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兜兒不安的往回撥著電話,張小柔的電話卻沒有人接了。
「怎麼了?剛才那個女人是誰?」肖玉茹問道。
「張小柔。」
肖玉茹立即不悅的說道︰「你怎麼還跟她有聯系,你就那麼喜歡別人扔掉的嗎?」
麥兜兒深邃的目光盯著肖玉茹︰「我跟她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天的誤會肖玉茹還記著,她認定麥兜兒將張小柔留下過夜,兩人的關系不清不楚。
「哼,你以為張小柔是什麼好貨色嗎?恐怕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肖玉茹冷哼一聲。
「我不想知道那麼多,她是我朋友,她有事我就要幫她,就這麼簡單。」
「跟那種女人沾上邊,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肖玉茹氣呼呼的轉過身子。
麥兜兒無奈的搖搖頭,女人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剛才還那麼溫柔,轉眼就怒目以示了。
雖然接到張小柔的求救電話,可是她又沒說在哪里,h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到哪去找呢?
對了,會不會又是梁雪不放過她,找她麻煩了呢?
想到這里,麥兜兒臉都沒洗就沖下了樓,邊往外走邊交代一臉疑惑的老巴他們,照顧好肖玉茹。
「唉,巴哥,什麼情況?」瘦猴湊到老巴旁邊問道。
「老大的事也敢過問,你第一天出來混啊?」老巴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道,我還不知道找誰問呢。
找到梁雪的時候,並沒有張小柔的影子,而且梁雪也好像才睡醒的樣子,只穿了間睡裙。
「我擺月兌你,別總以為別人有很多時間把精力放在一個jian人身上,她那種貨色我老公早就對她死心了,就算她現在月兌光了站在我老公面前,我老公也不會為之所動的。」梁雪一副帶搭不理的樣子。
「原來你老公不能人道啊,我真是同情你,哪天寂寞了,我可以介紹兄弟給你認識。」麥兜兒一副流氓相,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好不在意梁雪對他厭惡的目光。
「這里可是我家,你說話最好注意點,否則我叫保安把你扔出去。」
「你的意思是,我在你家里說這些話不可以,要出去說才行?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見。」說完,假裝起身。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無賴?」梁雪氣惱。
麥兜兒嘿嘿一笑︰「我本來就是無賴,難道你不知道嗎?」
「哼,我看你還是個笨到家的無賴,你以為張小柔那個jian人是什麼好東西嗎?她的丑事眾所周知,她爸爸欠下一大筆債,她就把自己的初夜賣給了沐風,我老公就是知道了她已經背叛了他,所以才抽到斬情絲的。沒想到,還有人願意撿破爛兒。」
听了這話,麥兜兒心里很不舒服,他知道張小柔父親欠沐風很多錢,可是這不也是沐風提出的交換條件嗎?為什麼還有了另一個版本。轉念一想,瞬間明白了,梁雪跟張小柔是情敵,她又不清楚內情,所以出言中傷張小柔,自己差點當真了。
麥兜兒笑笑,道︰「你不介意我求證一下吧。」說完,拿出手機,看著梁雪道︰「我給沐風打電話,就說是你說的,他已經買了張小柔的初夜……」
梁雪深知沐風何許人物,她可惹不起他,听到麥兜兒要給沐風打電話證實,臉都白了,伸手攥住麥兜兒的手機制止︰「當我沒說行嗎?」
「你們的恩怨我沒空管,告訴我,張小柔現在哪里?」麥兜兒收起笑容,目光犀利的看著梁雪。
「我,我真的不知道。」梁雪被麥兜兒突然的轉變嚇了一跳,不過已經看出麥兜兒失去了耐性。
「听說,你已經懷孕了。」麥兜兒瞄了一眼她的肚子。
梁雪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手也同時捂住還未顯懷的月復部,驚恐的看著麥兜兒。
麥兜兒挑挑眉說道︰「我就是個混混,而且是個從不講章法的混混,如果你想試試我的手段,我不會吝嗇的。」
「我……」
「老婆,今天想吃點什麼,我去買。」方浩宇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麥兜兒,愣了一下,然後走到梁雪身邊,梁雪像看到了救星般躲進方浩宇懷里。
「你怎麼在這?」方浩宇不解的問道。
麥兜兒忽然冒出一股壞水︰「我是來看看我的……哦,不,是你們的寶寶需要點什麼。」然後故作尷尬的看了看驚愕的方浩宇,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梁雪,轉身走了。
出了別墅,麥兜兒鑽進車里哈哈大笑,想必此時別墅里應該熱鬧的很了,哼,給你這個臭女人點教訓,叫你沒事跟張小柔過不去。
哎呀,對呀,我怎麼把正事給忘了,他們都不知道張小柔的去向,還去哪里找呢?
去她家試試吧,也許她爸爸能知道誰找過她。
來到張小柔家門口,房門是虛掩著的,麥兜兒立刻提高了警惕。他輕輕的推開門,客廳里亂糟糟的,沙發歪倒在一邊,報紙散落一地,還有摔破的杯子的碎片。
麥兜兒靜靜的听了幾秒,確定客廳里沒人,這才走進去,右側房門同樣虛掩著,還有濃濃的血腥味。
「小柔?」麥兜兒意識到情況不對,一腳踢開房門,朝里面看去。
張小柔的父親躺在床上,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血已經凝固,老人早已經死去,可是卻不見張小柔的影子。
麥兜兒沖出老人的房間,看向另一間房門緊閉的房間,不知道開啟這扇門後悔看見什麼,是否跟那間房里的景象一樣,或是更慘烈。
打開門,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味,房間內有淡淡女子的香氣,可是卻還混合著某種特殊的味道,是那種成年人都熟悉的味道。
目光看向靠窗的單人床,淡粉色的床單褶皺不堪,上面躺著床的主人,只不過,此時的女子全身不著片縷,凝脂肌膚上留著數道傷痕,有的是繩子困過的痕跡,有的是人大力掐捏出來的。
胸前雪白的高聳還留著齒痕,黑段般的秀發散亂與床,張小柔雙眼緊閉,胸前的浮起表面她還活著。
麥兜兒走近,清晰的看到蜜源外殘留的粘稠液體,兩腿間的床單混著血色的印記格外清晰。
不忍再看,麥兜兒扯過堆放在床頭的薄毯蓋在了張小柔的玉體上,暗自嘆氣,不知道這丫頭承受了怎樣的痛苦。
「小柔……小柔……」麥兜兒輕輕喚道。
沒有任何反應,無奈之下,麥兜兒到衣櫃里隨便拿了套她的衣服給她穿上,然後抱著她下了樓。
將她放在車後座躺好,然後上車啟動車子,路上給鄺博文打了電話,讓他帶個醫生直接去他家。
麥兜兒剛下車,剛好鄺博文也到了,他帶了自己的私人醫生過來。
「出什麼事了?」鄺博文看了眼昏迷的張小柔,用別樣的目光向麥兜兒。
「先別問了,進去再給你解釋。」麥兜兒抱著張小柔走在前面,到了門口卻無法開門,轉身對鄺博文道︰「要是在我左邊的褲子口袋里。」
鄺博文拿出鑰匙打開了門,讓麥兜兒先走了進去,關山門,自己和醫生隨著進了主臥。
麥兜兒把張小柔放到床上,這麼折騰她都沒醒過來,麥兜兒心里沒底了,擔心她受了內傷。
「醫生,快,給她看看,她一直都昏迷著。」麥兜兒催促醫生道。
醫生走到張小柔近前仔細的檢查了下,表面傷痕不至于令人昏迷這麼久,醫生起身道︰「外傷不嚴重,如果有內傷的話,需要照x光才能知道,不過,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麥兜兒焦急的問道。
「藥物。」醫生道。
「藥物?」
「田戈,你就別賣關子了。」鄺博文道。
「就是我懷疑她是服用了某種藥物,才導致昏睡不醒的,要知道昏迷和昏睡是不同的,據我的觀察,她是睡著了,並不是昏迷。」田醫生說道。
麥兜兒和鄺博文互相看了看,鄺博文問道︰「有什麼辦法讓她醒過來嗎?」
「我試試吧。」
鄺博文點點頭,然後對麥兜兒道︰「你不用著急,田醫生的醫術堪比華佗。」
「別給我戴高帽了,你們出去等我吧,一時半刻她是醒不了的。」田戈說道。
「好吧,麥兜兒,我們出去等吧,在這也幫不上忙。」
兩人出了臥室,來到客廳。
鄺博文抿著笑,目光曖昧的看著麥兜兒,麥兜兒瞄了他一眼。
「別用那麼勾魂的眼神看我,我對男人沒興趣。」
「你肯,我還不笑道︰「沒發現你那麼強啊,把人給搞暈了?」
「去你的,你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要能吐出象牙我就發了,唉,別打岔,交流交流。」
「交流個p啊,你沒听你田哥說的嗎,昏迷跟昏睡不一樣,她是昏睡,不是昏迷。」
「那不是累的嗎。肯定是受不了,太累了,所以睡著了。」鄺博文忽然想起什麼,道︰「誰田哥啊,他是姓田,戈是戈壁的戈,不是哥哥的哥,能讓我叫哥的可沒幾個人。」
麥兜兒抬頭看著他,苦笑道︰「真他媽有才,他爹媽給他起名的時候是不是故意的啊。」
「我哪知道。你別說那些沒用的,到底怎麼回事?」
麥兜兒把經過講了一遍,鄺博文吃驚的說道︰「你是說,現在她家里還躺著個死人?」
麥兜兒點點頭。
「我的天哪,你,那你打算怎麼辦啊?總不能讓那尸體就那麼放著吧?」
「死的是她父親,要怎麼處理,只能等她醒了再說。」
「你對她不會是來真的吧?據我所知,她可是殘花敗柳,而且今天還出了這麼件事,指不定幾個人搞的呢?」
怎麼所有人都反對自己跟張小柔交往呢?他們都看不到她的可憐嗎?還是自己情感泛濫啊?
作者的話︰
賞朵花花吧,各位親,玲瓏望眼欲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