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是沒找到天青嗎?」唐戰看見管家匆匆進口,還沒來得及踹口氣,就開口問道。
「沒有老爺,這天青平日里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沒見到人,他房屋里的行李都未曾收拾,實在是怪異啊,您說他會不會是被-----」管家欲言又止。
「不會,他的武學修為遠在我之上,連父親都沒有萬分的把握這麼悄無聲息地帶走他,我想他的離開,一定是自願的,但是好好的,這麼就走了呢?」唐戰轉向一旁低頭無語的唐漣依,微微一嘆。
「依兒,你可知道緣由?」唐戰看著魂不守舍的唐漣依問道。
「什麼,父親?哦,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不辭而別----」唐漣依眼神閃爍著。
「唉~~我就不說什麼了,現在的因,未來的果,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真是天要亡我唐家啊~~~」唐戰起身,搖著頭走了。
「人家怎麼知道他會這麼小氣嘛!一個大男人就這麼說走就走,我哪里知道---」唐漣依低聲說道。
走進熟悉的房間,突然听到有鍋碗瓢盆的聲音,唐漣依的小臉頓時雨過天晴,
「我就說你個會舍得離開內院這個女人圍繞的地方,怎麼,這幾天去哪-------」唐漣依走進廚房間,就看見夏紫菱正倒水滅鍋里的火,粉白的小臉一片漆黑,還不停地咳嗽。
「小菱你這是在干嗎?還不快出來,髒死了-------」唐漣依拉著夏紫菱的手疾奔了出來。
「原來菜是那麼難燒的呀,我都忙了一個下午了,就只有這點成果」夏紫菱指著桌上幾盤黑漆漆的東西。
「我們應該對哥哥好一點的,現在完了,吃過他燒的菜,我都吃不下別人做的了-------」
「我----我哪里對他壞了,他的話我都听,便宜任他佔,還能怎麼樣啊?」唐漣依委屈道。
「咦?哥哥還佔你便宜了?你們倆不是那個關系嗎?快說說,他怎麼佔你便宜了,有沒有那個------」夏紫菱一听就來神了,嚷嚷起來。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個小孩子到底腦袋里裝的是什麼?」唐漣依臉紅道。
「你都不知道我那些哥哥們,早就找他們的丫鬟搞的昏天暗地的,也不才十幾歲,快說快說,到底怎麼樣了--------」夏紫菱不依不饒問著。
「我們----我們抱過-----」唐漣依一模自己的臉,發現燙的要命。
「恩恩,還有呢?~~~~」
「沒了-------還有什麼?」唐漣依一臉奇怪地看著他。
「就這樣?僅僅是抱了一下,沒有別的?」夏紫菱還不死心
「不止是一下,這家伙抱過我好幾次呢!」
「我管你幾次!唐姐姐啊,不是我說你,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你就這樣放過了,就抱抱算是佔便宜了?那父親抱過我,皇兄抱過我,東方哥哥抱過我,阿貓阿狗都抱過我,那我不是被佔死便宜了?」夏紫菱一臉無語。
「好了,現在還是想想辦法怎麼渡過這次難關,我有消息說這次來的大人物背景十分深厚,我飛鴿問二皇兄,他也三緘其口,要知道他平時可是最疼我的。」夏紫菱收起嘲笑唐漣依的表情,變的很認真。這幾天下來,她已經把這個救過她命的姐姐當成了親姐姐,要是實在沒辦法,她就決定亮明身份,李家多少也會有點忌憚。
「唉,自從這個混蛋走後,新產品的研制就告一段落了,很多環節都走不同,沒人在旁邊指點,工人們又沒有經驗,唉~~~~」唐漣依一臉的憂郁,這樣下去,唐家只能回到原來的產業方式,面對洶涌而來的李家,根本是沒有招架之力落敗是遲早的事。
「我可不管那麼多了,我都快餓死了,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說完就一下躺倒了床上。
「咦,什麼東西硬硬的?我看看,啊!好漂亮的玉佩啊~~~~~~」夏紫菱舉起手上那塊流光溢彩的玉佩,一臉的陶醉。
「這是!-----快給我看看-------」奪過玉佩,唐漣依的眼眶就濕潤了,這是她早就四分五裂的那塊玉佩啊,被天青拿去就再也沒有下文了,原本她早就放棄希望了,沒想到還有再一次看到完整玉佩的時候。恩?有點不對啊,怎麼這玉佩中,有股青色的能量在流動?雖然之前就是快千金難買的好玉,但是現在,唐漣依看著手中散發著淡淡青光的玉佩,就是再不識貨也知道它的不凡了。拿在手里,就有一種溫軟寧靜的感覺,仿佛對天地靈氣的感應也增強了。唐漣依看著玉佩,頓時心中頗不平靜,鼻子上涌上一陣酸意,就這麼走了,你當我是什麼?
「家主,門前來了一個自稱是傅嘯天的人,說有事要與家主商議------」大管家說道。唐戰抬起頭,不去看那些各地屢屢上報的虧損情況。
「終于要來了嗎?請他進來吧」
「李家還真是財大氣粗,竟然能請動五帝之一的劍帝傅嘯天,怎麼,傅兄不是一貫不參與到這種家族紛爭之事的嗎,怎麼?」唐戰起身迎接來人。
「李家主,就不要再說了,傅某實在是身不由己啊!是那個人讓我保護李貴妃周全,我連從小看大的小女圭女圭到不顧了-------」傅嘯天一臉苦澀道。
「那--那個人!?」唐戰一臉的驚恐,仿佛對上劍帝並不能讓其喪失斗志,但是一听到那個人,卻是再也平靜不下來了。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畢竟皇後還是姓唐的,那個人並沒有干淨殺絕的意思,這不,還是給了你們一次機會,只要能勝過李家,這次危機就算過去了。不過我告訴你,李乘風可是有備而來的,你可要小心,話盡于此,好自為之。」傅嘯天轉身瀟灑離去。
「三天後,江南皇家園林,唐李兩家一絕雌雄------」末了傳來一陣傳音。
「父親,您也听到了,這改如何是好?李家原本就和神掌葉開天交好,這下又來個劍帝,孩兒修為尚淺,父親一人恐怕應付不過來啊~~」說完臉上滿是憂色。
「比家世,比底蘊,我們唐家斷然是不會不如李家,但是這世道,實力為尊,我想李家肯定會提出以武力決雌雄,本來天青這小子我都看不透,讓他來接一局定是十拿九穩,哪里會想到-------唉!」唐震端起早已經涼透的茶喝了幾口,也不知有沒有喝出味來。
「哎哎,听說沒有,唐家和李家三天後要在皇家園林決出最後的勝負啊,听說劍帝傅嘯天也來了,而且是站在李家這邊,我看唐家是凶多吉少了,這江南第一豪門的位置讓出去,我看離唐家散族的日子也不遠了。
天青坐在靠窗邊的桌子上,眼楮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流,一時間有些令人捉模不透。其實他早在幾天前就到了,一直沒有回他的小屋,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態,將杯中的就一飲而盡,天青離開了酒樓。
皇家園林,江南第一樓,可以說江浙地區所有擺得上門面的大事,都是在這里舉行的,听說背後老板的背景深不可測,光听這名字就知道了。
「李乘風,三十年不見,你怎麼就這麼一副一只腳進棺材的樣子?哈哈~~~」唐震對著迎面而來的熟人,一陣大笑。兩人差不多的年紀,李乘風已經是垂垂老矣,而唐震卻是精壯有力,這武學修為帶來的差距,是如此之大。
「何必逞口舌之爭,今天,我們就這幾十年的恩怨做個了斷!」李乘風看著唐震道。
「我們?你有這個膽嗎?要不是你女兒插上羽毛烏雞變鳳凰,那個人對李家特別關照,你們李家還是京城那個二流世家苦苦掙扎呢?哪里夠格對上唐家?」唐震一臉輕蔑。
「怎麼也罷,今天就分個高下!」
「有請李貴妃-----------」一陣尖銳的聲音傳來,不一會,樓上就多出了一個雅間,開了扇窗,隱約間有人影閃動,表示對這里的有所關注。
「各位在場的都是江南地區有頭頭臉的人物,我李家和唐家在此一較高低,輸者自願離開江浙,發誓再也不踏進一步------」李乘風對著四周一揖。
「好說好說--」四周官員商人因為忌憚樓上的貴人,紛紛點頭道。
「兩者相比,自古是實力的對踫,我知道唐家最近有一些新鮮的小東西出世,如果唐家輸了,就要將這些東西全部交予我們李家,如果我們輸了,江浙地區李家的產業,就全部歸唐家所有,你看怎麼樣?唐震-----」
「你!原來李家也打這些東西的注意--------好,我答應!」
「爺爺!」坐在下座的唐漣依頓時急了,這是天青費了千辛萬苦才發明出來的,也有她的一份功勞,怎麼能讓給李家呢?
「無須多言!我自由分寸------」
「我李家自知文斗比不過江南諸才子,今天比試的內容,就是武斗!」李乘風笑眯眯的說道。
‘嘩’的一陣喧嘩,誰不知道唐震身為五帝之一的刀帝,這李家還提出這種比試方法,肯定是有所依仗。
「三局兩勝,這第一局,就由李家第一高手李鷹出戰!」李鷹也是個不世高手,為李家第一高手,據傳離五帝實力也僅有一絲之遙。
看著唐震起身,唐戰一咬牙道︰
「父親我去,這人還輪不到要您上場!」一陣嘩然中,唐戰飛身上場。
樓的中間的筆直中空的,留出一大塊空地作為擂台,此事兩人正在場上你來我往,唐戰憑著一股拼勁,竟然短時間和比他高一個層次的李鷹打得旗鼓相當。但是時間一久,武學內力修為上的差距就顯現出來了,唐戰迎著難以躲避的掌風,被震下台來。一時間氣血翻滾,臉色十分難看。
「李家主,承讓!」李鷹一拱手。
第一局就輸了?唐漣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如此威武的父親,此刻正在不停地咳血,唐漣依頓時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第二局,唐震對戰葉開天,唐震憑借多年的武學經驗,險而又險的贏過了葉開天,自己也受了不小的內傷。
但是第三局,當劍帝傅嘯天站在台上的時候,唐漣依都有絕望了,父親和爺爺都重傷在身,實在沒有可能再上一場了,唐漣依咬咬牙,唐家實在是沒有人了。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場中一時間充滿了窸窸窣窣的小聲議論。
唐漣依實在坐不下去了,就要起身迎戰,突然感到自己肩上傳來一陣大力,接著耳邊有傳來一陣熟悉是聲音
「這場我來!媽了個逼的,欺負唐家無人是吧」天青痞氣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