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與花無顏得知此事之後,俱是震驚且憤怒不已,心想太子竟然為了爭奪儲位,已不顧了皇家嫡系血脈,而自外抱養或者說是強搶嬰孩。
但因為那件事,想起了多年之前,曾經鬧得沸沸揚揚的,太子不能人道之事.
但當下卻並無證據,後來所查,但此事事關內宮秘辛,自然並不會那麼簡單,是以這麼久卻也一直未有什麼線索。
現下想起,將這些事情聯想在了一起之後,不禁覺著這一切想不通的事情,卻好似都有了答案。
花無顏听了我的提示,思量一瞬卻如我一般,有些恍然大悟之態。
我接著說道,「若那件事情當真,太子近年這些孤注一擲之舉,卻也就說得通了。那時我雖演了場戲將那婦人趕出府中,但太子多疑的性子,必然還是有所懷疑,而現下我卻是表明了與他與皇後不睦,這樣一件事情捏在我手中,太子又怎會不懼。
若當真如此,想來太子竟是不顧所有,定然只望著早日登基繼位,到時便可無人再能威脅到他了
花無顏听聞我的想法,贊同的點了點頭而後接言道,「太子現下性子越發囂張無度,且听聞太子在宮中更是有些乖戾之舉,恐是因長久憂思所至
長久未曾想明白的事情,現下許是有了答案,我便更是急切,「回府之後便讓福生選個得力之人送入宮中,勢必要早些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若此事當真,皇後與太子便再無囂張余地了
街市之上,行人眾多,馬車緩慢而行。
途中我卻忽然听到了雲暉的聲音,一口一聲「阿姐
因身在宮府外,雲暉總是這般學著百姓人家的稱呼這般喚我。
我听了自花無顏懷中坐起了身,撩開了一側車簾子,果然是雲暉。
多日不見,這小子卻好似又高壯了些,一身騎裝,牽著匹馬,見了我咧嘴一笑,「皇姐,這麼巧在這遇見你了見了花無顏坐在一旁,又笑著道,「姐夫今日可是得了閑,竟這麼早便下了職
我方要說話,卻瞧見雲暉身後站著位同樣身著騎裝卻是扮了男裝的女子,亦是牽了匹棗紅色的小馬。
我眸光一掃,笑而未語,只問雲暉「你這是去了哪?」
花無顏也只笑著打了個招呼,未再言語。
雲暉又是一笑,「晌午出城騎馬來著,這不剛進城不久,便見著皇姐了
我嗯的應了一聲,而後睨他一眼,「我今兒出府路過你的府邸,瞧著已然裝好了,怎也不見你搬進去
雲暉听了我的話,卻是嘴角一瞥,「我也沒辦法啊,可父皇說讓我在宮中過了年節,明年再搬出宮來住
雲暉現下已過了分府的年紀了,按理說也該分封出宮居住了。
我雖然不知舅舅為何如此卻是並未追問,只掃了眼雲暉身後站著的清秀女子,笑著與雲暉道,「莫要整日只顧著玩兒,功課不可落下了,改日得了空,去我府上,我有話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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