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等我,我也要給他們淋一壺好酒,哈哈……」
郎昆興奮地跑到顧放身邊站定,後傾著腰,以一種較為恣虐的姿勢,控制著他的小弟弟揮灑尿液。二人不時相視而笑,仿佛正在做著人生第一等的快事。
他們的尿液澆向黑s 煙霧的時候,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甚至黑s 煙霧依舊維持著原先的翻騰動作,並沒有因為尿液而有絲毫的擾亂。或者說,黑s 煙霧在冥靜之中吞噬了尿液,這是一種既沒有聲響也沒有動作的冥靜,一切都是那麼的巋然如常。
「帥哥,你說他們會喝我們澆下去的尿尿嗎?」
二人擠干了最後的一滴尿液,然後就地坐了下去,顧放斜睨著眼楮問身邊的郎昆。
「我也不知道,或許要是淋到他們臉上的話,我猜想他們會用舌頭舌忝舌忝的,因為換是我的話,我十有仈ji 也會忍不住用舌頭舌忝舌忝的。」
顧放噗嗤一笑,道︰「有道理!你說萬一他們舌忝了之後,覺得味道不錯,會不會找上來求著我們用尿澆他們。」
郎昆想了想,很認真地說︰「估計不會,那些孽魔很凶殘的,他們一定會逼我們用尿澆他們的。」
「你真的這麼覺得嗎?」
「是的,我爸爸就對我說過,魔人都是凶殘的,他們只會用暴力去解決事情。」
「那我們躲起來吧,如果有魔人找上來的話,我們出其不意偷襲他們。」
郎昆深以為然地向顧放狠狠地點頭,二人便起身向遠離黑s 煙霧的地方退去,想要找一個可以隱蔽的地方。
「生界的混蛋,你們把什麼東西漏下去了,把本將燙的好苦!」
一個猙獰的聲音在顧放和郎昆的背後響起,二人不約而同地回過頭,一個頭戴紫晶帽冠的魔人和另外三個沒戴帽冠的魔人,像幽靈一般浮在黑s 煙霧之上。
「啊~原來是兩個臭小子!」頭戴紫晶帽冠的魔人似乎確定了沒有危險,于是便從黑s 煙霧上走下來,站到了西面上。
顧放仔細朝他身上一瞧,才發現那魔人的臉上有許多潰爛的腫塊,那樣子比被開水燙過還難看百倍,道︰「我們已經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就把你整個腦袋給燙沒了!」
「啊——」那帶紫晶帽冠的魔人發出一聲嘶吼,隨手拉過身後的一個魔人,猛地一下揪下他的腦袋,扔到顧放和郎昆的腳下,「腦袋多得是,拿去啊!」
「好啊,來者不拒。」顧放有些心驚,但還是佯作鎮定地抬腿將身前的魔人腦袋踩在腳下。
「赫勃大將救我啊!」
顧放沒想到被從軀干上揪下的腦袋還能說話,險些驚得摔倒下去,還好郎昆見過些世面,悄悄對顧放說︰「別怕,這個魔人的命根並不在腦袋上,但是我們搶下他的腦袋,這個魔人也就廢了!」
「叫什麼叫!再叫我踩死你!」顧放踩著魔人腦袋的腳恨恨地踏了兩下,郎昆的解釋雖然听起來不可思議,但至少說明腳下這個腦袋不會有什麼危險。
「本將今r 在下面當值,本不想上來教訓你們人類,可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混蛋,竟然敢招惹我,想找死,就別怪我不跟你們客氣!」赫勃本就變了形的臉,再加上凶惡的表情就更是慘不忍睹了,此時在他的示意下,他身後的另外兩個魔人,早已急不可耐地沖著顧放和郎昆走過來了。
顧放踩著魔人腦袋的腳向後快速一拉,接著腳尖向下一壓,再用力一提腳背,一個連貫的顛球動作,將那個魔人的腦袋高高地顛到了空中。
那魔人的飛旋在口中,發出一串哇哇的怪叫。顧放自然不去理會,他準備先把郎昆護在身後,好歹自己的火靈神功已經練到第三重火了,對付幾個魔人小嘍嘍總該綽綽有余吧。
卻不想,郎昆早已紅了眼,一個箭步已經沖到了前面,擺動的手臂上清晰可見有著十六道青s 條紋的白s 腕帶。
立火境第四階火鋒階,低等高階;立靈力,低品;一級火鋒稱號,總級數十六級。
兩個走過來的魔人見郎昆沖了上去,手上已經雙雙擺開了招式。郎昆更是有備而去,手中似乎已經攥著了自己的全部力量,只等著拼死一擊。這是郎昆全部的信念,自從他父親的尸體被抬到他眼前的時候,他就暗暗發下誓言︰決不讓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魔人活著離開,即使是搭上自己的x ng命也在所不惜!
魔人中沒有帽冠的屬于最普通的魔卒一類,只要魔人一旦由亡魂轉變而成,他們就進入了魂體的進化過程。第一個進化過程是雛魂體的進化,處于這一過程中的魔人就屬于魔卒一類。
魔人中的魔卒這一等,大體與人類修為中的立火境相等。郎昆一個人應對兩個魔卒,看似數量上吃虧不少,但只要對方不是終極期的雛魂體,已經達到立火境火鋒階的郎昆就有等級優勢,至少應付幾下全身而退還是沒問題的。
從邱熾那里顧放已經學到了許多有關這個世界的玄妙知識,所以此刻看著郎昆搶先沖了上去,也並不急于上前幫忙,至少自己不出手就能保留一點讓對手無法完全猜透的神秘,沒必要一下子就亮出老底。
想到這,顧放突然覺得自己應該有點大哥派頭和全局意識,先從容自若地觀察觀察形勢,就當是先給郎昆捧捧氣場好了。
郎昆第一下就吃了虧!
那兩個魔人看上去確實沒有達到終極期的進化程度,但是至少都在中段究極期以上,郎昆對他們的等級優勢很小。
更可恨的是,面對一個十多歲的少年,這兩個魔人竟然合謀耍y n招!他們看準了郎昆一上來就在手中灌足了氣力,只想跟他們硬踫硬地決生死。于是他們有些膽怯了,但是不是怯生懦,而是玩起了y n招。
眼看著雙方就要對上的招式,那兩個魔人卻在最後一刻閃身避過。他們兩個原本見勢不妙就使的是虛招,並沒有灌注多少氣力,收放起來自然十分自如。
但這關鍵時刻的變故卻苦了郎昆。他原以為對方是要與自己對上這一擊的,已是孤注一擲地將所有能夠輸送為攻擊力的靈力,全部都匯聚到了雙手之上。
在急速的前沖之下,根本沒有回旋的余地,當即在對方月兌離自己的攻擊路線後,便失去重心撲倒在地,一雙原本要奪命的雙手,重重地撞擊到地上,轟開的坑洞幾乎沒過了臂肘,整個人灰頭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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