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們,思月越來越沒有動力了,置頂留言的帖子無人理睬啊,思月已經無語了,至于群書友們)
奇石大會的消費人群清一色全是富人,窮人也玩不起這東西,所以主持這類盛會的人,不僅要有錢有權還要有勢,說白了就是黑白通吃,大家都要給個面子。左思圖三十歲能任這個角色,顯然是他老爹的關系。
青龍幫是天寧市最強的地下勢力,在瀕臨的北朝丹紅市影響力更是非同一般,在天寧,左家可能不是最有錢的,卻是最不能得罪的。
幫主左青龍今年第一次將會長的職務交給兒子,就是希望他在五湖四海的朋友面前多露露臉,爭取讓家族的實力向上再飛升一步。
左思圖囂張跋扈慣了,冷不丁被人大庭廣眾之下這麼一罵,面子上怎麼可能抹得開?
「他媽的,勞資今天不將你揍得半死,你就不知道天寧市姓左!」左思圖捋起袖子就準備動手。
黑衣壯漢連忙拉住了他,湊到他耳邊悄聲道︰「少爺,這里人多眼雜,明目張膽的動手過癮對你的形象大大有損,將他帶到沒人的地方,就是做了,也沒人知道。」
左思圖細細一想,可不是這麼回事兒,便點點頭道︰「交給你了。」
黑衣壯漢一听,走到趙天啟身前,陰陰一笑,道︰「這位先生,請你出示下門票。」
進了會場有幾個人還會將票根留在手里,面前的家伙擺明找茬的,趙天啟淡淡回道︰「我可以不出示嗎?」
黑衣壯漢哪個興奮啊,沒想到這小子這麼不上道,本來還想借查查門票真假的理由將他帶走,現在這點嘴皮子都省了,于是冷聲道︰「先生,由于本次奇石大會限定人群入場,如果你不出示相應證件,我們舉辦方就懷疑你無資格入場,請跟我們走一趟。」
說完,不容趙天啟多說,沖不遠處的幾名壯漢使了個眼色,人馬立刻就圍了過來。
趙天啟自然知曉他們將自己帶走的目的,他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修理修理左思圖,諷刺挖苦也就罷了,出口罵人不將你滿嘴的牙打掉,豈不是白混幾百年?
「反正也沒什麼可看的,走就走。」趙天啟拎起包,還沒挪身,就見一身白色西裝的錢子書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前輩,沒想到在這里踫到你,太巧了。」錢子書拿掉墨鏡,老老實實沖趙天啟鞠了一個躬。
黑衣壯漢當即一愣,這男子一身名牌,氣勢非凡,竟對鄉巴佬鞠躬,難不成他有些來頭?
左思圖在道上混了有些年頭,看人的目光還沒差到離譜,一般而言,錢子書這樣的人物除非遇到地位比他高太多的人,否則那個躬是無論如何也鞠不下去。
趙天啟搖了搖頭,深深看他一眼,道︰「你怕在這等我很長一段時間了吧?」
說實話錢子書還真是這麼做的,能跟趙天啟這樣的人物結交,對錢家以後的發展助益頗大,雖然他老子對外宣稱絕不會將家主之位傳給錢子書,族內也不看好這個揮霍無度的敗家子,但私下里,錢子書已掌控錢家三成的產業,且都做出讓他父親都汗顏的成績。
未來的錢家,錢子書說了算,只不過現在還不是他露頭的時候。
見趙天啟一眼就看穿了底,錢子書嘿嘿一笑,道︰「前輩果然高人,晚輩在你面前壓根就不應該耍什麼心眼」
話還沒說完,他就覺得不對,面前站著好幾個凶神惡煞的壯漢,這是什麼情況?再看看趙天啟的衣著打扮,就明白了**分,很不屑的瞥了眼左思圖,抬抬下巴,傲然道︰「喂,你是干什麼的?這是怎麼回事,說清楚。」
左思圖那個火啊,小子,勞資胸前的牌上寫的清清楚楚,本屆奇石大會的會長左思圖,再不長眼,也知道青龍幫姓左,而我就是他獨一無二的兒子,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敢在天寧的地盤上這麼說話,活膩歪了。
他實在沒想到,短短的幾分鐘不到,竟踫上兩個沒腦子的東西,幾步上前,怒道︰「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小癟三,勞資正在這清理會場,你廢什麼話?」
「前輩,他莫不是要將你從這里趕出去?」錢子書扭過頭,畢恭畢敬的模樣跟剛才的囂張跋扈判若兩人。
趙天啟微點頷首。
錢子書哦了一聲,又瞅了瞅左思圖胸前的牌牌,突然舉手,啪的打了一個重重的耳光,怒道︰「狗東西,敢稱呼勞資小癟三,也不秤秤你得分量。」
錢子書雖然不能習武,身體還是練得倍棒,這一個耳光凝聚十二分力道,格外響亮。
不管攤位上的賣家還是游來蕩去的買家听到如此清脆的聲音,都將目光匯聚過來。
有熱鬧看了。
知道左思圖身份的人暗叫一聲不好,此人可是天寧地頭蛇的獨子,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扇了耳光,這個場子肯定要找回來,有人要倒霉了。
「兄弟,你剛才看到了嗎?左思圖被人打了,那兄弟也太爺們兒了點。」
「爺們?過了今天就要變成娘兒們了,左青龍有多狠,難道你不知道?」
竊竊私語的議論讓體育館顯得很噪雜。
左思圖捂著紅腫的臉,還以為是做夢,在天寧的地盤,在自己的會館內,他被人打了?
「都他媽愣著干嘛,給我上,不廢了這兩個小子,勞資剝了你們的皮!」左思圖通紅著眼,扯著嗓子怒吼。
黑衣壯漢和幾個膀大腰圓的手下哪還猶豫,此時也顧不得什麼影響,少爺都被人打了,還客氣個毛?就在他們準備一擁而上,就听錢子書怒喝一聲︰「我看看今天誰敢動!」
左思圖見正在沖鋒的小弟門愣了神,氣急敗壞的道︰「還不趕緊上?出了什麼問題,我兜著!」
左思圖的小伙伴們掄圓拳頭,準備將錢子書和趙天啟摁在地上,用拳頭和腳好好招呼,以泄心頭之恨。
「都給我住手!」一聲冷喝,讓體育館登時靜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