊,轉念一想,還需要有個人去爹爹那里悔過,你知道該說什麼吧?」華落抬手拿掉五小姐嘴里的布團,異常柔和地問道,見她一副呆滯的模樣,把玩著她的額間的留海,冷厲的盯著她,道︰「你要是不知道,我不介意把你也扔進去的。」
五小姐驚悚地搖頭,顫聲道︰「我會把知道的事都跟爹爹說的,還有這次的事,二姨娘也有份。」
「倒是看不出來啊,那三姨娘呢?」華落撇撇嘴,問道。
「三姨娘應該不知道,她一直勸三姐姐不要爭,三姐姐也看不起三姨娘,所以倆人的關系挺僵的。」五小姐穩了穩心神,回道。
華落看著眼前這張稚氣未月兌的小臉,沉聲道︰「我給你個機會,是因為你還小,更因為你不是主謀,今晚回去好好想想,要怎麼跟爹說,別想著糊弄我。」
五小姐看了眼破廟,見那些惡心的乞丐還輪流做著,二姐姐和三姐姐卻已經一動不動了,回過頭來見華落面無表情,似不在意她們的生死,心里狠狠地打了個寒顫,隨及道︰「謝謝大姐姐,我會做好的,以後也會安安份份地待在沉香苑。」
華落未作聲只是點了點頭,靠著馬車內壁,微眯著眼,然後不急不緩地道︰「我先回府了,你們在這看著,晚點等他們完事了,再送她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