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打算送走了花無顏,欲回榻上再睡一會兒的,可現下這一番折騰下來,卻已然困意全無天!天~小*說!網~
我坐到妝台錢讓一靜為我梳妝,一喜在一幫幫忙遞著東西,瞧著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
對于一喜有意花無顏的事情,我雖然氣憤,但這麼多年相處下來,無論我在氣,卻還有些情分在其中的,所以這麼幾日來,我卻一直未曾想好該如何處理此事……
我每每想起一喜伺候花無顏洗漱穿衣之時,那滿面嬌羞竊喜之色我便如鯁在喉,可氣憤之余我卻一直狠不下心來。
如若有此心的為旁人,即便是我豫州這的內侍或者是其他人,我都不會這般氣憤,或許只會一笑置之而已,但這個人卻是一喜,跟隨了我八年的一喜。
我這人最恨的便是背叛與我的人,我不知一喜這般算不算是背叛與我,也許感情之事她也是無法自控,但我這人雖平日待人還算和善,屬于我的東西卻容不得旁人未經我的允許踫上半點。
兒時外祖父曾賞給了我一塊翠玉蝴蝶珮,翡翠上等雕工精致,當時我喜歡非常,整日里握在手中把玩或是掛在腰間不肯離身。
但有一次當時還只是舅舅大世子的太子,一時趁我不備,一把將我腰間的玉佩給扯了下來,且站在池邊揚言要將我的蝴蝶珮扔進池子里。
我卻本並不相信太子真的會那麼做,只當他是在逗我玩兒而已,但我那時不知,因為外祖父當年偏寵于我,且當眾將那極好的玉佩賞給了我,因此太子早已心生妒忌。
于是他那時當真一松手,我眼睜睜看著那玉佩「撲通」一聲,翠玉落入碧水之中,瞬時消失無蹤。
我當下氣急,也顧不得那許多,兩步上前一把將正洋洋得意的太子推進了池子里,听到太子同樣「撲通」一聲,落入水中濺起大朵水花之時才覺著略微解氣了些。
而花無顏呢,他自然比那蝴蝶珮在在我心中更重上許多倍,甚至不可相提並論,而一喜有意于他且當我如傻人一般毫不知情,我又怎能不氣。
一靜已然知道我看出了一喜的心思,但卻似乎並未與一喜說出此事,而一喜卻好似依舊並不知情我早已知曉了此事,依舊如是那般。
我對身邊之人,終究是一下子硬不下心來。
我想,且再等等吧。
將長發隨意的用帛帶松松的束在了身後,一身寬松的居服便可。用罷了早膳我便讓人將凌修找了來。
凌修雖並不負責公主府商貿之事,但府中用人與護守安全卻是全由他來負責的。
凌修雖不負責我公主府生意上的事,但公主府中用人之事且安全護衛皆由他所掌。他依舊是那般有些剛硬又有時又有些木訥的模樣。
入了殿躬身抱拳一禮,「公主
我著人為他搬來凳子,待他坐定方才開口問道,「關于小祿子的事,你可知曉?」
凌修听了,略做思忖一瞬而後頷首而道,「公主說的可是跟隨在駙馬身邊的隨侍小祿子?」
我點了點頭,「嗯
凌修繼而說道,「前幾日福管事也令我查探了此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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