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柔下意識的回過頭,怔了一下,轉身就要離開,卻被男子一把抓住手腕。
「你放開我!」張小柔扭開他的手。
「小柔,你怎麼會在這里,怎麼打扮成這樣?」方天宇不解的問。
「我怎麼跟你無關。」說完就要走,方天宇不罷休的攬住了她。
「小柔,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幫你的。你怎麼能自甘墮落呢?」
「天宇!」一聲清脆的女人聲音在背後響起,方天宇抬頭看去,臉色一變,張小柔轉頭看了一眼,沒有表情的臉上立刻變得冰冷。
梁雪打量一番才認出是張小柔,輕蔑的冷哼一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堂堂張家大小姐呀,呦呦,怎麼穿成這樣啊?是寂寞難耐,孤枕難眠嗎?」說完高傲的從她身邊走過,還故意用肩膀撞了一下張小柔。
站在方天宇身邊又道︰「天宇,你看到吧,原來她的清高都是裝出來的,現在終于露出真面目了,天生的賤骨頭,專門勾搭男人的狐狸精。」
「好了,別說了。」方天宇阻止道。他的話明顯沒有一點分量,反而激起了梁雪的妒意。
「你不會被她這副妖媚樣迷昏頭了吧?我告訴你方天宇,你要是再敢對她舊情不忘,我絕對不會饒了你。」對方天宇發完威,轉臉看向張小柔︰「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也听好了,再來勾引天宇,我就叫人毀了你。」
張小柔不怒反笑︰「謝謝你,那麼忙還親自來傷害我。」
「你……」出乎梁雪的意料,張小柔被她如此羞辱那個這麼鎮定。
「都是水,何必裝純!」說完,張小柔從兩人中間硬生生的闖了過去。
梁雪氣的直跺腳,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方天宇無聲的嘆口氣,朝前廳走去。
張小柔回到更衣室,換了衣服卸了妝,拿起自己的背包往外走,經過雜物室的時候,迎面走來兩個男人,突然兩人一把抓住她,打開雜物室的門把她推了進去。
「啊……」張小柔驚叫一聲,跌跌撞撞的被推進了雜物室,險些摔倒︰「你們要干什麼?」
當她看清雜物室里的另外兩個人,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梁雪一只手拿著女士香煙,雙眼不屑的看著張小柔,在她身邊站著一個赤著胳膊的男人,那男人的兩條胳膊都是紋身,頸間掛著一條手指粗的金鏈子,一頭的綠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要干什麼?」張小柔心里頓時恐慌起來,她知道梁雪是故意找茬的,而且面前這幾個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一雙雙色眯眯的眼楮一刻也沒離開她的身體,都恨不得張一雙透視眼。
「哼,你也會怕嗎?那天你打鬧訂婚宴,不是膽子挺大的嗎?」梁雪陰陽怪氣的說道。
張小柔沒出聲,雙手環在胸前,從心里角度講,這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
「我知道,你對天宇還沒死心,不過如果他知道你的清白沒了,臉也花了,你說他還會不會再看你一眼呢?」梁雪洋洋自得的看著她。
「我跟他已經一點關系都沒有了,你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張小柔不想吃眼前虧,那些賭氣的話都咽了回去。
梁雪輕輕搖搖頭︰「我信不過你,只有毀了你,我才能放心。」
「就算沒有我,如果方天宇不愛你,也一樣會有別人出現,到時候你又能怎樣,難道每一次都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嗎?如果讓方天宇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你以為他還會接受你嗎?」張小柔想為自己多爭取點逃出去的機會。
「那就不管你的事了。」梁雪挑了挑眉,給旁邊的綠毛使了個眼色︰「這里就交給你們了。」說完朝門口走去。
三個男人早就快按耐不住了,見梁雪示意他們動手,一個個如狼似虎的朝張小柔湊了過來。
「你們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你們這是犯罪,會受到制裁的。」張小柔緊張的盯著幾個餓狼一般的男人。
在梁雪打開門往外走的一瞬間,張小柔卯足了勁推開面前的綠毛,沖向門口。
「想跑,你給我回來吧。」另外兩個男人先她一步擋在門口,梁雪回頭朝她冷笑一聲,隨手關上了門。
此刻的張小柔徹底的絕望了,她知道這邊很少有人來,外面的音樂聲又那麼響,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听見,看來今晚她真的劫數難逃了。
三個男人把她按到一張舊桌子上,綠毛一把撕開了她的衣領,雪白的肌膚顯露出來,張小柔一邊哭喊著,一邊做無謂的掙扎。
的短裙也被扯了下去,修長的大腿被兩個男人分別架在肩上,綠毛一雙手不安分的按在了她胸前的一對高峰上。
屈辱令張小柔恨不得立刻死去,她本是豪門千金,卻落魄到如此地步,內心僅有的一點堅強在此刻被徹底擊敗,除了絕望,再無其他。
「砰!」的一聲巨響,雜物室里的幾個人都被驚到了,除了已經被絕望淹沒的張小柔外,其他三個人同時看向了門口。
還沒等看清楚,一個人影已經閃了進來,並且快速到了他們近前,架著張小柔雙腿的兩個男人臉上各挨了一拳,綠毛的胸口被踢了一腳,三人均被打的倒退兩步。
張小柔近乎麻木的把臉轉過來,當看到面前來的人,眼淚泉涌而出,他已經是第二次救自己了,若不是他,恐怕她真的沒有活路了。
「小子,連老子的事也敢管,我看你是活膩了。」被無端的打擾了好事,還被踢了一腳的綠毛大為光火。
麥兜兒鎮定自若的掃了他們一眼,月兌下自己寬大的襯衫圍在張小柔身上,遮住了她極致誘惑的漏點。
「不想死的就馬上給我滾,不然小爺可就不留情了。」麥兜兒赤.果著上身不勒的說道。
「靠,還他嗎的沒有人敢跟老子這麼說話呢,今天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說罷,綠毛給另外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三個人一起撲向麥兜兒。
張小柔已經從桌子上坐了起來,將麥兜兒的襯衫穿上,又撿起地上的裙子套上,然後站到一邊緊張的看著麥兜兒跟三個流氓周旋。
麥兜兒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里,打架對他來說就跟家常便飯一樣,而且他模索出一個經驗,就是越能咋呼的,越不厲害。果不出意料,沒幾下的功夫,三個人又添了新傷,而麥兜兒卻好像沒打過癮似得,出拳出腿的速度極快,幾個回合,三個人就被踢翻在地。
「別,別打了……」見麥兜兒的拳又要落下,綠毛趕緊求饒。
麥兜兒的拳停在了距離綠毛的臉一厘米出,綠毛當即嚇得尿了褲子,麥兜兒收手站了起來。
「去,給小柔姑娘磕三個響頭,如果她肯原諒你們,小爺我就放了你們。」麥兜兒用腳尖點了點綠毛的頭。
「啊,是是。」綠毛忍著疼,把那兩個男人也招呼過來,三個男人都跪在了張小柔的面前,一邊磕頭一邊求她饒了他們。
張小柔恨不得他們全都死了,不過見麥兜兒把他們修理成這樣,也沒說什麼,只是冷著臉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臨出門的時候,麥兜兒回過頭凶巴巴的朝他們說道︰「如果今天的事誰敢說出去半個字,我就割了他的舌頭,挖了他的眼楮,再挑斷手筋腳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