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疾不徐一聲輕笑自口中益處,而後我胸前被他揉捏之處被他兩指快速撩撥的一陣奇癢難耐,腦中再難以清明,一聲嚶嚀益出,「嗯,啊!」
只在這瞬時之間,一直在我唇邊攪動的舌一下子入得我的口中,如饑似渴一般,霸道的咬噬吸允。
攻城略地,片片佔盡。
帳中白日,**一度。
我更是被他折騰的身上半點氣力也無。
只得身子軟軟的趴在床榻之上,他見我如此,身後一聲輕笑,而後為我將錦被蓋好了,方才在我脖頸落下一吻,輕聲道,「我的傻傾兒,睡吧
我心中憤憤,他瞧著貌美女子將我視作無物,我氣之正盛之時,卻毫無反抗能力的被他攻佔當下,這口氣,等我休息好了,再與他算。
許是真的乏累不已,這一覺便睡到了入夜之時。
我轉過身瞧著他已不在身後,而是坐在了圓桌前。
寢殿內只掌了那桌前的一盞燭燈,昏黃的光影里,我見他手中拿著張紙條,看的好似入了神。
我掀開錦被坐起了身,穿著中衣,踩著鞋子走上前去。
他好似當真入了神一般,平日了一絲聲響他便可察覺的到,而現下我走到了近前他卻依舊定定的不動。
我好奇他手中究竟拿著什麼,竟是有這麼大的魔力。
欲伸手去抽他手中的紙條,誰知他猛的將我一推擋,而後將目光轉了過來。
我毫無防備,被他那般一推,當下便踉蹌著幾步,站不穩向後倒去。
這時花無顏好似方才瞧見是我,急忙幾身一步跨了過來將我扶著站穩了。
一番踉蹌,我腳上原本踩著的鞋子也掉了,現下未著鞋襪的,雙腳正踩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面之上。
起先視我為無物,現下更是對我大力推搡。
見他這般一而再,再而三之舉,我當下便盛氣難平,一把將他扶著我背膀的手推了開來。
轉身一怒而走。
成婚至今,他從未對我如此這般,可自從晌午之時見到那女子之後,他便整個人都好似魂不守舍,對我更似變了個人。
如此,另我怎能不氣。
但我生氣不悅的同時,心中卻也有了些許恐懼。
我怕,我怕那女子真的讓他動了心。
我怕,我怕失去他。
花無顏兩步追了上來,拉著我的手臂,「傾兒
我用力甩卻也難以甩開他的鉗制。
頓時一股無力之感油然而生,眼中漸漸酸澀,越發朦朧。
若真的有什麼,我又能如何呢。
「傾兒,你誤會了
我轉而怒視著他,「誤會?有何誤會?不過街市之上匆匆一面,你便這般魂不守舍的模樣
溫熱的淚水,順流而下,難以抑制的滴落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之上,發出連續但細小的「啪啪」聲。
見我落淚,他雙手捧著我的臉頰,手指摩挲擦拭著我不斷落下的淚水,幽深的眸子滿是疼惜的望著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與那女子,是舊識
花無顏說著,將手中捏著的一張紙條遞給了我,「這是方才從宮中傳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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