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腰間的皮帶早已不知所蹤,西褲拉鏈敞開,明晃晃地亮出他凶猛撐起的紅色小帳篷。
房間內充斥著濃濃的酒味,床上的董廷煜迷離的視線漸漸聚攏在她身上,痴痴地望著,無力地舉起手朝她招了招,醉燻的幾個字艱難地從嘴里蹦出串在一起。
「一起嗎?」
說罷,似乎個人覺得這個建議還十分不錯,迷人的俊臉邪邪地勾起壞笑,婬婬的笑聲散碎地傳開。
白亦筠上前一步,擋住了天花上暈黃的水晶吊燈發出的光線,她居高臨下地望著床上的男人,認真地回絕,「不了,沒有三個人一起做的習慣。」
董廷煜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整個人軟如爛泥地躺著,對白亦筠的拒絕很是不滿,滿臉不爽,開始討價還價,「要不、你上?」
他探出床沿的腳無力地踢了踢白亦筠近在咫尺的長腿,搖晃的手指了指自己。
「抱歉,也沒有伺候別人的習慣。」
她笑著,幽暗的視線掃過一旁卷著被子因為她的話而滿臉羞辱欲摔被起身的姚綺敏。
「喲……」
男人嘖嘖地指著她,那雙桃花眼迷醉地滿是欣賞,「這個暴脾氣、老子喜歡。」
說著,早已蹭掉鞋子的腳不安分地攀上白亦筠的大腿,時而勾著時而點著,仿佛在賣力地勾/引她,盛情邀請她上來。
白亦筠一手用力揮開那只不要臉的腳,迅速拿起床頭櫃上的插著花的花瓶,連著鮮花將花瓶內的水潑向床上的男人。
姚綺敏忙往邊上一躲,尖聲朝白亦筠大喝,「你神經病啊?!」
涼水沾身,男人瞬間清醒了幾分,他緩緩地伸手模了把臉上的水,定定地望著怒意橫臉的白亦筠,卻是對旁邊的姚綺敏做了個噓的動作。
「別吵,撒嬌著呢。」
姚綺敏語結地看著身旁說出這樣的話的男人,荒唐地一記干笑。
白亦筠冰冷的視線鎖著床上早已神志不清的男人,手中的花瓶隨手一往地上砸,她冷冽的話語伴隨著刺耳的玻璃碎響截然響起。
「你自己要怎麼胡搞,怎麼惡心人都可以,但請你不要忘記自己還有一個弟弟躺在醫院里日日夜夜等著你去看他。」
「當哥哥不是這樣子的,喜歡就讓他來,不喜歡就讓他滾,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當他是無心的布偶可以任意擺弄嗎?」
女人的話不斷地在耳邊嗡嗡回蕩,董廷煜喘著粗氣望著那道扔下一番話寒著臉轉身摔門離去的倩影,大掌探上了姚綺敏的身。
姚綺敏一震,看向他依舊散漫的視線,情不自禁地順著他的動作往他身上貼,他的大掌無力地環過她的脖子,突然用力一掐,扣著她掙扎的脖子往眼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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