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還行不行啊?」麥兜兒扶住肖嫚兒,低頭問道。
「嗯?什麼行不行的,再喝……」肖嫚兒比劃了幾下,整個人軟綿綿的倒在了麥兜兒懷里。
「唉,你先別睡啊,還沒告訴我你住哪兒呢?喂!」麥兜兒搖晃了幾下,發現肖嫚兒已經醉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看著發出均勻呼吸的肖嫚兒,麥兜兒嘆了口氣︰「這叫什麼事啊?請人吃飯,自己醉成這樣,大姐,單還沒買呢!」
好不容易結了賬,把肖嫚兒抱上車,坐在車里,麥兜兒郁悶了,本來想耍耍她的,這下砸手里了。
怎麼也叫不醒肖嫚兒,麥兜兒只好把她帶去賓館。
剛進賓館房間,肖嫚兒忽然有了反應,可是麥兜兒很快意識到那是不好的反應,沒等把她放到床上,那涂著黑紫色口紅的小嘴張開,哇的一下,肚子里的那點東西全折騰了出來。
「喂,不是吧!」麥兜兒一臉痛苦的表情,雖然速度的將她轉了過去,可自己的一條胳膊還是沒逃月兌掉被污染的悲劇。
看她吐的差不多了,把她放到了床上,趕緊沖到洗手間,等清洗完了胳膊,回到房間,麥兜兒皺著眉頭走到窗前,把窗戶拉開,這才敢呼吸。
唉,一頓飯成了這個狀態,麥兜兒叫來服務員清理了地上的污物,床上的肖嫚兒睡的跟頭死豬似得。
本想把她自己留下,可是畢竟是跟自己喝酒醉成這樣的,一走了之未免太不男人了,只好硬著頭皮留下來。
昨夜一夜沒睡,麥兜兒此時困意難耐,實在只撐不住了,走到床的另一側躺下,沒一會兒的功夫便睡著了。
也許是昨夜太過**,連夢里都是曖昧的場景,沒想到夢里的感覺也可以這麼真實,嗯,很有手感的一對桃子,就是看不清臉,不知道張什麼樣。
麥兜兒在夢里想著,而身體卻被夢里的女子緊抱著,對方熱烈的迎合著自己,自己健碩的胸膛貼著女子光滑的肌膚,那對柔軟在自己手里不斷的扭曲變形,兩人的呼吸開始急促。
反正是在夢里,還管那麼多,先爽爽再說,萬一一會兒夢醒了什麼都完了,想著,麥兜兒伏了上去,嗯,這麼緊,靠,絲襪沒月兌。
哇,美妙的時刻來臨了!
「不會吧,怎麼她也有層膜?」麥兜兒嘀咕道。
「喂,人家還沒做好準備呢,你怎麼能這麼就要了人家啊?」
好熟悉的聲音,好像有點象肖嫚兒!麥兜兒猛然睜開眼楮,媽呀一聲跳了起來,吃驚的看看床上幾乎全光的肖嫚兒,再低頭看看自己,那根龍棍正雄糾糾氣昂昂做好戰斗準備,若不是及時醒過來,此時定是鞭撻敵人要害。
麥兜兒立刻雙手護住自己的龍棍,肖嫚兒已經酒意全無,她先是愣愣的盯著地上光溜溜的男人,而後才反應過來,立刻坐了起來,扯過床單遮住身體。
就在肖嫚兒面露憤怒之色,正要開口的時候,麥兜兒搶先一步開了口︰「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說請我吃飯,結果假裝喝多了,讓我結賬,又不說自己住哪里,害的我把你送到了賓館,我怕留下你一個有危險,才留下來陪你的,才剛睡著你就……」
麥兜兒一臉的委屈,好像他是被逼迫的,肖嫚兒一下傻了,自己還沒罵人,他倒反咬一口。
「算了,看在你是個女孩子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雖然我的身子被你看光了,就當我倒霉好了。」說完,麥兜兒拿起自己的衣服開始往身上套。管她那麼多,先穿上再說,反正又沒怎麼樣。
「你……」
「我知道我長得比較帥,可我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人,我也承認我是公子,可我不是跟誰都上.床的。」總算穿好了衣服,麥兜兒送了一口氣。
肖嫚兒徹底傻了,這什麼人啊,明明佔了自己的便宜,卻好像吃了多大虧似得。
「哇……」肖嫚兒忽然哭了起來,臉上的濃妝被眼淚沖的一塌糊涂,這回這張臉真的是比鬼難看了。
「你,你別哭啊,我真的不跟你計較了,那頓飯算我請你好了。嗯,如果沒別的事,那我現在走了。」麥兜兒鐵了心的一賴到底。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肖嫚兒一邊哭一邊說。
「我是不是男人,你剛才不是驗過了嗎?可是你的需求我不能答應,要不我去幫你叫一個……」麥兜兒假裝害羞的低下頭。
肖嫚兒氣的哭的更厲害了,麥兜兒忙道︰「肖小姐你別哭了,再哭我都不敢看你了。」
這下肖嫚兒止住了哭聲,抽泣著看著麥兜兒,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圍著床單下了床,丟下一臉詫異的麥兜兒,走進了洗手間。
肖嫚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這還是人嗎?黑色眼影抹的左一塊右一塊的,黑紫色的口紅也蹭到了臉頰上。
麥兜兒在原地杵著,終于听洗手間的水聲沒了,看到肖嫚兒出來,立刻移開目光。
肖嫚兒頹然的坐到床邊,一把扯掉了頭上五顏六色的頭發(假發),黑如緞的長發散落出來,柔順的披在肩上。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丑?」肖嫚兒一點生氣的意思也沒有,麥兜兒這才抬頭看向她,只這一眼,輪到麥兜兒傻了,半張著說不出話來。
這是自己認識的肖嫚兒嗎?一轉眼的功夫判若兩人,就跟變魔術似得。
之間眼前的女子五官精巧俊秀,白女敕的臉蛋,小巧挺拔的鼻子,櫻紅的小嘴,尖尖的下巴,那雙靈動的眼楮正盯著他。
尤其那頭烏黑秀發,最讓麥兜兒吃驚,原來她一直戴的假發,好端端的一個俊美俏佳人竟然被藏的天衣無縫。
肖嫚兒輕嘆道︰「算了,你走吧,以後我不會再找你了。」
麥兜兒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嘆道︰「你真美!」
「什麼?」肖嫚兒看向他。
「我說你很美。」麥兜兒頓了下,道︰「你為什麼要把自己打扮成那樣呢?」
肖嫚兒目光看向地板,為低下頭,道︰「為了保護自己。」
「有人要傷害你?」
「上次我對你說的有一半是真的,就是關于我的身世,我的確是跟著母親相依為命的,母親死後才告訴我,原來我的父親就在這個城市,可是,她只留給我一條項鏈。父親是什麼樣子,我從沒有見過,之前也沒听母親提過,母親死後我還得生存,可是壞男人太多,為了不受欺負,我只好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