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公園,今天徐夢思睡得比較早,倒不是疲累,而是小月復的痛楚著實難以忍受。
十月的天氣,東陽還很熱,她已經裹了兩層被子,額頭冷汗直冒,本來紅糖水和止疼片就放在床頭,現在連伸伸胳膊取過來的氣力都沒有了。
每到這時,她總有淡淡的哀傷,父母遠在千里之外,朋友呢,也都為了前程各奔東西,說她是孤家寡人,倒真不假,如果有個男朋友該多好,遺憾的是,她接觸的人中,能入她法眼的人真沒有。
要是夢中的他現在就出現,該多好啊。想想那些出雙入對的閨蜜,再加上小月復的劇痛,她的鼻子酸了。
一直以來,她都認為自己的心很靜,對男女之情並不向往,此刻才明白,自己的白馬王子夢從來就沒醒過。
傳來的不適,讓她很快就意識到出了大麻煩,想到家里衛生巾沒有了,自己現在的狀態別說出去買,能坐起來就不錯了,無奈之下,想到隔壁的沐晚晴,連忙撥通趙天啟的手機。
趙天啟正在家里搗鼓遁離符。
這種初級符在蒼月大陸不算什麼,在地球絕對是救命的好東西。前幾次嘗試雖以失敗告終,並不代表沒收獲。
屏息凝神,橢圓形的法則圖案在腦海不住閃爍,閃爍著七彩顏s ,它們看似雜亂無章的運轉,其實規律不下萬千,只要尋覓一道,便是一道法則,用元力傾注于黃紙,遁離符可成。
趙天啟心若無物,就在那道法則即將尋到,運轉的橢圓形法則圖案瞬間消失,他無力的嘆了口氣,小聲嘀咕了一句︰「還是元力太弱。」
沐晚晴已經睡下,渾身是汗的趙天啟起身準備洗個澡,破舊的華為手機就響了起來,趙天啟看到來電,有些小煩。
怎麼又是她?明天這手機就不用了!趙天啟非常不樂意的按了接听鍵,語氣異常平淡︰「有事嗎?」
「趙老師,請問…….沐……沐主任睡下了嗎,我……我找她……有點事。」
一句簡單的話,徐夢思說了很長時間,趙天啟皺皺眉,連忙道︰「她已經睡下了,若是急事我就去喊她,恩,你怎麼了?」
「我……我沒什麼…….」
電話那邊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好像忍受莫大的痛楚,趙天啟眉頭一皺,道︰「我過去看看。」
「你……你別過來……」徐夢思話沒說完,趙天啟的電話已經掛了,很快就傳來敲門的聲音。
徐夢思疼的眼淚嘩嘩得流,她沒想到今天怎麼這麼疼,敲門聲還在繼續,她掙扎著撥通了電話,道︰「大門口吊籃里,有院門……院門鑰匙,屋里的鑰匙……在窗台…窗台那株吊籃里。」
還真會放東西,一道一道的,掛掉電話,趙天啟嘀咕餓一句。
徐夢思掙扎著起身拿止疼片,胃一陣痙攣,喔的一聲吐了,等趙天啟站在眼前,黃水都快吐完了。
趙天啟是見徐夢思痛苦至此,還以為中了毒,因為她所表現的癥狀與蒼月大陸一種毒極其相像。
將徐夢思的嘴角清理一番,趙天啟二話沒說,上來就按住了她的手臂,掀開被子。
徐夢思被他這一連串動作嚇壞了,他要干什麼,被窩里的她只穿著貼身內衣,你眼楮瞎了看不見嗎?難道你想…….
徐夢思的鎖骨間沒有任何癥狀,應該不是中毒,趙天啟深吸一口長氣,不過很快他就明白自己犯了個天大的錯誤,徐夢思是個女人,貌似女人有些時候也會吐吧?再加上這位主兒只穿著貼身內衣,得了,啥都別說了,誤會大了。
果然,徐夢思的眼淚唰的就出來了。
徐夢思心里那個悔啊,早知道會被他看光光,壓根就不該讓他來,不,壓根就不應該跟他有什麼接觸,自己好心好意對他,誰曾想這是一只披著人皮的狼!
天藍s 的胸衣勾勒出胸部完美的形狀,白皙滑膩的肌膚,讓人血脈噴張,趙天啟即便心態再恬淡,也不得不承認徐夢思的身材著實不錯,甚至比沐晚晴更勝幾分。
徐夢思見趙天啟的眼神瞟了自己挺拔的胸部兩眼,想死的心都有,她想破口大罵,可小月復的劇痛,將憤怒壓在喉嚨,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接下來這個不要臉的還要做什麼?徐夢思不敢往下想。
趙天啟老臉有些通紅,連忙將被褥重新蓋上,右手輕輕一點,觸到她的脈門,手不由自主的一頓,正s 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徐夢思羞憤交加,哪能听到趙天啟說什麼,盯著面前的男人,嘴巴囁嚅半天,蹦出兩個字︰「下流!」
趙天啟絲毫沒因為徐夢思的怒罵有一絲不快,也不想解釋,接著道︰「如果你想痛楚減輕些,保持心態平和,我馬上就過來。」
你都對我那樣了,還要我心態平和?人怎麼能無恥到這個份上?徐夢思看著轉身離去的背影,心里罵開了。
沐晚晴渾身抖動著,臉s 越發蒼白,看著天花板,眼楮紅撲撲的,她就不明白了,這些年來,她自認還算一個好人,都說好人有好報,可為什麼自己痛經痛的死去活來不說,一清二白的身子還被一個男人看了一大半。
如果她能夠起來,一定毫不猶豫朝趙天啟臉上來一個重重的耳光。
不多久,趙天啟端著一杯茶水送到他的唇邊道︰「將這藥茶喝了。」
徐夢思緊閉嘴唇,目光中全部是恨。
趙天啟輕輕嘆了口氣,道︰「剛才真是無心冒犯,我還以為你中了毒,沒想到是痛經,正好我家有一祖傳偏方,專門治這個,你喝下去就知道了。」
中毒?中毒有這種癥狀嗎?睜著眼楮說瞎話,至于有偏方可以治療痛經,現在這個時代是經濟時代,你那個偏方真管用,你還會跑到學校當個窮教師,並且還是編外的?
若不是看了人家的身子,心里有點過意不去,就徐夢思這個表現,趙天啟轉身就走了,痛經又不死不了人,勞資真不c o這份閑心。
趙天啟不跟她多說,捏住她的雙腮,硬生生灌進去。
徐夢思想奮死抗爭,無奈沒氣力啊。
藥茶入口很苦,徐夢思干嘔幾聲,暖暖的感覺緊跟著傳來,尚未緩過來神,趙天啟突然攥住她嬌柔的手臂,一根銀針順勢就扎了進去,清涼的元力順著經脈徐徐流動。
徐夢思剛要掙扎,突然發現小月復的劇痛減輕不少。
難道他真能治愈痛經?若真如此,先前以為自己是中毒而無意冒犯也說的過去,想到這里,她也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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