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訝異地張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門口,心里只反復著這樣的疑問,怎麼會這麼巧,怎麼會是他?!
歐城東大半個身子隱沒在酒店走廊幽暗的光線里,除了那雙深邃暗沉的眼,林嫣然看不清他臉上的其他表情。
燈光折射在他立體分明的臉廓上,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時顯得愈加深邃,他就這樣冷冷的,一臉陰沉地看著林嫣然。
歐城東死死地盯著站在面前的女人,如果不是這張臉讓他印象太過深刻,他一定會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還記得那個闖入酒店攪他好事,爾後又在皇室潑了他一身酒水,繼而甚至拿起煙灰缸砸破他腦袋的女人。那時的她,一身簡單清爽的打扮,怒氣沖沖的小臉,揚起下巴看他事,那一臉不怕死的樣子……
幽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將她的打扮從頭看到尾,眼底不留痕跡劃過一絲驚艷。
她本來就白,皮膚細膩光滑,玫紅色更能襯出這種白女敕的膚色,燈光照耀在她身上,看起來恍若一朵在月光下盛開的花——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雖然看起來很嬌小,但是該發育的地方都發育的很好,胸部渾圓豐盈,臀部圓滾挺翹。
一想到,她穿成這副樣子,是來勾引男人的,不知為何,歐城東心底冒起一股無名火。
面對歐城東深沉冷冽的目光,林嫣然頓時有一種被月兌光了衣服,暴露在陽光下的感覺。♀
這個男人很可怕,仿佛一眼就能洞穿你心里的秘密。
林嫣然不覺得這個男人好惹,即便她曾經砸得他頭破血流。
她想起自己的目的,覺得應該說點什麼,然而一開口,居然說的是,「你是不是走錯了房間?」
其實她下意識期待是如此,如果他只是走錯了房間,那換作其他任何男人,應該都比他要好對付的多。
然而,她知道自己這是在自欺欺人,他剛才在電話里都說了,是魏德生約他來的這。
歐城東不說話,一步步不緊不慢地逼近她。
她有想逃的沖動,卻硬著頭皮沒動。
因為西裝是黑色的,襯得他身姿更為挺拔,里面的白襯衫干淨得一塵不染,越發讓他的眉眼看上去清俊。直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著,下頜線條流暢完美。
林嫣然一晃神,歐城東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來,兀自開了紅酒,倒滿了面前的杯子。
「既然來了,喝一杯吧。」
歐城東接著也倒了一杯給她,林嫣然垂頭去看他的手,骨節分明,修長有力,他的手,是林嫣然見過的男人里最漂亮的,此時紅酒瀲灩的光澤倒影在他手上,透著一種無聲的誘惑。
她卻不敢伸手去接,仿佛他給她的是毒藥,她只要一踫上,便會沒命!
歐城東彎唇一笑,也不逼她,舉著酒杯,遞到唇邊,輕啜了一口。
「干杵在那干嘛,你既然答應魏德生來,應該不會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吧?」歐城東抬起深沉的眼,目光銳利,眸底帶著一抹冷嘲。
林嫣然一怔,承受不住他肆無忌憚的目光,臉倏地漲紅,「你喝吧,我走了!」
她發覺自己與這個男人獨處一室的時候,總會莫名慌亂,頓時有些泄氣,打算先離開,回去想想別的辦法。
剛要自茶幾前走過,胳膊卻被橫過來的大手抓住,用力一拉,林嫣然一個踉蹌,直接跌坐在了歐城東的大腿上。
她想掙扎,卻被他一手抓著手臂,一手扣緊了細腰。
「我才剛來,你就急著走,恩?」
林嫣然抬起頭,只見他一雙眼漆黑似墨,深邃暗沉,又染著幾許笑意。如此魅惑眾生的模樣,看得林嫣然臉倏地一紅,心跳也跟著加快。
他攥住她手臂的手往上移,捏住她的下巴,邪肆一笑,「難道你不是答應了魏德生,在這陪我睡?」
他雖然在笑,但笑得格外冷,黑眸暗沉沉的不著邊際。
林嫣然別開臉,有一種被侮辱了的感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捏住她下巴的手沒松開,「讓我想想,是什麼原因讓你答應的魏德生。」
他笑著,銳利的眼似能看穿一切。
「你為了葉庭峰,可真能犧牲!」歐城東看著懷中的女人,譏誚彎唇。
「那又怎麼樣?!」林嫣然抬起下巴,不知為何,他的笑叫她渾身不舒服,好似她做了一件很可笑的事一般。
她想幫自己的老公,有什麼問題嗎!?
「你確定為他做這一切值得?」他滿臉嘲諷,話問得別有意味。
不知道為什麼,林嫣然總覺得他的話含有某種警告意味,上次在警局是,現在也是,林嫣然下意識的屏蔽,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
見她發呆,歐城東眸子一暗,將她整個人壓倒在了沙發上。
被他龐大的身軀壓著,林嫣然驚慌失措,「你要干什麼!?」
歐城東采擷住她燈光下瀲艷的紅唇,毫不憐惜的啃咬飽滿的唇肉,冷冷地說,「你不是要演戲?我陪你演的逼真點!」
他的吻鋪天蓋地落下,看起來溫柔,實際暗含著某種不耐煩,他的唇沿著她線條優美的脖子往下,流連在她身上的大手一個用力,「撕拉」一聲,扯爛了她的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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