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7-19
很快這些雜亂的稱呼就隱隱約約的傳到了憐月耳中,現在憐月早就離開了那個懷抱,正不知所措的蹲在地上揪著野草。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宇文凌汐看著她通紅的側臉,心里也很是尷尬,如今人群越來越近,他已經听到了二弟的聲音,知道是時候離開了。
但離開的話到喉邊卻如何也說不出口,凝視了憐月幾息,最終還是選擇了不吭不聲的離開。
憐月一邊揪著草,一邊回味著剛剛的感覺還要一邊在心里和夢初晨傳著話,剛剛傳出一句「我听到你們聲音了」扭頭一看,卻發現沒了暗冥的身影,心里一下就空落落的,眼中也有掩飾不住的失落,對著空氣喃喃自語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都還沒說,你一定要再來找我啊。」
其實並未走遠的宇文凌汐听到她這句話,堅定的點點頭,這才真的飛身掠走。
憐月似有感應,抬頭沖著頭頂看去,卻沒有發現什麼,站在原地整理了下心情,鼓足氣喊道︰「大哥,夭夭我在這里!這里!」
听到她聲音的眾人心頭均是一喜,飛快的向聲音的來源奔去。
而在他們身後五六公里外,十九淚流滿面的看著身邊躺著的六具正在漸漸消失的尸體,心中就像一把鈍刀在一下一下的劃著。
如今這個小組就剩他一個人,他現在還不能死,還要回去稟告任務。他的背上背負這兄弟交代的使命。
夭夭一馬當先,在看到樹下憐月的身影時,眼淚就嘩啦啦的流個不停,腳下卻沒有停下,一下就撲過去圍著憐月轉了兩圈,嗚咽的哭道︰「嗚嗚……月兒姐姐,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嗚嗚……你嚇死夭夭了……嗚嗚……」
憐月因暗冥不告而別的失落隨著夭夭的哭聲也被暫時撇在了一邊,眼中噙著淚伸出小手給夭夭擦著淚水,安慰著夭夭。
同時眼圈紅紅的看著眼中絲毫不掩飾驚喜和寵溺的岳令鈞和夢初晨,哽咽的喚道︰「大哥,晨哥哥。」然後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喬秩看著雖然有些狼狽但平安無事的憐月,眼中竟然不自覺的浮起一層薄霧。連忙斂了心神,又恢復了一貫吊兒郎當的樣子。
快步走到憐月身旁,不客氣的在憐月頭上敲了兩下,「月兒妹妹難道沒有看到我嗎?枉費本王還未你那麼擔心。」語氣中透著濃濃的不滿。
他的動作落在剛剛找到小妹的岳令鈞和夢初晨眼中,兩人的眼楮都要冒火了,如不是顧念著喬秩這麼多天風餐露宿的和他們一起找著憐月,他們可不管喬秩是什麼王爺,真想直接就把他揍到地上,讓他爬不起來。
憐月現在心情好,也不在意,真心實意感激道︰「謝謝你!」
喬秩本來還想等著她暴怒,如今憐月這一道歉,反而讓他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靈機一動將話題轉移到一直冷冰冰的站在原地的宇文凌汐。
「謝我做什麼,你該謝你的神醫未婚夫才對,要不是他,我們一群人都被羅剎殿的那群人害慘了。」
憐月其實在和喬秩說話時,就注意到了旁邊的宇文凌霄,也依稀的認出他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宇文凌汐,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總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如今被喬秩點出,只能象征性的道了謝,就飛快的轉移話題。
「羅剎殿,什麼意思?」憐月心里真正在意的是這些,羅剎殿的殿主不就是暗冥嗎?
喬秩就非常稱職的將他們中毒的遭遇說了一遍,越說憐月心里越加疑雲重重,暗冥不是說那些是仇家嗎?他騙了自己嗎?不會的,那些肯定是羅剎殿叛徒或者是故意假借羅剎殿的名義迷惑大哥的。可是,是這樣嗎?
「月兒,想什麼呢?那人和羅剎殿有關系嗎?」心底傳來的夢初晨的聲音,讓憐月急忙的收回心神,一疏忽怎麼把這事忘了,二哥應該沒有全部听到吧。
憐月心虛的看向夢初晨,見他也是滿眼疑惑,心中松口氣。
終于,有人注意到黑衣人,已經止住眼淚的夭夭環顧下四周,好奇的問道︰「月兒姐姐,那個壞人呢?他在哪?」
憐月的眼楮一暗,道︰「已經走了。」
「什麼!走了!你怎麼能讓他走呢!」夭夭的聲音一下高了八度,看著夢初晨叫道︰「初晨師哥,趕快讓人追啊!」
「不要!」憐月急忙阻止。
「為什麼啊?」夭夭的目光又移回憐月身上,有著慢慢的疑惑不解。
「其實他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壞,他是好人。」
夭夭伸手模了模憐月的腦門,道︰「你沒發燒啊!好人?他可是綁架了你還害你跌下那麼高的峭壁,差點就沒命了。他怎麼是好人?」
「真的,他雖然擄了我,但是到樹林就準備放我走,是我不小心驚了馬,才害他掉下那個峭壁的,」憐月知道給夭夭解釋沒有用,干脆走到岳令鈞和夢初晨面前,認真的道︰「掉下懸崖我被嚇暈了,也算是他救了我一命,而且這一路都是他在照顧我,我才沒有餓死,你看那邊還有他烤的羊肉。」憐月下意識的隱瞞了黑衣人的那一段,這些她要當面問暗冥。
岳令鈞和夢初晨看著小妹確實好像胖了一些,而且那麼大一頭羊肉所有人也都看得見,心里雖然還是打定主意要暗暗查查這個人,但現在還是按照憐月的意願來。
夭夭則早在憐月說出烤羊肉時,就流著哈喇子跑到了火堆旁,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經過這幾天的緩沖,她早就想吃肉了。
岳令鈞征詢了下喬秩和宇文凌汐的意見,便讓所有人原地休整,或許是上次已經中毒產生了陰影,所有的東西都放在宇文凌霄面前檢查過,確定沒有問題後,被挑起食欲的眾人才好好飽餐了一頓。
早有心理準備的憐月被岳令鈞和夢初晨單獨的叫到了一邊,又仔細詢問了一番,憐月除了暗冥的身份和那群黑衣人其余都了,對照之下,竟然發現自己的記憶中竟少了五天,怪不得今早起來覺得像睡了好幾天似的,下次見面詢問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最後岳令鈞和夢初晨依舊不放心,不顧憐月的反抗,還是讓宇文凌霄給她把把脈。
宇文凌霄面上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心中看著憐月尷尬的樣子卻是樂開了花,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自己未來的大嫂,貌似還挺可愛的。
但是當他冰冷的手指搭上憐月的脈象後,心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兩人的手法可是師出同門,他本來只準備象征性的把把,憐月和大哥呆在一起那是最安全不過了。
但是,現在的脈象明明就顯明自己正在被把脈的人已經不是處女之身,而且還被封存了記憶。
就連他一貫假裝的冷冰冰的臉都差點破功。
大哥,這也太……不對?莫非是……
宇文凌霄不動聲色的收回手,道︰「無礙。」
岳令鈞和夢初晨這才放心,又道了謝。而尷尬的憐月則第一時間就奔向了夭夭。
宇文凌霄的心里依舊不能平靜,他基本上已經猜到了這是怎麼回事,這次他真的有些埋怨父親,大哥這次會不會真的和父親起沖突。
大哥知道自己就在後面,這是不是也向自己傳遞他的無奈。幸好,他們的獨門手法若換成另外一個不懂此手法的把脈,憐月依舊還是處子之身。
「羌伯,你知情嗎?」宇文凌霄小聲的質問著一直守在身邊的黑衣中年人。
被他喚作羌伯的中年人,在他的注視下點點頭。
「什麼時候?」
「這邊出事後的第三天,家主信中下令不準告訴你。」
宇文凌霄嘴上的苦笑一閃而逝,父親是怕自己壞事吧。不過確實,自己若提前知道,一定會告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