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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啦~前幾天都沒有存稿~等會兒還有兩,謝謝大家支持~
沈烈臉立刻就紅了起來。他迅速地收回了拿著勺子手,尷尬地站了起來,試圖躲避柳玉瑾視線。
柳玉瑾倒是沒發現沈烈不對勁。她坐原地,就連臉上表情都沒有多大變化,仍然是一幅陶醉美食中樣子。巧克力布丁里面被她摻雜了一些朗姆酒,那是她以前有一次吃到一個非常好吃布丁得到經驗。朗姆酒讓巧克力味道加濃郁了。
「這就沒了啊……早知道你竟然這麼喜歡這東西,我就多做點好了,省得你跟我搶柳玉瑾嘟嘟囔囔地小聲說著。
沈烈只是含糊地答應了一聲。柳玉瑾奇怪地發現氣氛好像有點不對,但是又不知道不對哪里,于是她也不說話了。
「玉瑾,你這個巧克力是怎麼做出來啊?」沈烈換了個話題。
「嗯……其實挺麻煩,有一種叫做可可樹植物,用它果實做出來柳玉瑾也沒有什麼顧忌,就將巧克力來源告訴了沈烈。
「可可樹?從來沒听說過……不過你這里東西都好奇怪,我也不是沒見過世面人,但你做出來東西,我是真沒見過沈烈老老實實地回答著。
柳玉瑾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給他解釋,世界三大飲料中兩種其實都不是景朝這個地方生長。
這個景朝也十分奇怪。它不存柳玉瑾所知道任何一段歷史中,但是它風土人情卻和歷史上明清時期十分地相像。所以,柳玉瑾即使是穿越過來,也沒有太大不適應。至少語言和文字、生活習慣這幾項上,柳玉瑾適應得非常好。
沈烈見柳玉瑾不說話,還以為是問到了這個姑娘秘密,所以她沉默了。于是他連忙表示了自己歉意。
「沒事兒。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畢竟這些東西,其實是挺復雜柳玉瑾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介意。
兩人一時陷入了沉默之中。各自想著自己事情。只是柳玉瑾想法「那個」一些,她想著,沈烈這個巨大無比「麻煩」,到底要怎麼處理掉。
京城,她是肯定要去。可是沈烈到底要怎麼辦?他傷還沒好。雖然按照沈烈說法。外傷並不算特別嚴重。可是看著那道長長傷口和沈烈時不時蹙起眉頭。柳玉瑾就知道,沈烈傷肯定沒有他說那麼簡單。
「沈烈,以後你要怎麼辦?」柳玉瑾抬頭看了看沈烈。不知不覺地,她話月兌口而出。
沈烈被她話問得一怔。
「怎麼?你這是要送客意思了麼?」
沈烈話中不知道為什麼,柳玉瑾听來,竟然有些敵意。可是她也知道,大概是自己話太過于唐突了。
平心而論,就算是自己救了沈烈命,沈烈表現也並不是一個完全依靠著她人。他雖然什麼都做不了,可是他也用行動表示了,他不是那種會接受任何人「恩賜」人。
「我沒有柳玉瑾有些委屈。「你說過京城唐家殺手只會多。我只是想問問你到底要怎麼辦
沈烈托著下巴,閑閑地道︰「很簡單。如果你願意,你可以帶我離開京城。如果你不願意帶著我,那麼就這麼把我扔出去,我也沒怨言
「你這人怎麼這樣!」柳玉瑾徹底生氣了。她不過只是問了一句,竟然得到了這麼混蛋回答。這讓她實是氣得要命。她扔下沈烈。身形一閃,便從空間里出去了。
空間里臥室現已經成了沈烈,這讓柳玉瑾現甚至有種‘無家可歸‘感覺。她郁悶地坐客棧床上,努力地想要回想,剛剛還十分和諧氣氛。怎麼就一下子變成了兩人針鋒相對。
她真沒有想要趕走沈烈意思。半個多月時間,她已經習慣了空間里面有這麼一個有趣人。他跟她之前見過所有人都不一樣,成熟,聰明,敏銳,驕傲博學多聞,還有一點點狡黠和那種小小使壞……這一切都跟柳玉瑾之前認識所有男人都不一樣,讓柳玉瑾就像是著了迷一樣,對這個俠客甚至有了一點迷戀感覺。
這感覺可不對!
想想還家里等著她林俊彥,柳玉瑾心里仿佛突然有了一種負罪感。她還記得她堅持要去鎮上當廚娘時候,她是怎麼答應要適當時候回到家里,回到林嬸和林俊彥身邊。
哦,對,重點還是林俊彥。
柳玉瑾長嘆了一口氣,將臉埋了手心里。她心里亂七八糟,整個人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
她無意識地房間里走來走去,連天都黑了都沒有發現。
而空間里沈烈此時也陷入了奇怪情緒之中。本來他以為,以他資歷,早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他心緒混亂了。可是就剛剛,那個姑娘一句無意識話,便讓他整個人都像是被火焰給點著了木柴一樣,竄起了熊熊大火。氣憤讓他不假思索、月兌口而出十分傷人話。
而當他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時候,柳玉瑾已經消失他眼前了。他知道,她從空間里出去了。
沈烈十分懊惱地站起來,一拳打了房子牆上。青石牆自然不會怎麼樣,而手指上鑽心刺痛倒是讓沈烈稍微地冷靜了下來。
顧不上手上汩汩流出鮮血,沈烈只是漠然地看了一眼,便轉身回到了房子里。
柳玉瑾話倒是提醒了他,自己未來到底是要何去何從。就算自己暫時不能回到京城去,也總是要找到一個落腳地方。總是被保護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姑娘羽翼之下,這听起來也不是什麼勇士或者俠客光榮事跡。
可是,到底要去哪里?
沈烈心里一瞬之間想起了他一個朋友。這個人可以說是個神醫,而他就住京城之中。
這個念頭剛剛從腦海里鑽出來就被沈烈給否定了。唐家大本營就京城,所以,他出現京城任何一個地方,這種行為只能稱之為是找死。他生命還不想就這樣稀里糊涂地就被結束了。
現看來,京城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去了。就算柳玉瑾堅持要去京城,沈烈做法也只能是先委屈地呆空間里藏身,然後等著柳玉瑾從京城里回來,再帶著他去個隨便什麼地方。
是,隨便什麼地方。只要遠離京城,他就一定能夠再次回到這里。
想好了要怎麼跟柳玉瑾說,沈烈終于松了一口氣。以他對柳玉瑾了解,這個善良姑娘一定不會像她所說那樣,將他就這麼扔到空間之外。可是現,他們兩個人被空間無形屏障給隔開了,如果柳玉瑾不主動進來,沈烈不知道要怎麼出去,怎麼跟柳玉瑾道歉。
為了自己剛才幼稚和沖動,好好地向這個善良姑娘道歉。
連道歉話都想好了,那個苗條身影卻一直沒有出現。
沈烈空間里看不到時間,但是從他咕咕叫肚子,他估計著,大概已經是過了晚飯時間了。
這一瞬間,沈烈覺得哭笑不得,又覺得柳玉瑾真是太過于可愛了。如果只是不給他吃飯當作一種懲罰方式話,沈烈可以發誓,這一定是他活了二十四年里所見識過輕懲罰了。
沈烈溜達到了田地里,隨便摘了幾個果子吃掉了。好歹是墊了墊空蕩蕩肚子。他還不知道柳玉瑾什麼時候會消氣。雖然空間里面什麼都有,甚至還有很多活物,可是沈烈卻不想去踫。
空間外柳玉瑾只是坐床上,氣呼呼地想著,真是不想搭理這個傲慢俠客了。她明明是一片好心,怎麼就被當成了驢肝肺呢?
她回想了剛才說話時語氣和態度,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對勁。從內心到話語,她真沒有一絲一毫表現出對于沈烈她空間里不滿——
想了半天,她嘆了一口氣,還是閃身回到了空間里。
畢竟,她也餓了。而空間里那個人,是沒有吃。何況,虐待傷員可不是什麼光榮事情。
柳玉瑾一邊心里給自己找理由,一邊四處查看沈烈身影。當看到田地里摘果子沈烈時候,她從鼻子里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
還行,這個笨蛋俠客,雖然幼稚又驕傲,可是好歹,他還不至于把自己給餓死了。
招呼了沈烈過來,柳玉瑾只是簡單地煮了個意大利面。沈烈心虛,自然是對柳玉瑾手藝贊不絕口。
柳玉瑾看了看面百度搜碎西紅柿!前意大利面,說實話,她今天這頓晚飯可真是算得上敷衍了。或,,看看那里面一大塊沒有切她沉默地用筷子將西紅柿夾到了盤子旁邊,不再看它了。這面味道實是勉強,就連她都有點吃不下去了。虧得沈烈還能一副吃得津津有味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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