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國時代 第六十七章

作者 ︰ 青萍衣

他力氣大,在蘭芽腰上一帶,便將她輕輕地帶到了地上。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蘭芽雙足著地,自然而然向前邁了一步——登時兩腿一軟,歪在了地上。

真金扭頭要親她的臉頰,不想親了個空,垂眼一看︰蘭芽陷在一片斑斕之中正自茫然。

真金的床前放著一扇素屏,上頭垂掛著厚厚一張花斑猛虎的毛皮,是兩日前才送進東宮的。

適才蘭芽栽倒在屏風前,雙手望空一揮,無意中將虎皮扯了下來。

此刻她跪伏在地上,一張櫻桃小口微微張開,略顯驚慌;一雙清澈的眸子卻定定視人,襯著背上蒙著的虎皮——野性勃勃,盎然狂放,只看得真金狠狠一愣,霎時便覺體內將將冷卻的血液又飛速奔流了起來……

蘭芽不及開口,早給真金重重按在了地上。

蘭芽起初有些懵懂,不明白真金想要做什麼。一邊躲閃他解衣的手,一邊結結巴巴說道︰「這里沒……沒有我的衣衫啊,你……」

真金毫無章法地在她身上亂撕亂拽,就像一只初學捕獵的野狼,不懂得先一口咬住要害,再慢慢地剝皮吃肉,只是東一口西一口亢奮地瞎咬,踫上什麼算什麼。

「你……你別……別……你到底要做什麼?」

真金喘息道︰「丫頭,我……我還想……」

「想什麼啊?」

「想,想跟你再……再……」真金猛地握上了她的腰。

蘭芽這才明白過來,嚇得往後便退︰「真金!你瘋啦!」

「我是瘋了!」真金喘息更烈,在她光潤的肩頭上用力咬了一口。

蘭芽疼得一哆嗦,驚悸道︰「真金,你再鬧,我真的惱了!」

真金紅著眼楮難耐地說道︰「丫頭,你半點也不可憐我麼?我就要活不成了!」

蘭芽哭道︰「我才活不成了!」

適才歡愉,她委實是勉力為之——眼看下床時站都站不穩了;嬌軀腫痛處處,更是難于分說,見真金不像頑笑,竟當真是要掉轉重來,她一急之下,沖口說道︰

「王爺,我身上痛得很,實在不能……」

這話一出口,臉上像著了火一般,咬住了唇說不下去。

「適才,不好麼?你明明喜歡的……這里……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真金亂七八糟地哄她。

蘭芽又急又嚇,眼淚成串地往下掉︰「王爺,你容我喘口氣罷!」

真金用頭拱著她的肩窩,含含糊糊道︰「又不要你費力,喘的什麼氣?」

真金性急地哄她,渾身嬌女敕處一一親過,轉眼間已用盡了渾身解數,但蘭芽疲累已極,只是不住推他的手,半點反應也沒有。

真金急得火上房,二人拉扯時他忽然在屏風中央瓖嵌的大銅鏡上瞥見了自己的身影,頓時靈機一動,將蘭芽的頭扭向銅鏡︰

「芽芽,你看!」

蘭芽掃了一眼,立刻羞得動彈不得——真金面上白皙瘦削,身上卻黝黑精壯,兩人交纏的影子落在鏡中,少女嬌小幼女敕的身軀上緊緊壓著陽剛粗獷的男子,景象刺激**,幾乎令人窒息。便在此時,真金湊在她耳邊說道︰

「‘那個最受寵愛的夫人’,你想不想讓她來看看咱們——這樣?」

他將聲音壓得極低,喘息一般續道︰「她每天這時候,都到書房來伺候點心,現下就在窗外……」

蘭芽大驚,又是窘迫又是屈辱,奈何不了真金,便竭力拉扯虎皮,要遮擋自己。真金按住她的手,輕笑道︰「就讓她好好看看,看我怎樣疼你,嗯?」

真金忍了許久,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蘭芽在地上爬了兩步,忽然被他抱住雙腿毫不留情地拉回,後背撞上了他的胸口——身子一陣激痛,一條堅實的手臂已橫在口邊……

真金一沖到底,手上施力,幾乎將蘭芽揉進了體內。

蘭芽驀然只覺從腿間到腰際、從小月復到胸口,甚至從喉間到口腔,都已沒了一絲縫隙!整個人漲到了極點,似乎稍稍動一下就要爆裂!

鮮血分兩處滴了下來,將蘭芽身子下頭的虎皮和真金跪著的地毯上各砸出一個紅紅的小圓窩。

真金悶哼了一聲,把臉貼在蘭芽光潤的脊背上輕聲呢喃︰

「比上次咬得重多了,丫頭,難道比挨針還疼麼?」

蘭芽顫顫地回過一口氣,連哭也不敢大聲,生怕牽動了身體,只是小聲抽泣著求道︰

「王爺,略等一等,行麼?」

真金此刻如登仙境,如歸故鄉,只覺身遭十丈紅塵擊金碎玉,頭頂娑婆世界落花如雨,哪里還听得見蘭芽哀告?

「你再動一下,我必死……無疑,你要……要我死麼!」蘭芽用氣聲斷斷續續說道。

真金忽然帶著蘭芽退後了一點,跟著向下一壓,蘭芽立刻匍匐到了地上。

虎皮上千百根軟硬不同的毛發同時掃在蘭芽身上,真金壓著她的腰輕輕向前一擦,蘭芽嚶嚀出聲,下意識地弓身;真金不容她喘息,跟著又是重重的一下——蘭芽一聲尖叫,身子痙攣一般縮起,兩手攥拳打起了寒戰。

真金低聲問︰「還疼麼?」

蘭芽來回轉頭,終于嬰兒一般無所顧忌地哭了出來︰「王爺,我難受,難受死了!心里亂,好像有一團麻……」

真金噙住了她的耳垂用力吮吸,一只手不知何時又輕一記重一記地揉起了她脹痛的乳|房,蘭芽已不再怕疼——再怎樣的疼痛也要勝過此刻煉獄一般的折磨,她大聲哭喊︰

「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麼?」

「你別……別這樣,我受不了,我要死了!嗚嗚嗚嗚……」

真金從諫如流,忽然停下了動作。

蘭芽還沒來得及調勻呼吸,已覺身上心底襲來一陣駭人的空虛,竟似比適才的煩亂焦躁更加難忍。她驚懼地撐起身子,不由自主地回頭去看真金。

真金微笑著問︰「難不難受?」

大顆大顆的眼淚涌出了蘭芽的眼眶,小瀑布一般順著臉蛋往下流︰

「王爺,救我!」

真金慢慢將一只手放在了蘭芽背上,蘭芽微微嘆了口氣,登時便覺這一處的寂寞給填得滿了、捂得熱了,似乎渾身都舒服了許多。

恍惚中,真金又重新摟住了她的腰,掌心熱熱地在她小月復上逡巡。

蘭芽不自覺地便□出聲,身子也漸漸放軟,不再僵直,彎出了自然的弧度。

體內無處不在的充塞依然,並且似乎比先前更膨更脹,但已不那麼難忍……

一片陽光從窗外悄悄射了進來。

真金的起伏愈來愈有力,蘭芽從起初的痛楚中慢慢覺出了快意。

混亂中想起適才真金說的︰「就讓她好好看看我怎樣疼你」,心底竟生出了一種異樣的興奮,這興奮混著委屈和難堪,在此時此地,竟成了催|情催欲的藥劑!

若換做平常,這樣怪異、放蕩、難堪至極的事蘭芽連想也想不到,可是眼下——

眼下她如同怒濤狂潮中的一葉小舟,身不由己,心不由己,只是本能地隨著一波又一波的波濤上下搖晃,任憑快意肆無忌憚地沖刷全身,將最後一點停下來想一想的力氣也抽走了。

真金仍在蘭芽耳邊威逼︰「求我!」

「求你……什麼?」

「求我救你啊!我喜歡你這麼喊。」

蘭芽拼命搖頭,將淚水甩得到處都是︰「真金,我恨你!我恨你!」

真金手下重重一捏,蘭芽「啊」了一聲,十指緊緊抓住地上的獸皮,張開曲起,曲起張開,一忽兒掌心向下,一會兒手背向下,給體內四下游走的欲念逼得全然失了主張。

真金不禁也有些困惑︰

若在平常,看見這個女子這樣的痛苦、這樣子流淚,他早已不忍。可是此時,她愈是可憐、愈是委屈,他反倒愈是快活,想令她更加可憐,更加委屈!

真金猛地抽身,將蘭芽的身子翻轉了過來。蘭芽甫與他照面,拼盡全身力氣向前一撲,張口便要咬他。

真金輕輕一避就閃了開來,大手托著她的小腦袋,狠狠親了上她的唇。身子又復緊緊壓下。

不但不讓她稍稍發泄,連說話、呼吸都不許。

蘭芽「唔唔」地掙扎了兩下,神志漸漸模糊,真金見她星眸閉起,眼中光亮漸失,立刻移開了唇。

蘭芽本能地吸了一口氣,還未及吐出,瞬間又被堵了上來。

欲|仙|欲死,欲死|欲|仙;方死方生,方生方死……

不知苦苦捱過了多少個輪回,真金總算盡興,壓抑地喊了一聲,使出全身力氣壓在了蘭芽身上,終于放開了加在她身上的重重桎梏。

如同泉眼疏通,好比洪峰開閘,蘭芽身子劇烈地一抖,終于暢暢快快地癱軟了下去。

真金慢慢回神,低頭看一眼懷中尤物,但見她淚痕滿身、氣若游絲,已到了昏厥的邊緣。

真金柔聲喚︰「芽芽!芽芽!」蘭芽一動也不動。

地上血跡混著污濁,狼藉一片、不堪入目,真金凝神看了看蘭芽的身子,微微皺眉。順手扯下褥單,將她密密裹了起來。

「來人!」

真金略收拾了一下自己,將蘭芽放到床上,回身叫人。

「來人!」

他喊了好幾遍,一個人影也沒有。似乎這里不是僕從如雲的「燕台殿」,是野地荒郊一般。

真金叫到第四聲,才見一個上了歲數的女官扶著拐杖進來。真金一愣——這是他幼時的乳娘!

此人早已卸了差事,養尊處優地養在後宮,極少出來走動。她怎麼來了?

這位乳娘名叫烏力罕。她仰頭看了真金片刻,瞪了他一眼,低聲道︰

「里頭那位夫人,還活著麼?若是活著,我帶了太醫來啦。若是沒氣了,那就省事了。你呀,我看著你長了這麼大,從沒……唉,一殿的人都叫你嚇跑了!叫薛禪汗知道,你還活不活?」

「父親知道了不會罵我,反會夸我!」真金頭一仰。

烏力罕將拐杖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兩下,看一眼真金身後︰

「我听說,是個漢家姑娘?」

真金點了點頭。

「太醫就在後頭,我叫他把治傷的藥送進來?」

真金這下終于紅了臉,低下了頭,從嗓子里擠出一個「好」字來。

烏力罕轉身要走,真金一把拉住,低聲道︰「我听說,母親那里新引了一處溫泉水來,是不是?」

「是啊!薛禪汗差阿合馬親自督辦的,听皇後說可是好極了。」

「又是‘阿合馬’?他還沒死呢?」真金變了臉色。

烏力罕已出了殿,沒听見他說什麼。真金忙喊︰「老額吉,你別走啊。求你替我跟母親說︰我想……借她宮里的溫泉一用!」

烏力罕回頭又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去了。

真金喜滋滋回來,俯身在蘭芽耳邊輕聲道︰「小姑娘,走!我帶你去洗個熱水澡!」

他把蘭芽打橫抱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再不冒泡,我就一到底!

這算威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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