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怎麼了?」司徒允惠好奇又擔心,深深看著安晴,忍不住追問道。愨鵡曉
安晴垂著眸,無意識地在圍裙上擦著手,苦澀地喃喃,「有人用手帕捂住我的口鼻,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醒來的時候……」
後~面的話安晴沒有再說下去,但司徒允惠不是傻~瓜,在那樣的情況下會有怎樣的結果不想而知,尤其安晴此刻的表情其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司徒允惠眼底泛著同情,看著安晴愧疚地道歉。
安晴抬眸,故作輕松地輕輕一笑,溫柔地搖了搖頭,說︰「沒關系,事情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我早就看開了。雖然遭遇了不幸,但我有瑞瑞,也算是老天爺給我的補償吧!」
嗯,兒子是上天給她最好的禮物,是她能夠堅持活下來的動力和支柱,所以一個人不管遭遇了什麼,只要堅強,就沒什麼過不去的。
這樣的話題太過沉痛悲傷,司徒允惠暗暗自責,轉頭看了看樓上,連忙轉移話題,「剛才那個……」
「我已經結婚了!」安晴落落大方地說,臉上的微笑褪去了悲傷,換上發自內心的幸福笑靨,「他是氏集團市場部經理,是子睿幫我們介紹的。」
「他對你好嗎?」司徒允惠深深看著安晴,仔細辨認著她臉色的笑容是否出自真心。
「很好!他對瑞瑞視如己出,他倆感情特別好,現在瑞瑞都黏他不黏我了,有時候都讓我好妒忌的。」安晴用力點頭,笑得幸福而滿~足。
看到安晴是真的過得很好,司徒允惠心里稍稍放心。
突然想到什麼,安晴抬眸看著司徒允惠,說︰「我們下個禮拜就要走了。」
「走?去哪兒?」司徒允惠微微一怔,輕蹙著眉頭下意識地追問。
「加拿大!氏集團在溫哥華有家分公司,子睿調派我們阿克去管理,所以我們一家三口會移民過去,以後就不回來了。」
不回來了……
司徒允惠輕抿著紅唇,默默地看著笑得溫柔又美麗的安晴,自然明白安晴話里的暗示和調侃。
子睿一定是故意把安晴老公調去加拿大的吧,他是因為擔心她還介意安晴的存在,所以讓安晴一家移民,是這樣嗎?
「看到你們能重新在一起我真的很開心,子睿很愛你,你們可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啊!」安晴輕輕抓~住司徒允惠的手,誠心誠意地祝福。
听了安晴的一番話,司徒允惠的心里總算釋懷了,像是保證般用力點頭,「你們一家人也要好好的。」
「嗯,會的!」
兩個幸福的小女人,相視而笑。
………………
愉快的午餐之後,安晴一家三口告別離開。
子睿和司徒允惠雙雙佇立在門口,待到安晴家的車子消失在視線里,才轉身回屋。
他牽著她的小手,不急不緩地走進客廳。接收到她飽含探視性的目光,他側眸看她,語調慵懶地輕哼,「看什麼?」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瑞瑞不是你的兒子?」司徒允惠乖巧听話地任由他拉著走向沙發,輕輕問出心中的疑惑。
「早?多早?」他微微挑動眉尾,有些怨懟的瞥她一眼,說︰「瑞瑞的身世我也是在你走了之後才知道的。」
「那我回來的時候你可以跟我說呀!」她支起小~臉望著他,微微撅著紅唇輕叫道。
「說了你會信嗎?」他睨著她,沒好氣地哼哼。
呃,這個……
如果今天安晴所說的這番話換成是他說的話,估計她……還真不會信。
被他看穿心思,司徒允惠小~臉微紅。咬咬紅唇不服氣地對他嬌嗔,「你都沒說怎麼知道我不信?」
「你什麼性格我還不知道嗎?」他坐下來,愛恨不能地輕輕剜她一眼。抓~住她的小手用力一拽,直接將她整個人拽得倒進他的懷里來。然後他抱著她,張口在她的耳~垂上懲罰性地咬了一口,無奈又哀怨地說︰「我說再多你都不一定會信,我讓他們一家三口來,讓你親眼看看,讓安晴親自給你解釋,這樣你都不相信的話那我可就真沒轍了!」
嗯!他刻意安排安晴一家前來,就是為了消除三年前的種種誤會。其實在重逢的那一天他就很想告訴她瑞瑞的身世,可是他知道她一定不會相信他的話,所以他也懶得說,找個機會直接讓安晴一家前來讓她親眼看看比他把嘴皮磨破可更有說服力多了。
瞧!現在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誤會都解除了,這樣省事兒多了不是!
听他那嫌棄的口氣,司徒允惠不依了,嘟著紅唇不滿地嗔道︰「說得我好像多冥頑不靈似的。」
「你不是嗎?」他挑眉睨著她,似真似假地哼哼。
「你才是!」她白他一眼。
他伸手不輕不重地捏住她的小巴,將她的小~臉拉近他的面前。他微眯著桃花眼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眼楮,一本正經地說︰「我已經搞定了,你呢?」
「什麼?」她眨巴著大眼楮怔怔地望著他。
「我的問題已經全部解決了,現在就剩下你的問題了。你昨晚答應今早給我答復的!」他板著俊臉不滿地瞪著她,不悅地說道。
聞言,司徒允惠霍然瞠大雙眼,同樣不滿地回道︰「明明是你答應給我三天時間考慮的好麼!」
三天?NO!他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他從褲袋里模出手機,遞到她面前。她不明所以,疑惑不解地看著他,「干嘛?」
「給他打電話,去離婚!」他沒心情拐彎抹角,直接又霸道地命令道。
司徒允惠狠狠蹙眉,對他急躁的樣子很是無語,哭笑不得地輕叫,「真是的,你急什麼呀——」
「你說我急什麼!」他怒,冷喝俊臉急喝道。
他怎能不急?他都快急死了好麼!
在名義上,她現在是別人的人,他子睿的女人冠上了別人的姓,想想他就恨不得殺人。
他要她馬上恢復單身,他要名正言順地跟她在一起。他可以不在乎別人的流言蜚語,也沒人敢對他子睿的私生活指手畫腳,但是他不能讓她成為別人茶余飯後的消遣,他必須好好保護她的名節。
「三年你都等了,還差這三天啊?」她歪頭看他。
「這不一樣!」他狠狠擰眉,不悅地喝道。
他能熬過那三年,是他不知道她跟別人結了婚,一直以為她還單身,以為只要等到她回來他們就能毫無顧忌地再續前緣。哪知她居然狠心地給他來這麼一出,差點沒要了他的命。
好在她心里還有他,好在她同意考慮離婚,好在他還有這麼一絲希望,不然他真要傷心死了。
「為什麼不一樣?」司徒允惠蹙眉不解,側著身子半趴在他的胸膛上望著他嚴肅的俊臉,歪歪小~嘴兒不以為然地哼哼。
她這明顯是在故意跟他兜圈子,子睿惱火又怨憤,眸光一凌,狠狠切齒,「你少跟我扯東扯西,快去——嗯……」
她突然湊上小~臉,主動吻上他的唇……
誤會解開,對他的怨恨也隨之消散,她終于可以看到他們之間的未來……那麼美好。
在她吻上他的那瞬,子睿滿心的怨怒在瞬間消散無遺。他微眯著眸,深深看著小~臉泛紅的小女人,心里溢滿了柔情和寵溺。
她是愛他的吧?
嗯!一定是愛著他的,否則她不會主動吻他,也不會在還有婚姻捆綁的情況下與他這樣親密接觸。
他知道她是個好姑娘,是個有尊嚴有驕傲的好姑娘,如果不是深愛著他,她不可能會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來……
正因為知道她的好,所以他不能讓她受委屈。那婚,必須盡快離!
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他反被動為主動,舌~尖挑開她的貝齒,溜進她的嘴里,揪住她的小~舌霸道而不失溫柔地吮~吸,時輕時重。
司徒允惠小~臉酡~紅,心情好了,什麼都放得開了,在他將舌~尖喂進她嘴里的那刻,她索性爬到他的腿上去坐著,與他面對面。
她的雙臂像蔓藤一般繞上他的脖頸,異常的乖巧和主動,小手悄悄穿進他腦後的發絲里,指尖帶著一絲挑釁意味調皮地輕撓著他的頭皮。一股酥~癢從頭皮竄起,逼得子睿整個人控制不住地狠狠一顫,欲念瞬間被她勾了起來。
他收緊手臂,將她緊緊桎梏在懷里,吻得深~入咽喉。
他眸色深幽,近乎貪~婪地凝視著嬌~媚迷人的小女人,心~癢難耐。
她媚眼迷離,帶著絲絲笑意的雙眼飽含~著明顯的挑~弄意味,像是存心要招惹他一般。
纏~綿悱惻的深吻,唇齒瓖嵌氣息相融,彼此的呼~吸漸漸急促,空氣變得燥熱。
她的小手,順著他的肩甲慢慢往下滑,然後從他微敞的領口鑽進去,觸上他肌理結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