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福生說那夜濡,有可能會魅蠱之術之後,我對他的好奇之心,便更是倍增。
但于此之時,也同樣有些好奇,他到底知不知道,花無顏有可能是他的哥哥,若是知道,那他來我公主府中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我听福生說起夜濡之事,便問道,「結果如何?」
福生頓了頓,方才回道,「此事無法百分之百確定,但卻也是十之**,那夜濡,便是駙馬同父異母的兄弟
「當真?」
我雖然發現二人相似之處之後,心中便有些這樣的可能性,但卻並未完全確定,畢竟這人海茫茫,且相隔這麼多年,如此這般的巧事,又怎麼會那麼容易遇到。
雖然算是意料之中,但現下確實听到這個消息,卻還是有些許驚訝。
晚間,當花無顏回府之後,我也未曾與他提及此事。
畢竟,這事兒是他的私事,我對他兒時的事情,與這些多年不見的親人,也只知他與我說的那般大概狀況,而細則並不了解。
況且是他暗中著福生去查,想來是有自己的打算,暫時不予讓我知曉。
如此,我便只做不知。
但當我二人夜間就寢,我躺在他懷中許久未動,迷蒙間將要入睡之時。
就著昏暗的月光,見他起了身。
而後披了件外衫,為我掖了掖被子,輕聲出了寢殿。
我知,他定然是為了夜濡之事。
我雖然不會過問,但他走之後,我卻再難入睡。
獨自一人,翻來覆去,沒了他在身旁,便覺著這空曠的寢殿中,少了些什麼。
就著稀薄的月光,獨自一人的殿中,剩下的好似只有寂寥。
他這一走,近兩個時辰之後,我听見寢殿的門,發出輕微的聲響。
繼而,听到他有意放輕的腳步聲。
不多時,便覺著身旁的床榻矮了一點。
他輕手輕腳的撩開了錦被,身子上帶著一股寒意。
我未曾多言,只向他身旁移了移,伸手環上了他的腰身,窩在了他的懷中。
見我如此,他一聲輕嘆,「還是把你吵醒了
我悶悶的應了聲,「嗯,下次出去,多穿些,夜間寒氣更甚
兩個人在一起,我認為最重要的便是相互信任,他不願意對我說的事情,自然有他的理由,我不會多問。
但他听了我的話,默了默,方才回手將我摟著,在我頭頂輕聲道,「你都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但是未語。
他又是一聲輕嘆,內里好似包含了許許多多的無奈。
我依舊將臉埋在他懷中,悶聲說道,「你想怎麼辦都好
夜濡,雖然是他的兄弟,但是二人這麼多年未見,想必不會親厚。
況且,因為花無顏繼母,夜濡的母親的緣故,他兒時淪為奴僕,即便花無顏是聖人,想必也會有些難以釋懷。
他听了我的話,並未說什麼。
半晌,我問他道,「可我有些好奇,他可認識你?」
花無顏自然知道,我口中的那個他,便是夜濡。
他頓了頓,方才說了兩個字,「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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