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抬頭見我如此這般的一瞬不瞬的望著他,無奈一聲輕笑,伸手為我盛了一碗湯羹,放到了我面前,「小心燙。#天~天?小。說#網~」
而後又夾了塊魚肉放到面前的碟子里,低眼仔細的挑著魚刺一邊道,「並非我冷情或是無動于衷,只是如小祿子這般的身世甚至比他更不如的,在民間比比皆是,小祿子現下好命的遇到了你這樣一個好主子便不再是命苦了,如此便已不知比著旁人幸運了多少
花無顏說著,將挑揀好了魚刺的魚肉推送到我面前,又接言道,「無論他曾經受過怎般苦楚,現如今有了個好主子,曾經的不快便也可煙消雲散了,眼看當下就好,何必為曾經已經過去的事情而憂思傷懷呢
听了花無顏的話,我覺得也很有道理。
無論曾經生受過怎麼般苦楚,但當有一日你曾經所經受過的那些苦難得到回報之時,我們何不將目光放到現如今這些轉好之事上,又何苦要去思慮那些已然走過的苦痛,為那些苦痛而憂思。
那些我們經歷的磨難,終有一日會變成只需我們記在心中的用來告誡自己,現如今的好日子來之不易要多加珍惜的警醒,而不是需要我們時時掛念在心徒增傷懷。
後來關于小祿子的事情我並未再多加過問,我亦不曾與小祿子提起過此事,好似從來也曾發生過一般。
但我又令人格外為他又多做了幾身冬日的新衣,卻只道是他伺候花無顏得力的獎賞。
我不知小祿子是否知道這其中之事的內由,但只見他之後每日穿的和暖,與我請安之時面上之色亦更加殷切。
有些事情不需要時時掛在嘴邊,如此不張不揚,也許到更能讓人切記你的關切之心。
金銀可以雇佣一個人為你做事,權利可以壓制一個人為你做事,而收攏人心,可以令一個人心甘情願去為你做任何事。
兒時母親便與我說過,「得人心者得天下
我雖並未想要去爭什麼天下,但國之大家與我這小小豫州甚是公主府這小家,有時道理都是一樣的。
御醫推斷的預產之期便就在這幾日里了,眾人整日小心翼翼的,就倆花無顏在我身邊之時也會時不時問我一句,「可有什麼不適?」
可不知是為何原因,無這肚子卻是一點動靜也無。
到了推算的臨產之日卻也無甚反映,助產士整日候在偏殿中以備不時之需,可我卻依舊該吃吃,該睡睡,連御醫所說會有的陣痛也不曾感覺到。
如此便又過了一日,晨起花無顏問我,「是否有什麼感覺
我笑著安慰他道,「御醫不是也說了,這種事情早些晚些都是正常的,我現下這不是好好的
花無顏听了伸手輕撫著我的肚子,蹲來靠近我的肚子輕聲不知說了些什麼。
待他站起身我問道,「你方才說了什麼?」
他忽然賣起了關子,神神秘秘一笑,看了看我的肚子又看了看我,「這是我們父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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