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泉友已經確定,鄭斌是在扮豬吃老虎,而且扮的很徹底!
殊不知,鄭斌是不知道怎麼解釋才好,說起來這一切都像是天方夜譚一樣。其實不然,他只是抓住了最重要的林柔兒,通過她的x ng格以及身份地位而已。
鄭斌婉拒了金泉友要把他們送回去的邀請,而是和李艷紅步行走了回去。一路上,李艷紅噓寒問暖,顯然這次是把她嚇壞了,再加上這次是因為她的事情,心中更是愧疚不已。
麻辣燙小店再次開門營業,客流量並沒有因為鄭斌的事情而減少,相反有些人反而問起了這件事,不論是敷衍還是關心,都足以讓鄭斌和他們打成一片。李艷紅做麻辣燙的水平並不差,再加上鄭斌的三寸不爛之舌,相信以後的回頭客不會少的。雖然憑此想要做大做強是完全沒有可能的,可這卻也是一個很好的起步。
一直忙活到了很晚,兩人才回到城鄉結合部去了。
剛剛回到城鄉結合部,鄭斌便對李艷紅開口問道︰「你困嗎?」
李艷紅搖了搖頭,「怎麼了?」
鄭斌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了俊朗的笑容,說道︰「那就好,那我們開始吧!」
開始?開始什麼?
李艷紅傻了,在看到鄭斌扭捏的表情和靦腆笑容的時候,她就有一種預感——大事不妙。
自己是一個離異的女人,鄭斌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算是血氣方剛,一男一女共處一室,接下來的事情用想都知道會發生些什麼。本來李艷紅收留鄭斌,除了報恩之外,也是因為他看起來不是壞人,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李艷紅也想找一個依靠,可是鄭斌的年紀是不是太小了一點?
正到李艷紅有些惱怒的時候,鄭斌卻是推了她一把,說道︰「你怎麼站在這里不動了?」
什麼意思?還讓自己動?難道他是要自己張開雙腿迎合他嗎?
在惱火的同時,李艷紅還仔細的打量了鄭斌一番,這個男孩兒三番兩次的站出來幫自己出頭,甚至又幫自己開了一個小店,忙前忙後,自顧不暇,說實話,李艷紅的心里還是非常感激的。不管鄭斌是出于什麼樣的目的幫自己,可就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站出來,自己這「骯髒」的身子,給他一次又何妨?
想到這里,李艷紅就下定了決心,可是說實話,雖然她有過丈夫,甚至還有一個女兒,平時還會偶爾調戲鄭斌幾句,可其實這方面她還真是一個菜鳥。突然間,她變得不知所措了起來。
第一步要做什麼?
好吧,先喝酒吧,起碼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李艷紅走到角落里,拿起了兩罐啤酒。
「咦?你拿啤酒干什麼?」鄭斌疑惑的問道。
李艷紅也覺得有些疑惑,看到鄭斌的臉s ,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了,「你不需要喝點酒助助興嗎?」
「模骨還需要助興?」
模骨?
李艷紅握著易拉罐的手一沉,「什麼意思?」
鄭斌嘆了口氣,似乎已經對李艷紅的智商失去信心了,說道︰「我從第一次看到你,就說過,我要收你為徒,傳授你修真之法,現在你也叫我一聲師父,我自然是要教你點兒什麼。可是在教你之前,我需要看看你的骨骼情況,不是所有人都適合修真的,就算你可以修真,修真法門千千萬萬,我會找最適合你的那種。」
這個問題,其實鄭斌已經想了很久了,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是為了神仙姐姐,他還是下定決心說了出來。現在的模骨,大多數都是騙人或者是佔便宜的計量,他還真的很擔心,李艷紅在知道之後,心中會有什麼誤會。
李艷紅心中嘆了口氣,說不出來是慶幸還是幽怨,「你真的會……那個修真?」
鄭斌認真的點了點頭,心中在自我檢討,貧道做人真是太失敗了,沒想到自己的小徒弟到現在了還不相信。
「你把啤酒罐放到桌子上。」鄭斌對李艷紅說道。
李艷紅愣了愣,然後照做了。
鄭斌伸出手,深吸了一口氣,張開的手掌突然握拳。
「砰!」
啤酒罐應聲炸裂開來,啤酒飛濺得哪哪都是,看著距離桌子不遠處,地面上被浸濕的被褥,鄭斌y 哭無淚……自作孽不可活啊!
正當鄭斌憂傷的時候,李艷紅卻是小嘴兒微張,格外的誘人,顯然是受到了不少的刺激。沒想到,鄭斌隔著那麼遠,就能把啤酒罐子給捏爆了,這……這不科學啊!
「小師父,你變的什麼戲法?太厲害了。」李艷紅驚喜的叫道。
鄭斌y 哭無淚,「這是修真!」
鄭斌都快淚奔了,合著自己說了這麼多,屁用都沒有,李艷紅竟然還把這個計量當作是變戲法,早知道就弄點簡單的了,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會很浪費真氣的嗎?
見鄭斌一臉郁悶的表情,李艷紅嬌笑了起來,「咯咯,我答應你。」
「真的?」
鄭斌臉上的郁悶瞬間被驚喜替代。
他原本以為自己算是沒希望了,也許在李艷紅的心里,都會留下一個不小的污點,為以後救活神仙姐姐的偉大理想,造成不可彌補的錯誤。
李艷紅點了點頭,她都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那模骨又算得了什麼?又見鄭斌眼神清澈,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打心眼兒里覺得他不是那種人。
「不過,我要先去洗澡。」李艷紅俏臉緋紅,盡管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有些難為情。
鄭斌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暗嘆,女人就是麻煩。
這里可沒有什麼浴室,大半夜的李艷紅也不可能出去洗澡,所幸現在是夏天,李艷紅買了一個簡易的太陽能熱水器,用來沖涼的。
所謂的太陽能熱水器,無非是把一個裝滿水的膠皮袋子放在屋頂,通過陽光來加熱,所以水並不會太熱,只不過是溫和的狀態。
看著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黑s 塑料布,听著「嘩嘩」的流水聲,盡管鄭斌沒有其他心思,但是血氣方剛的他,難免會有些心ch o澎湃。
過了十多分鐘,鄭斌有點兒不耐煩了,「洗好了嗎?」
「就好了。」
李艷紅說話的時候,還從塑料布角落的縫隙里,伸出一條猶如女敕藕般潔白的手臂,手指頭挑逗似的勾了勾,說道︰「把我的睡衣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