婬靡的房間
億萬總裁一夜索情︰先歡後愛
他是高高在上的葛氏繼承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她是身世淒慘的豪門私生女,窮衰倒霉,一無所有。
一場商業暗戰,她成為他的女人,一次無心的欺瞞,她成為他的仇人。當她走投無路,他卻笑得冷酷︰「陪我一夜,給你個好價錢。」
昏暗婬靡的房間,一夜極致纏綿,當褪盡,她在床角默默寫下八個字︰銀貨兩訖,各不相干!當睡後出現意外,當假情遭遇真愛,他和她,又該何去何從?
試讀︰
他壓了上來,左手扣住她的手,雙雙按到頭頂固定住,右手卻有意無意地撫上她成熟飽滿的胸脯。低下頭,再一次吻上她的嘴,在她嗚嗚的抗議聲中,越吻越深。
她的呼吸,漸漸變的急促,眼里有迷亂的色澤在瘋狂游移。
他收緊了大手,在她綿軟的上揉捏,溫熱滑膩的感覺,像是剛剛出爐的女乃黃包。他不由自主的加大力道,在她胸上留下一個個粉紅的指印。
靈舌,一點點的鑽入到她的嘴里,勾出她甜美的津液,再全數吞入肚里。她的反應很生澀,不似方才那般抗拒,卻也並不迎逢,但就是這種青澀的感覺,卻比葛橙楓遇過的所有女子都能勾起他的。只是想嚇她的,可嚇著嚇著,他卻發現,回不了頭的人,根本是自己。
大手,終于松開指下的滑膩,他熟練地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緩緩將拉鏈拉下。轉了一個圈再往下,抓住她挺翹的臀部狠狠揉搓。半褪的褲子,讓她很容易感覺到他的火熱,她被吻的奄奄一息,雙手胡亂的在他背後撓著,揪扯著他襯衣,他的,讓她有種被卷入風暴中心的緊張感。
被他的話氣到,她本想再不與他有任何關聯,可他又抓回自己,還對自己做著這樣親密的舉動。他在干什麼?難道不懂得,她其實很渴望?
需要的感覺,像是漫長在心底的草,一經觸發,便生了根,發了芽,她想過要拒絕的,在他對她說過不想對不起那個人的時候,她就想逃走的。可是,他的動作,如同點火,漸漸燃燒了她的理智,讓她本想抗拒的手,扭轉之下,又變成了迎合。
他的大手,繼續往下,探上那小小的**,隔著薄薄的面料捏弄她的幽謐。從未被別人觸模的敏感,被他輕捻慢挑,漸漸地,有粘液透過布料,染上在他的手指。
葛橙楓的手指舒展著,漸漸從**的邊緣探進去,直磨在她的女敕肉上,往里面輕輕的探進去,她微微的濕潤,他的手指推入有些困難,一點點的進去,感受她綿軟的女敕肉包裹住手指的**,他低低的喘,手指進進出出的動起來。
她隨著他的動作微微的顫,惹人憐愛的樣子看在葛橙楓眼里,只想按著她便直接沖進她的身體里。拉起她的小手,引導她握住待會兒要疼愛她的東西,她的手覆在上面,緊張得只是顫。
可是,只那樣輕輕的踫觸,他便舒服的直吸氣。猛然起興,他加進了一只手指,迫不及待地想要擴張她的**。陸小島吃驚地揪緊了他的衣衫,想要夾起雙腿,卻又被他蠻橫地頂開,強按在淺灰色的大床上,冷不丁地便又慣入一根手指,快速的戳弄著。
感覺到她顫抖的**濕潤起來,他迅速褪下自己的西裝長褲,解放自己堅硬的,慢慢抵住她身下的**,前前後後地蹭。滑潤的體液,沾滿他的,那種將要未要的**,令他舒服到頭皮發麻,一聲低哼,他朝那緊密的花徑慢慢擠去。只勉強進到一半,便遇到阻礙不能前行。
神色慘淡,她痛到哭出了聲︰「嗚,痛!你,你出去。」
出去,這個時候讓他出去?
做不到,絕對做不到。
可是,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她引誘他,刺激他,還三翻五次求他愛他,可她為什麼還會是處女?這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人能干的事?想到這里,葛橙楓只覺得一股熱流四下涌來,竟是齊齊朝下面匯集而去。
分不清心底的感覺是氣憤還是興奮,他突然出手,強掰過她的臉,朝著她**的小嘴便一口咬了上去。突破她的唇齒,吻到她自動自發張開嘴來,他才放開她,改吸著她的小舌糾纏。
慢慢地轉移著她的注意力,當她在他身下癱軟成泥,他便又開始動作,慢慢地推進,慢慢地前行,當他的全部擠進她狹窄的甬道,他卻反而不再動作,只深深地埋在她體內,等著她初經人事的身體,慢慢適應他的存在。
等了許久,看到她舒展眉頭,他飛快地在她紅腫的小嘴上親了又親,大手倏地伸了下去,撈起她一條腿掛在自己臂彎上,蓄勢待發地做起了準備,退開一點,再狠狠的刺進去,一下子,撞得陸小島魂飛魄散,長長地‘申吟’了一聲。
「還痛麼?」
痛,當然痛,可在痛過之余,卻似又夾雜著某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慘白著臉,滿頭是汗地躺在雪白的床單上,因疼痛,陸小島已經沒什麼意識了,那些什麼矜持,什麼羞澀,統統都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彼時,她只知道,她快要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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