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其實這也是潘蕾的初吻。♀十八歲思啊春的年紀她也曾經想過把自己的第一個吻送給自己暗戀的男人。
比如陸續。
她在陸續畢業典禮後一直坐在窗前等著他回家。
那天,陸續喝得很醉,走路都歪歪倒倒的。
她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最好的機會。
但是,興沖沖跑出門來的時候,陸續的手心卻牽了另外一個女孩。
這麼久了,潘蕾早已經忘記陸續那年牽著的女孩的名字。
模樣也隨著時間的過去慢慢變得模糊甚至消失不見。
唯有當時的辛酸感覺,一直彌漫在心間。
到現在還沒有忘記。
以為得到。
最終卻失去。
那個時候,潘蕾就不再太過奢望。
有些本來就不屬于她的東西。
她以為初吻是甜甜的。
她曾經听說過,愛戀的人之間的吻會泛著甜蜜的芳香。
陸終的吻有點冷,有點涼,親在唇上的時候還有點癢癢的。
味道,沒有甜蜜。
她在他的唇上嘗到了她先前吃的碧根果的味道。
嗯,是女乃油的味道。
嚴格意義來說,這並不是一個吻。
陸終顯然也呆住了,瞪大眼楮看著潘蕾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太過呆愣,他的唇也沒有移開,只是牢牢的貼在她的唇上。
潘蕾也沒有移開,和陸終不一樣,她不是嚇到,而是滿滿的好奇,原來初吻會這麼沒了。
原來,初吻會是這樣的味道。
漫長的時間後,貼合的唇瓣終于移開。
分開後兩人都有些尷尬。
電影這時候已經放起了溫柔的片尾曲,和先前殘酷的片中內容完全背道而馳。
潘蕾也沒興致管電影了,從沙發椅上爬起來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至于身後的陸終是什麼表情,她的臉很紅,還很臊。♀
一點也不想回頭看。
回到臥室,潘蕾才發現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她捂著自己的心髒,有些懊惱。
初吻的味道沒有想象中的甜蜜,卻比想象的更加驚心動魄。
只是簡單的輕觸,她就已經變得完全不像自己。
把自己埋進枕頭,潘蕾撫著還在瘋狂跳動的心髒,怎麼也停歇不下來。
按照潘蕾的想法,今晚上這場意外發生後,陸終肯定不會過來例行公事了。
可是,十點的時候,陸終還是準時的過來了。
沒有意料之中的尷尬表情,還是一副平日的漠然的樣子,披著一件大大的浴袍,慢慢的走到潘蕾的床前。
潘蕾今晚上沒有辦法履行妻子的義務,她別過頭,拿被子牢牢的蓋住自己。
「那個……我……我今晚有些不舒服……」
陸終冷漠的臉上終于有一絲裂痕,似乎有些疑惑一般。
潘蕾自然是撒謊,「我肚子有些疼……今晚不想……可以嗎?」
她征求陸終的意見。
半晌沒有得到對方的反應,抬頭卻發現那人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般輕輕的顫抖著,似乎還真的在認真的思考。
「我……」
潘蕾差點說實話了。
她是撒謊的。
只不過今晚這麼尷尬的情況下,她不想再像野獸一般的交啊配。
她也希望被珍視,盡管害怕這件事情,但也希望自己能得到快樂。
陸終考慮的結果是點點頭。
算是放今晚的潘蕾一碼。
她松了一口氣,從來沒覺得陸終是這麼善解人意過。
不過,下一秒,潘蕾笑不出來了。
因為,陸終已經在她面前干脆利落的退下了衣服。
j□j的軀體上,那芳草萋萋的叢中,那壯碩的蘑菇頭不堪寂寞的挺立出來,興致勃勃的和潘蕾打了個招呼。♀
潘蕾嚇了一跳。
她還是這麼近距離的看男人那東西。
強壯。
粗大。
無法容忍。
「你……你想干什麼……」
陸終慢慢的靠近,如果不是那木然的表情,潘蕾都會以為他會禽啊獸不如的撲上來。
他沒有,他坐上了她的床,掀起了她的被子,就著被子,開始自我安慰起來。
老實說,這有點刷新潘蕾的三觀。
她應該大叫一聲滾走的。
事實上,她居然一動不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終終于移開了一直看著她的眼楮,眨了眨眼,然後松懈下來。
潘蕾面紅耳赤,原本還覺得尷尬想移開視線,可到最後,只能傻傻的坐在床上,目睹了全程的男人自啊讀。
從頭到尾,他的眸子一直很清冷,沒有一點變化。
除了細碎的呻啊吟,和那手上持續不斷的動作,潘蕾找不到一點這個男人剛才是在沉浸在情啊欲中的樣子。
潘蕾低下頭,感到被男人壓下的床又彈了回來。
陸終走了。
她堵在喉嚨的那口氣終于呼了出來。
事到如今,她越發的不懂陸終了。
他到底是在做什麼?
不上床,難道也一定要在她的房間打手槍麼?
忽然覺得被單很髒,潘蕾跳下床,扯掉先前的被單正準備換新的。
回頭,見那先前已經離開的男人居然又重新回來了。
手上還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馬克杯。
「那個……我……我覺得太冷了……所以……所以想加個床單……」
潘蕾覺得自己的解釋都是多余的,因為陸終的表情說明了三個字。
他不信。
潘蕾覺得更加尷尬了。
為了緩和氣氛,她主動的朝陸終走過來。
「你端的什麼……啊……」
潘蕾運氣實在差,大概是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陸終端著的熊貓馬克杯搶走了,所以沒有注意腳下踩到了床單。
嗯,就是先前陸終用來發泄順便擦手的床單。
潘蕾撲倒在床單上,好死不死的,一張臉還正好撲在了那濕潤的地方。
淡淡的腥味從鼻尖傳來,潘蕾整個臉都黑了。
一瞬間,潘蕾只想說三個字。
法克魷!
潘蕾欲哭無淚,這時候簡直是無奈望蒼天。
一直看她像小丑一般搞笑的男人終于蹲下啊身來,像安撫一個小孩一般,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腦袋。
莫名的,潘蕾覺得眼角酸酸的。
這個男人還是一臉面癱的樣子,但是撫著她腦袋的動作好溫柔好溫柔。
和他比起來,潘蕾覺得自己傻透了。
陸終用拍腦袋的動作安撫了潘蕾一刻尷尬又敏感的心。
最後,他還把她從那堆髒髒的床單中抱了起來。
用的還是傳說中最幸福的公主抱。
這一刻,在男人寬闊溫暖的懷抱中,潘蕾忍不住想。
其實,陸終真的不錯。
陸終把她放在了床上。
他還幫她鋪好了床。
潘蕾不是說她冷麼?等到陸終鋪床好了,她才發現陸終拿來了羊毛毯。
快到五月的天,潘蕾看著那厚厚的羊毛毯,心中更加的沮喪了。
這簡直是搬起石頭自己砸自己啊。
但,她的小沮喪沒有停留一會兒。
陸終遞給她那可愛的馬克杯。
潘蕾嘗了一點,是牛女乃。
喝到胃中,暖暖的。
在喝的過程中,陸終的手一直撫在她的小月復上,輕輕的幫她揉肚子。
他以為她吃壞了肚子。
潘蕾又紅了眼眶,端著暖暖的牛女乃,覺得她真是世界上最蠢的女人。
世界上最蠢的女人這晚上睡了一個好覺。
在她喝完牛女乃後,漸漸的昏昏欲睡後,陸終悄悄的離開了。
這一晚上的事情,給了潘蕾很大的觸動。
她雖然軟弱,從來沒有做過一件拿得出手的事情。
但是每個女孩都希望被男人呵護在手心。
這場婚姻,是她為了結束她的一段沒有結果的暗戀自己求來的。
那麼,為什麼不真正的結束。
在想清楚後,潘蕾神清氣爽的醒來。
早上七點半,陸終依然在。
潘蕾想到只有半個小時,又急匆匆的抓面包開始往嘴巴里塞。
但,一雙手抓住了她的手。
陸終朝牆上努了努嘴。
「嗯?怎麼了?」潘蕾看了一眼牆上,那不過是一個時鐘罷了。
現在已經七點三十五了。
她的時間更少了。
兩人大眼瞪大眼,最後還是翁管家笑著走了上來。
「小姐,大少爺是想告訴你,今天是星期天,你不用上課,可以慢慢吃。」
「……」
莫名的,潘蕾又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
難得的悠閑星期天。
按照以往的程序,陸終還是會風雨無阻的出門。
她就在家看看電影,運動運動,無聊的周末就這麼過去。
可吃完了早飯,陸終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潘蕾咬著面包,看他從樓上走下來,有些詫異。
和以前西裝革履不一樣,今天的陸終穿著一套簡單的灰黑運動裝。
陸終的臉長得甚至漂亮,隱隱還帶著時下流行的小白臉範兒,這會兒穿著這麼青春運動,莫名的閃了閃潘蕾的眼。
「你去哪里啊?」
還沒等潘蕾的腦回路反應過來,她的嘴巴已經先一步問出口了。
這是潘蕾第一次問陸終的行蹤。
以前都是不管不問的,陸終也從來不和她交代過。
這會兒,潘蕾以為她的來的又是一場寂寞無聲。
但陸終回頭了,掏出手機給她發了一個字。
「玩。」
潘蕾吞掉面包,眼楮眨了眨,反正在家一個人也是無聊,好不容易和陸終的關系有些緩和。
「我也去。」喝了一口牛女乃,潘蕾拉住陸終,「你等等我……我去換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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