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豪門,小嬌妻寵你成癮! 邪少圈寵小魔女︰不是結局的結局(求月票)結

作者 ︰ 貪吃貓寶寶

許敏豆完全懵了,她搞不清楚蘇放來找她的目的。愨鵡曉就是為了最後來吻她一次?他的目的就這麼簡單?可是他吻的那麼細致,她除了顫抖,竟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她想推開他,可是被他抱得緊緊地。

不知不覺中,她睡衣的扣子被他解開好幾個,他一只手摟著她的腰,一只手伸進她睡衣里,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撫模了半天。

許敏豆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像是僵硬了一般,一動不動,繃的緊緊地,可那只手還不放過她,又在她胸前輕輕地揉。

呼吸紊亂,唇干舌燥,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爸爸媽媽就快回來了,要是給他們知道了,這場面沒法收拾。

蘇放感覺到她的抵觸,松開她一點。

忽然間,許敏豆感覺到胸前一陣刺痛。低頭一看,蘇放狠狠的在她左胸上咬了一口,月牙形的牙印清晰,冒著血絲。

小丫頭疼得捂住心口,把衣服拉起來,拳頭捶在蘇放胸口,一下一下又一下。

蘇放最後看了她一眼,心里說不出的苦澀,表情卻是淡淡的,轉身而去。多麼舍不得,也還是要走。一步步,就像踩在自己心上。他有一種想哭的沖動,卻忍住了,沒有回頭,也沒有和她說一句話。

許敏豆此時已經由最初的疑惑冷靜下來,明白了蘇放的目的,也知道這時候跟他大喊大叫,跟他拼命都無濟于事。他恨她,巴不得看她出洋相。

眼下她的當務之急不是跟他對峙,而是想辦法把身上這個吻痕給掩蓋起來。還有兩天就是訂婚禮,按著當地習俗,訂婚後,男女雙方就可以正式同居了,這要是給唐堯看到,她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許敏豆想了種種辦法,想把吻痕弄沒了,冷敷、熱敷、抹藥,都不管用。

那個人是真用了力氣去咬,差點沒咬下去她一塊肉。已經見了血的傷口,就算是結了疤,只怕這個傷痕這輩子都未必能消下去。

許敏豆坐在床邊上,輕輕撫模著胸前的吻痕,眼淚一滴滴落下來。到了這個時候,她和蘇放已經回不去了。他有多恨啊,才能那麼狠心去咬她。之前他也會在她身上咬,都是跟她鬧著玩兒,又是吸吮又是疼惜,不會在她身上留下很深的痕跡,就算在脖子上偶爾留下紅斑,也是很快就能消下去。這次的傷口不一樣,在她身上,在他心里。

蘇放從許家老宅出來,漫無目的的開著車在馬路上游車河。他知道他最後那個舉動,是真的傷到她了。他現在終于明白,她就像他身體的一部分,如果她能吃,他肯定把她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這是他最後的孤注一擲。他和她之間,如果沒有了最後那點感情的維系,也就等于到頭了。他要讓她記住他,也要讓自己記住她,一輩子都忘不了,哪怕是用極端的手段。那個吻痕,就是他所有的愛。

兩天後,許敏豆和唐堯的訂婚禮在釣魚台如期進行。來賓一律非請勿入,工作人員認真的核對請柬。

已經進入大廳的賓客們非富則貴,少將以上軍餃的高官隨處可見,然而這些人也只能坐在大廳里,進了包間的,那級別和身份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外交官的兒子的訂婚禮,排場能不大?何況未來新娘子的父親許間也是身居高位,這樣的兩家人結親,國內的將星至少得來一半。

「要說五角大樓的情報系統就是跟不上,今天這麼大的場面,居然沒安排個自殺式爆炸。」幾個早到的人圍在一桌,扯些不著邊際的玩笑話。

「要死你去死,我可不想死,我上個月剛買了匹阿拉伯純種馬,還沒玩兒夠呢。」另一人嗤之以鼻。

「你們說今天,那個人會不會來?」其中一人忽然神秘兮兮的問。

「誰?」

「還有誰,蘇家二少,今天女主角曾經的未婚夫。」

提到蘇放,眾人沉默片刻。這個人的玩笑輕易開不得,大家都有點怵他,絕對是個豁得出去的主兒。他要是整起人來,那絕對是往死里整。

你要說蘇二少有多壞,那也不至于,但你輕易別惹他,惹到他,他準保有招兒讓你疼小半輩子。說白了,這是個蠻會記仇的主兒,沒事兒別犯在人家手上,犯了,就別怪人心狠手辣。

「我希望他能來,熱鬧。」說話這人是楊星。在座諸人,就他父親的級別和唐堯父親不相上下,而他和蘇放關系又是鐵瓷,別人不敢說的話他都敢說。

隨著一陣禮炮聲、音樂聲響起,儀式正式開始,司儀向來賓介紹今天的主角,致賀詞,然後雙方父母發表演講。

許敏豆呆呆站在那里,笑的有些僵硬,明明是她的訂婚禮,她該高興才對,怎麼好像宣判她無期徒刑的公判大會。

他會不會來?許敏豆不敢想。他來了怎麼辦,許敏豆更不敢想。蘇放會出什麼招兒,誰也料想不到。但誰都知道,蘇放真要是來了,非得整出大場面不可。

家長們好不容易發表完演講,司儀宣布開席。一對新人到酒店休息室換一身行頭,準備挨桌兒向來賓敬酒。

許敏豆換了一身大紅色雲錦旗袍,南京最好的雲錦工匠手藝,純手工制作,是唐堯的女乃女乃親自找人替她訂做的。老太太說,中國媳婦要不是不穿紅,顯不出喜慶。別看旗袍樣式簡單,雲錦緙絲,光是工藝就值上百萬。誰說咱中國沒有高級定制,中國的高級定制,一般人就是穿得起也未必訂得到。

「豆豆,不舒服嗎?」唐堯見許敏豆神游物外,眉宇間頗有些苦大仇深,手握著許敏豆的肩,關心的問候。

「衣服有點緊。」許敏豆有點走神兒,听到唐堯說話,她才意識到自己又胡思亂想了。

「好歹也就這一陣,你將就將就,場面應付過去,就沒咱倆什麼事兒了,晚上我帶你盡情的放松。」唐堯心情不壞,盡管他知道小丫頭心底還沒有他,但是畢竟她答應跟自己在一起了,他相信,只要給他時間,小丫頭會愛上他的。

「恩,我知道了。」許敏豆也不是那種沒修養的人。自己訂婚的日子,怎麼著也不能這副哭喪臉不是,你倒是哭給誰看,有本事你可以不參加嘛,不必等到現場再上演竇娥冤。

兩人整裝完畢,從休息室出來一桌桌敬酒。

謝天謝地,沒看到蘇放的影子。

可為什麼,許敏豆心里生生的疼。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嗎?再也見不到了?她想哭,可是欲哭無淚。

也罷,從此刻開始,永遠永遠不再想念你。不管從前有過多少愛,有過多少恨,我將把這一切永遠深埋于心底。沒有愛恨、沒有喜嗔,不再憂傷、不再猶豫,昨天的我就像這煙灰,煙消雲散。時間終將帶走所有的情愛和記憶,敬酒敬到許敏豆親友那一桌,許敏豆正和自己的表弟沈延江說話,忽見沈家少爺的視線越過她,看著她身後。

「我的媽呀,舅舅來了,真的來了阿!太棒了!許敏豆,小爺給你力量,你得挺住,咱沈家人任何時候都不能給自己丟臉!我看好你哦!」陽陽這家伙此時油然而生一股唯恐天下不亂的壞心思。

許敏豆看到蘇放那一瞬間臉色都變了。

他和平時並無兩樣,仍是那身軍裝,英俊的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也沒變。這模樣兒,迷的死一眾女人,許敏豆看在眼里卻覺得害怕,她寧願蘇放是冷著一張臉來的。他不笑,說明他心里不痛快;他要是這麼跟你笑,那就等于是要宣布和你開戰了。

蘇放瞟了許敏豆一眼,見她和所有未來的新娘子一樣濃妝艷抹人艷如花,坦然的走到新人面前,隨便拿起桌上一個空杯子,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不好意思,我有點事來晚了,先自罰一杯。」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向唐堯、許敏豆道賀︰「恭喜二位訂婚,祝願你們從今後鸞鳳和鳴、白頭到老。」

他笑的那麼自然,絲毫瞧不出喜怒。

唐堯自大蘇放進門的那一刻,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慌。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酒杯,但是臉上的笑容不減。

蘇放見許敏豆寸步不離跟著唐堯,故意道︰「未來的新娘子,請你未婚夫借一步說話可以嗎?」

許敏豆一愣,猜不透蘇放要出什麼ど蛾子,只得道︰「有什麼話你就當面說吧。」

「我偏不!」他在她耳邊輕飄一句,聲音小的只有她能听到。

許敏豆氣昏了,她知道這家伙絕對是來鬧場的。他有的是辦法攪局,讓她難堪,吃不了兜著走。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她除了眼睜睜看著他把唐堯和唐家的老夫人拉到一旁嘀咕,屁辦法也沒有,只能自己干著急。

蘇放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回頭看了許敏豆一眼,那眼神許敏豆看得明白,那是幸災樂禍讓她自求多福。

許敏豆委屈的咬著嘴角,看著他的背影。再也看不到了,她心里忽然就只有這個念頭,眼楮里一陣溫熱。

蘇岑看到這情況,趕忙給身邊的林可兒使眼色。

林可兒會意,站起來賠笑,遞紙巾給許敏豆︰「呦,今天女主角的妝都花了,走,我替你補補妝。」說著把許敏豆往休息室拉。這一臉的眼淚,要是被唐家一家人看到,算怎麼回事。

旁邊的看客們見到這一幕,兀自意猶未盡。這就完了???!!!

蘇二少沒吵沒鬧,就這麼走了?還指望著看混亂場面呢,得,一顆顆壞心眼沒出安放,化八卦為酒量,敞開了喝吧,喝完找個地方泡泡三溫暖。

許敏豆坐在休息室的鏡子前,如泥塑木雕。

林可兒在邊上勸,怎麼著也不能在自己訂婚的日子發昏不是。兩家都是要臉面的人家,什麼事私下解決就好,何必鬧得雙方下不來台。

唐堯推門進來了,那一臉的逐客表情。

林可兒再不知眉眼高低也能看出三分。「豆豆,我跟你舅娘她們都在外頭呢。」說完這句,退出了休息室。

「豆豆,你究竟還有多少事兒瞞著我?」唐堯嘴角掛著一抹悲滄的笑,眼神哀傷的看著許敏豆。

許敏豆從鏡中看著他,眼淚刷刷的落下來,一句話都沒說。

「豆豆,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說完,定定的看了許敏豆一眼,伸手就去解她那旗袍的盤扣。

「你、你想干嘛!?」許敏豆忽地站起身,又羞又急,以為這小子神經抽抽了,要提前洞房花燭,把她給辦了。

唐堯沒說話,手上不停,兩人推搡間解開了她旗袍衣襟。

只見紅色蕾絲內衣暴露于光天化日,兩人忽然都停下了動作。

唐堯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東西,許敏豆則是意識到他要看什麼。

雪白瑩潔的肌膚上,紋了一只藍紫色小蝴蝶,不是別處,正是她左胸上方。

唐堯一陣焦躁,仔細的看了半天,許敏豆之前經常穿一些背心之類的,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紋身啊。

看看又覺得不對,紋身似乎和肌膚紋路頗不合,倒像是失敗了的手藝。用手指輕輕一抹,蝴蝶翅膀那里像是起了皺,揭開那點皺褶,終于將這層偽裝的蝴蝶紋身扯下。

一瞬間,真相大白于他眼前。紋身下果然是一處醒目的吻痕,彎彎的月牙型齒印像張嘴巴,齜牙咧嘴、不懷好意、卑鄙無恥的嘲笑著他。

氣血上涌,唐堯只覺得腦子里一陣晃蕩,凌亂不堪。他再不計較,再不計較也沒這樣敢明目張膽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何況還是他愛著捧在手里,放在心尖上的女人,他踫也沒踫過一回的未婚妻!

唐堯神情哀傷的看了她一眼,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走了出去,只是那落寞的背影,看上去令人心疼。

許敏豆沒有說話,連她自己都覺得解釋是多余的。抱了親了,但沒上床,他只是咬了她一口。這屁話說出去有人信嗎?

衣領松垮著,許敏豆一臉被捉殲在床的倒霉相,本以為耍個小聰明能對付過去,誰知蘇放那妖孽,那妖孽不把她禍害死了,他是不會甘心的。她死了,他還會嫌她沒被滾油炸過。他就是這麼狠,就是這麼恨!

這爛攤子,可怎麼收拾是好。不管了,許敏豆倔脾氣上來,決定破罐子破摔一回,先打電話痛罵罪魁禍首,出口惡氣再說。

蘇放正在開車,看到手機上許敏豆的號碼不停閃爍,玩味的一笑,塞上耳機。

「蘇放,你他媽炒蛋,王八蛋!」許敏豆劈頭蓋臉的罵。

蘇放听著她罵,沒說話。

許敏豆很少罵髒話,除非真急了,罵了半天,沒听到電話那邊的動靜,忍不住好奇︰「王八蛋,你怎麼不說話?」

「我正開車去西郊軍用機場,坐飛機回Z市,飛機一個小時以後起飛。」蘇放語氣平緩,不急不躁。

「我管你去哪兒呢,你去非洲也好外星也罷,哪怕是死上一百次都不關我的事,蘇放,你到底想把我整成什麼樣你才滿意。」許敏豆咬牙切齒賭咒發誓,要和蘇放劃清界限。

蘇放听了這話,表情還是如常,耐心等她發泄完了,才還擊︰「一個小時以後,我離開北京,你不來,我們這輩子到死不見!」說完,他關掉電話,拔下耳機。

許敏豆被他的話堵在那里,上不來下不去,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的冤孽,他們總能傷到彼此最脆弱的軟肋。

最愛的人,永遠傷你最深。他能給你最極致的快樂,也能給你最深的傷害。

哭,無聲飲泣到淚水滂沱,許敏豆有時也恨自己沒用,一次次提醒自己不要再為那個混蛋哭,又一次次忍不住為他哭。哭要是能解決問題,世間的事反倒簡單了。

許敏豆哭得眼楮腫成了桃兒,爛攤子還是爛攤子,沒人幫你收拾。

怎麼這麼命苦呢,許敏豆自怨自憐,強打精神去洗手間把臉洗干淨,重新替自己化了妝。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抓起化妝盒,狠狠的砸在鏡子上,一地碎片,猶如那破碎的心•••。

*

*

全書完。

親愛的妞兒們,蘇放和豆豆的番外到這里就結束了,結局是開放性的,本來是讓大家可以根據自己的想法去想結局到底是怎麼樣,可是由于某種原因,這書還不能全部完結,接下來我還得給大家一個我設定的結局。哎,苦逼!

說實話,這個番外其實我寫的也比較吃力,原定的思路因為掃黃而被打亂,節奏也有些快,本來很好的一個故事,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而未能完美的陳述,說心里話,我的心里多少有些遺憾,對大家深表歉意。

歷時四個多月,這部文到今天全部完結,100多天,白天工作,晚上碼字,雖然很辛苦,但是很開心!因為有你們!真的很感激和感謝大家的陪伴,每每看到大家的留言,無論是批評還是表揚,對我來說都是莫大的鼓勵。

新文也很快與大家見面了,希望能繼續得到你們的支持!

再次感謝你們,三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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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給大家推薦文文,作者︰醉君憐《痴纏千年,總裁悠著點》醉酒醒來,床上忽然多了一人,從此,林久久的生活雞飛狗跳,一片狼藉……

片段一︰踫上人口普查,林久久看了一眼坐著明顯不願合作的某人,賠著笑臉解釋︰「同志,他是自閉癥,不會與外界交流,人家托我照顧幾天。」

當夜,某人笑得一臉殲詐,「我不會與外界交流?直接跟你做深層次的就好。」說完,迫不及待的將人扔到了床上。

片段二︰某天某人︰「你不是想環游世界嗎,我明天就讓你得償所願。」

林久久滿懷期待,只是第二天的情況——

「這就是你所說的環游世界?」林久久指著擺在桌上的巨大的地球儀,嘴角不停的抽動。

某人笑得很狐狸,拉著林久久繞著地球儀走了一圈,得意洋洋︰「這不就是環游世界嗎?」

片段三︰「老天爺,請你賜我一個王子吧!」不顧那快要殺人的目光,林久久虔誠的對著月亮許願。

某人嗤之以鼻,揚眉道︰「我可是王爺,難道還比不上那什麼勞什子王子?」

「王爺又怎樣?我跟王子能生中外混血,你能嗎?」

「有什麼不能?」某人狡黠的笑笑,奮力將林久久撲倒︰「你給我生古今混血。」最好組成一個足球隊,熱鬧歡騰。

但是當有一天,他不再是他,王爺變成了總裁,外加有了一個未婚妻,他們犯二的生活還能繼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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