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來跟爹地學,說喜歡。愨鵡曉」子謙強行將兒子的小^臉掰回來,一個字一個字地教兒子,「喜——歡——」
嘟嘟看他一眼,不屑地歪歪小-嘴兒,就不學。
「不說是不是?不說就不許玩水了!」子謙拎起小家伙,威脅。
「嗚嗚……媽咪……」小家伙被拎出-水面,立刻不依地彈著兩只小短腿-兒叫起來。
子謙這次不管兒子樂意不樂意,抱起小家伙就跨出浴缸。紫迪下意識地要跟著出來,卻被他摁住了香-肩。
「先別出來,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回來!」他抱著兒子彎腰湊近她的耳畔,極具曖-昧地要求道。
紫迪抬眸看他,意識到他不軌的意圖後,小-臉忍不住微微泛紅。
說完,他拿起浴巾裹住光溜溜的小家伙,然後抱住不樂意的小家伙就走出了浴-室。
紫迪微微偏著頭望向臥室,只見他將嘟嘟放在床-上,然後快速地套了件睡袍,再然後就抱起被裹得像只蠶蛹的兒子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果然,一分鐘不到他就回來了。
「兒子呢?」紫迪看著走進浴-室里來的男人,問。
「給媽了!」他徑直走到浴缸邊,挽起袖子,一面朝她彎腰下去,一面隨口答道。
「你怎麼這樣啊?呀……你……」她蹙眉抱怨,然而話還沒說完,他就抓-住她睡裙的下擺,將她**的睡裙月兌了去,緊接著唯一的小褲褲也被他扯掉。
在她光了的下一秒,他將她整個人從水里抱起來,然後毫不猶豫地朝著臥室的大床走去。
「喂,你……唔……」
她剛一開口,就被他以吻封緘,靈活的舌第一時間溜進她的嘴里去,揪住她的小-舌狠狠吮-吸,疼得她微微輕-顫,足見他有多麼的迫不及待。
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一邊深深吻著她,一邊褪掉被她身上水珠浸-濕的睡袍,直至與她同樣不著寸縷。
高大強壯的身軀,小心翼翼地覆在她的上方,他暫停親吻,布滿深情的雙眼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緋紅的小-臉,像是怎麼也看不夠一般。
一邊看著她,一邊用柔-軟的毛巾為她擦拭著身上的水漬,溫柔的動作仿佛她是一件極其珍貴又容易破碎的寶貝一般。
紫迪輕-咬著紅唇,愜意地享受著他的服侍。歡-愛那麼多次,雖然面對此情此境她還是忍不住會害羞,但她盡量不讓自己再像以前那麼扭捏。反正,喜歡就接受。
待到把她身上的水漬全部擦拭干淨之後,他高大的身軀再度覆蓋下來,手指修-長的大手毫不猶豫地朝著心心向往的地方探去……
「唔……」
當他的指尖探進,她微蹙著眉輕呤一聲,隨著他一點一點地推進,她的小-臉更加酡-紅了幾分,呼-吸微微急促起來。
「喜歡嗎?」他極盡深情地吻著她的唇,一邊在她唇上曖-昧低喃,一邊緩慢而輕柔地攪動。
「嗯……」她有些委屈地輕-咬著紅唇,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害羞地抗議他問這樣讓她羞于啟齒的問題。
「要不要再進一點?」他餃著她的耳-垂壞壞地咬了咬。在問她的的同時,以著不會傷害到月復中寶寶的力道微微用力刺了她一下。
「啊……」她立刻弓起腰-肢,狠狠喘息,被深深刺激到了。
其實在這個時期,他根本不敢依著自己的性子要她,小心翼翼的他得不到絲毫的滿-足。往往一場愛做下來,他比要她之前還難受千百倍。
不過這些他都可以忍,因為他只要讓心愛的小女人得到滿-足就夠了。
他的另一只手,罩上她柔-軟的飽-滿,指尖捻住頂端壞壞的扭轉輕捏,逼得她不停地輕-顫。
「嗯啊……嗚……」她咬著唇,緊蹙著小眉一副難耐的模樣,一聲聲魂酥骨軟地嚶嚀著。
他俯首,吻上她的唇,舌-尖輕輕撬開她的貝齒,不許她再咬著自己的下唇。待她松開貝齒之後,他溫柔地輕-舌忝她的唇-瓣,一下一下,極盡心疼。
一邊吻著她,一邊讓她盡快適應。許久之後,他輕輕吮-了吮她的唇,溫柔地問︰「可以了嗎?」
「嗯。」她微微扇動眼瞼,眉眼迷離地望著他,羞澀地小聲應答。
聞言,他噙著深情的魅笑,慢慢抵上去……
現在的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恣意妄為,不管是開始還是結束,他會听從她的意願。
現在的他,終于真正地做到了——
愛她,疼她,尊重她!
這樣的夜晚,特別地迷人,空氣飄蕩著前所未有的溫暖氣息,以及女人誘人的低呤和男人粗重的呼-吸……
………………
病入膏肓的四太太,本以為只有幾天的命,哪知在醫生下達了病危通知書後又多熬了近一個月。她似是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始終不肯咽下最後一口氣。
另一家醫院里,一間豪華病房的窗前,一個年輕俊美的男子默默地佇立著,布滿痛楚的雙眼長時間地凝視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似是做了某種艱難的決定,緩緩轉身走回病床邊,躺回病床-上之後,他伸手將床頭櫃上的水杯輕輕一掃。
啪擦一聲!玻璃水杯應聲而碎。
下一秒,守候在病房外的黑衣保鏢立刻沖進來一探究竟。然後,保鏢在靠近病床時,突然被病床-上閉眸假寐的年輕男子一把抓-住手腕。年輕男子身手不凡,在保鏢還來不及反應的那瞬,一記狠厲的手刀狠狠砍在保鏢的後頸,于是保鏢連吭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砍暈了過去。
然後,年輕男子換上保鏢的衣服,再將保鏢放在病床-上,用被子將保鏢從頭到腳蓋起來,偽裝成在睡熟的樣子。
最後,他穿著保鏢的黑衣黑褲,避開醫院的監控,鬼鬼祟祟地離開了醫院。
深夜的街頭,冷風蕭蕭,路上已無行人,來往車輛少之又少。幾分鐘後,他終于攔了一輛計程車。
上了計程車,跟司機說了地址之後,他就轉頭望著車窗外,心事重重。
沒過多久,他突然發現身後有車跟蹤,他連忙讓司機開快點,然而後-面的車卻像是一條尾巴似的,怎麼甩都甩不掉。
就在他著急得想讓司機停車的那刻,後-面跟蹤的那輛車突然被一輛不知從哪個路口沖出來的黑色汽車攔腰撞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踫撞聲。
莫名其妙的車禍發生,計程車司機有點被嚇到,可還沒來得及反應,前面突然又出現了一輛汽車,很囂張地橫擋在計程車的前面。
然後,車上下來一個男人,以著一種非常強勢的姿態走到計程車的後座車門前,拉開車門就揪住年輕男子的衣襟,將年輕男子一把拽了出來。
年輕男子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任憑比他年長一點的男子揪住衣襟往幾步之遙的汽車走去。在坐進車里的那瞬,年輕男子忍不住回頭,擔憂地看了眼計程車司機。
半個小時後,他們來到一個封閉式的房間里。
進房,關門,下一秒——
啪!
一記狠厲的巴掌,毫不留情地狠狠扇在年輕男子的臉上,幾乎是立刻的,男子俊美的臉頰上浮現出清晰的五指印。
臉被打得歪向一邊,半個臉頰火燒火燎地發燙,年輕男子狠狠咬了咬牙,緩緩轉過頭來冷冷看著打他的男人,語氣堅定地說︰「我要見媽!」
「子騁,你就這點出息嗎?」男人臉色鐵青,凌厲的目光猶如鋒利無比的刀刃般狠狠射-在子騁的臉上,陰冷的聲音透著恨鐵不成鋼的憤然和不屑。
「我要見媽!」子騁無畏無懼地回視著男人,咬緊牙根重復道。
「你不知道現在有多少雙眼楮在盯著你嗎?你居然這麼沉不住氣——」
「我不想再裝下去了!我要見媽!」子騁勃然大吼,眼底布滿了痛楚和擔心,顫-抖的聲音透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哽咽,「讓我見見她,她快撐不下去了……」
對!他沒有失憶。
只有裝失憶,大哥和小九才有可能暫時不再追究,只有裝失憶,讓本是支離破碎的家暫時完整,才能讓自己身患重病的母親走得稍微安心一點。
可是現在,他越來越裝不下去了。
每當親姐紫琳來看望他的時候,都會向他提及母親的病情和現況。看五姐的樣子,也是希望他能在母親病逝之前「恢復」記憶,見上母親最後一面,以免抱憾終身……
听姐姐說,母親一直在硬撐著,每當陷入迷糊的時候,嘴里都不停地喊著「小八」……
他知道,母親強忍著病痛的折磨不肯走,也是想要在死之前最後見見他這個小兒子……
他不想讓母親帶著遺憾而去,更不想讓自己抱憾終身,所以即便知道這樣去見了母親會帶來很嚴重的後果,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就你現在這樣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住,去見她只會壞事!」男人狠狠擰眉,目光凌厲地瞪著子騁,疾言厲色地冷喝道。
「壞事就壞事!反正我要見媽!」子騁不管不顧地大叫道,打定主意今晚非見母親不可。
男人雙眸一眯,眼底寒光乍現,極冷極冷地吐字,「我不會讓你見她!」
「子寒,你瘋了嗎?」子騁不可置信地瞪著自己的親-哥哥,雙眼瞬間泛紅,聲音忍不住越加顫-抖,「難道你要讓我連媽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嗎?難道你要讓我遺憾終身嗎?」
子寒面罩寒霜,極盡淡漠地睨著情緒激動的子騁,冷冷抿著薄唇,沒說話。
很明顯,子騁現在這個狀態去看母親的話,百分百會露餡,所以他決不能讓他壞事,哪怕他是自己的親弟弟。
如果子騁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在見母親的過程中不讓任何人看出他是假裝失憶,那麼他自然會帶他去見母親最後一面。可是子騁根本沒有那麼高深的功力,只怕一見了病入膏肓的母親,立馬就會現行,所以,斷然是不能讓他去的。
人這一輩子,誰會沒有一兩個遺憾之事,遺憾跟性命比起來,孰輕孰重還用他來強調嗎?
子騁紅著雙眼,倏地一把死死抓-住子寒的手臂,哽咽著哀求,「讓我見見她,我知道她堅持這麼久就是想見我一面,哥,我求你了,讓我見見媽……」
「不行!」子寒毫不猶豫地拒絕。
「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大哥要追究我會負責!所以現在,讓我去見媽,立刻!馬上!」子騁失控地大吼道。他很怕,怕見不到母親的最後一面,真的很怕。
母親病重,他不能時刻守在母親身邊,這已經是最大的不孝,若是再不能送她最後一程,那他如何對得起母親二十幾年的養育之恩?
子寒面無表情地看著氣急敗壞的子騁,對他的著急和哀求不為所動。
見狀,子騁急了,轉身就往門口走去。狠狠拉開門,卻見門口堵著兩三個五大三粗的黑衣男子。
「讓開!」子騁沖著黑衣男子疾言厲色地冷喝道。
堵在門口的黑衣男子們像幾座山一般屹立不動,均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屋內的子寒,等待著子寒下達命令。
「你們給我滾開!」子騁見黑衣男子們不讓,頓時怒不可遏的吼道。
子騁本想要強行出去,可依目前的形式,他默默衡量了下,最後放棄,因為心里很清楚自己不可能闖得出去,這幾個男子他或許能勉強應付,可有哥在,他絕無勝算。
三名男子依舊一動不動地擋在門口,子騁轉身怒瞪著子寒,氣急敗壞地大吼,「哥,你這是想干什麼?」
「你說我想干什麼?」子寒微眯著寒氣四溢的雙眸,恨鐵不成鋼地冷睨著子騁,冷哼道︰「就你這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樣子,還是在這兒好好反省反省吧!」
聞言,子騁狠狠抽了口冷氣,瞠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子寒,失聲叫道︰「呵!哥,你這是要把我關起來嗎?」
子寒淡淡瞥他一眼,沉默了幾秒,然後眼底快速劃過一絲陰狠,唇角隱隱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說︰「放心,不會關你太久!」
「子寒,我可是你親弟弟!」子騁氣得胸膛急促地起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將會被軟-禁。
微微挑眉,子寒看著子騁冷笑著問︰「怎麼?後悔了?」
子騁狠狠咬牙,回視著眼前感覺有些陌生的親-哥哥,沉默。
「在你自作主張的時候,你想過會有這樣的結果嗎?」子寒微微垂眸,狀似漫不經心地拍了拍衣擺,淡淡吐字。
「我不後悔!不管結果如何,我絕不後悔!因為——」子騁深深看著子寒,停頓了下,唇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苦笑,接著道︰「你是我哥!」
因為——你是我哥!
所以不管做了什麼,哪怕是錯,也不會後悔!
子寒的雙眼,微不可見地閃爍了下,眼底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
兄弟倆默默對視著,各懷心緒。好久之後,子寒緩緩開口,「既然知道我是你哥,你就給我老實待著!」說完,他轉身要走。
子騁見狀,連忙拉住子寒,苦苦哀求,聲音控制不住地透著哽咽,「哥,我什麼都可以听你的,你要讓我待在這里也行,但是你先讓我見見媽,我想見她,我很想她……」
「不行!」子寒沒有一絲猶豫,斷然拒絕。
「子寒,你不能這麼無情。我要見她,我必須見她!」子騁怒了,狠狠甩開子寒的手臂,紅著雙眼看著無動于衷的親-哥哥,死死攥緊雙手怒吼道︰「你不讓我見她最後一面我會恨你的!」
恨……
子寒微微挑眉,目光淡漠地睥睨著怒發沖冠的子騁,唇角緩緩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什麼也沒說,轉身就朝著門外走去。
「哥!哥!」子騁急喊著,連忙伸手去想要拉住他。
然而子寒拉開門徑直往外走去,子騁追過來時門外的三名彪形大漢立刻堵住了他。
「滾開!」子騁沖著擋道的三個男子怒吼,同時想要硬闖。
三名男子連忙用身體堵住他,不讓他出來。
「得罪了,八少!」其中一名男子說。
男子話音一落,子騁突然感覺一股刺痛從臀上傳來。他一驚,下意識地想要反抗,哪知手臂立刻被兩名男子抓-住,讓他暫時不能掙-扎。
「你們要干什麼?」
子騁怒不可遏地瞪著三名男子,心髒狠狠抽-搐,他清晰地感覺到有什麼注射-進了他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