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附近?」我問。
福生微一頷首,「在豫州以南的谷城,是緊鄰南蜀的一座小城鎮。但往來商家不少,是從南蜀到豫州的必經之路
我听了福生的話,略作思量,花無顏的老家,好像也是在豫州的,而谷城離著豫州自然並不遠。
如此,夜濡的身份是花無顏的弟弟這一則,更多了幾分把握。
但我卻也有些不明白,若夜濡與花無顏當真是兄弟,即便二人從小並不親厚,或者因為花無顏的繼母的原因,二人之間存著間隙。
但卻也不必這般。
花無顏讓我不要去見夜濡,還有他對夜濡的表現,很明顯,他並不打算與這弟弟相認,幾碼現在不會。
「駙馬可與你說過其他什麼?」我接而問道。
「並不曾,只讓人對夜濡的身份做徹底詳查,在我追問之下,駙馬方才說出緣由
我听了福生的話,並未接言,而是想著他二人之間的行舉。
而福生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公主
我抬眼看他。
福生接而說道,「無論那夜濡是否與駙馬有關,但公主還是听駙馬所言,今後少見他為好
「為何?」若說花無顏讓我少見夜濡,那還說得過去。
但福生與那夜濡無親無故,亦並無過多瓜葛,我到是有些奇怪,為何他會說出這話。
福生略頓了頓,好似再想該怎麼說比較好,半晌之後,方才與我說道,「夜濡的武功,公主那日也曾見過
我略頷首,那日我見夜濡與周游比劍,當時還曾與花無顏與福生夸贊過那夜濡,是個難得的文武之才。
福生接著說道,「不知公主可曾听說過,在南蜀邊地,有一門土族,族中女子擅魅惑之能
這我到是听說過,那些煙花柳巷中的女子,傳言最初,多是南蜀邊地而來的,後來那些女子年老之後,便將自己那一套魅人的工夫,傳給了其他煙花女子。而那些土族女子,卻漸漸退出了人們的視線,現下也很少得見了。
是以,世人皆言,煙花女子擅魅惑。
但卻不知這些,與夜濡之間有什麼關系。「從前听白先生無意間說起過
福生頷首而應,「從前我並不覺有異,但駙馬讓人再加詳查夜濡之後,我便對他更為關注,也命暗衛在暗中多做監視,後來發現……」
福生說著,又頓了頓。
「發現,夜濡好似也會那魅蠱之術
福生說完此言,卻見他好似有些尷尬的一聲輕咳,「咳
我听了他的話,卻差點驚掉了下巴。
「你說夜濡會魅蠱之術?」我驚訝的問道。
福生卻是並未猶豫的點了點頭,「嗯
「可他是個男人,從前听聞,皆為女子所行之術,男人……也可以??」
說起這些,好似另福生極為不自在,只見他點了點頭,「嗯,應是如此
「哈哈哈哈!!!」我執著帕子,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因為我見福生這般不自在的模樣,又想到擅魅蠱的夜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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