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這一個男人,還可以屬于自己多久,有多久,她沒有想今晚一樣跟他相擁入眠了,想到這里,顧沫曦慢慢地閉上了眼楮,就在她閉上了眼楮的那一刻,韓哲軒也睜開了眼楮。
怔怔地望著顧沫曦那張清純的面孔,顧沫曦,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不惜一切,為了可以給一個名分給你和小衡,我做了多少事,不要再離開我了,我真的會受不了了
第二天,暖暖的陽光透過透明的落地窗投射進屋里,客廳上,小衡和余安安早就坐在地上玩弄著了,而顧沫曦便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弄著早餐。
「少女乃女乃,這些胡蘿卜已經切好了。」在一旁幫著忙的羅姨是韓哲軒請來做飯的鐘點阿姨,「謝謝你,羅姨,對了,以後不要叫我少女乃女乃了,我不是你們的少女乃女乃,你可以叫我沫曦。」
顧沫曦接過羅姨手上的胡蘿卜沫,拿起勺子,慢慢地倒入了煮得綿糊糊的白粥里,然後不停地攪和著鍋里的粥,「嗯,好,那我就叫你沫曦吧。」
羅姨放下了手上的刀,想著對顧沫曦說,「嗯,好。」顧沫曦也好不吝嗇地回了個笑容給羅姨,「媽咪,早餐什麼時候才好啊,我都快要餓扁了。」
客廳里傳來了小衡不耐煩的聲音了,「快好了,你和安安先到飯廳那邊吧。」說完,顧沫曦從旁邊拿起碗,想要把粥給盛起來,誰知手里的勺子早就被羅姨給拿走了。
「我來吧,你去陪陪少爺小姐玩吧。」顧沫曦見羅姨有條不紊地盛著粥,也只好作罷,便月兌下圍裙,走去飯廳跟他們呆一塊了。
「安安,昨天睡得還好嗎?」顧沫曦走過去坐在余安安的身旁,「嗯,很好,那張床很軟很舒服啊。」余安安一臉幸福地對著顧沫曦說。
「那就好了,咦,小衡,你昨晚睡得不好嗎?黑眼圈怎麼那麼大?」顧沫曦原本也想問顧逸衡的,可當她看見他那雙黑眼圈之後就一目了然了。
「當然睡不好,有只豬在旁邊,試問你睡的好嗎?」小衡的話明顯有所指,余安安听不懂,也就不知道是在說她拉。
「呵,你以為你睡相很好啊?在新疆那個時候,我旁邊還不是一樣睡了只豬。」顧沫曦堅決幫余安安抱打不平,「咳」剛還在喝著熱牛女乃的小衡被顧沫曦的這番話嚇得直噴牛女乃了。
「什麼,你說我是豬,女人,不可以這樣對我,雖然我是男孩,你也不可以在女生面前丑化我的形象的啊。」要知道顧逸衡這一輩子是最注重他的形象的說。
「哼,那你也在丑化安安的形象啊,我這叫以彼之道還彼之身。」顧沫曦最愛就是跟小衡抬杠了,「什麼以彼之道還彼之身啊?」
正好剛下樓的韓哲軒听到了顧沫曦說的這番話,「大叔,來得正好,你昨天跟這個女人睡的,你說她的睡相怎麼樣?是不是又磨牙,又流口水,說」
小衡真的被顧沫曦給氣得個半死,正好韓哲軒下來了,當然要把他給捉來自己這個陣營來的啦,「這個嘛」韓哲軒若有所思地模了模下巴。
「喂,我哪有磨牙,哪有流口水啊,韓哲軒,我警告你啊,不要亂說話啊。」顧沫曦用雙眼瞪著韓哲軒說道,「媽咪,你這是明擺著赤~果~
果的威脅。」
顧逸衡超極不服氣,「那有怎麼樣,你爹地就是愛被我威脅。」看見自己的兒子氣得個半死,顧沫曦可是很得意的哦。
‘你爹地就是愛被我威脅’這句話听起來,怎麼就有那麼一點順耳啊,「爹地,你不可以被惡勢力打倒的,來,我們是一個陣營的。」
顧逸衡挽著韓哲軒的手臂,同時還捉著他的褲子,「哼,安安,你是沫沫姨姨的陣營的吧,我們一起吧少校叔叔和小衡哥哥給打倒,好不好?」
顧沫曦干脆就不鳥他們,直接把安安拉入陣營,「嗯,好啊。」余安安雖然不大懂,可是有得玩,試問哪個小孩子不高興呢?
「好了,別玩了,快點收拾行李吧,這個假期,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吧。」韓哲軒還真的很沒興趣跟他們玩這麼幼稚無聊的斗嘴游戲。
「啊?去哪里啊?」顧沫曦不解地望著韓哲軒,「去到你就知道了,我們去那里三天,收拾三天的衣服去就好了。」
說完,羅姨就把剛才顧沫曦弄好的早餐給端了上來了,「喂,到底要去哪里啦?」吃早餐時,顧沫曦還是忍不住在韓哲軒的耳邊問道。
韓哲軒的嘴角上揚了一番,「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然後繼續吃著手中脆脆的南瓜餅,「哼」顧沫曦也不管了,反正等一下就知道了。
吃完早餐之後,顧沫曦便帶著余安安一起上去收拾行李了,沒十幾分鐘,兩個人的手中就拉著兩個小行李箱出來了。
「行啦,可以走了。」顧沫曦對韓哲軒說,「怎麼東西那麼少啊?你沒有把我的東西也帶上嗎?」韓哲軒溜了溜顧沫曦手中的兩箱少得可憐的東西問道。
「我又不知道你的東西放哪里,怎麼幫你收拾啊?要收拾,自己上去收拾去。」顧沫曦不鳥韓哲軒,而是拖著行李箱走了出去。
氣得韓哲軒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