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柳玉瑾隨手拿了幾個放在那里的雞蛋和香蕉。♀就算是她已經能用意志力控制很多東西,可是大部分時間,她還是像在現實中一樣,直接用手去拿。
這樣子,才不會讓自己犯懶。畢竟,大部分的時間,她都是要在現實中生活的。更何況,因為沈烈的出現,她不願意暴露自己太多的能力,都是像平常人一樣生活的。
沒有烤箱真的是一件讓人十分發愁的事情。雖然在空間里,柳玉瑾已經可以用意志力控制火苗,讓一個石板拼成的箱子均勻地加熱了。
對了,隨著空間的不斷「升級」,柳玉瑾也算是發現了空間的更多「用法」。
她可以在空間里控制火了。確切地說,可以讓火苗均勻地「覆蓋」在鍋子的四周,這樣,一個原始版的「烤箱」就算是新鮮出爐了。
這個新用法還是在沈烈到來之後才逐漸被發現的。因為柳玉瑾有一天早上的時候十分怨念沒有烤箱可以用來做面包,所以想試試是不是可以用土辦法弄出來一個四周加熱的東西,這才有了石頭版的「烤箱」雛形。
後來,又經過了好幾次實驗,柳玉瑾終于有了一個可以很「听話」的「烤箱」。
她當時十分地興奮,連著做了好幾天的烤雞和焗飯之類的純粹的西餐,讓沈烈對于這種新奇的吃法直呼過癮。
現在,她是想做一個正宗的香蕉吐司卷。
將之前已經烤好的吐司切片旁邊堅硬的外殼切掉。然後將熟透了的香蕉細細地卷在里面,確保香蕉不會因為包裹不嚴而掉落出來,再均勻地裹上一層打散了的雞蛋液,一個可愛的吐司香蕉卷就初步完成了。♀
將平底鍋倒上一點點的油。再將香蕉卷放進去煎成金黃色。這樣的吐司不會吸收太多的油,更加的健康,自然在味道的方面也不會失色。
看著碟子里的四五個香蕉卷,柳玉瑾滿意地收工了。她用一個大托盤裝好香蕉卷和新鮮的蔬菜水果沙拉,又在碟子旁邊放上了一瓶巧克力醬。
是的,巧克力醬也是自己做的。家用的菜譜真是太萬能了,好像在這些書里,什麼東西都能自制一樣。
不過事實證明,只要有足夠的原材料,也確實是這樣子的。包括調料和很多食材的原料。其實都能在家里用簡單的東西做出來。只是現代的成品很多。而且很多人都嫌麻煩,所以才會寧願在超市里面購買現成的東西罷了。
端著噴香的香蕉卷,柳玉瑾走出了小樓。來到了院子中的石桌旁邊。
沈烈大概已經從自己的思緒中走出來了,此刻正盯著柳玉瑾手里的托盤看,一臉期待的表情。柳玉瑾看著沈烈這樣子便忍不住想笑,趕緊將手里的托盤放在了桌子上。
幾個金黃色的像是長條的饅頭一樣的東西出現在了沈烈的眼前。他不解地看向柳玉瑾,不知道這個姑娘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這個東西啊,我也不知道它應該叫什麼。不過我覺得這樣子應該會很好吃,你先嘗嘗吧。」柳玉瑾說著,便動手夾了一個香蕉卷,放在沈烈的盤子里,又端起手邊的巧克力醬。在沈烈的香蕉卷上畫了個微笑的表情。
裝巧克力醬的瓶子是瓷的,根本不能像是現代那種塑料瓶子那樣能夠擠出十分均勻的醬汁,所以柳玉瑾畫出來的這個「微笑」並不是特別成功。眼楮那里還有一大塊的沒有融化均勻的巧克力,讓這個「微笑」看起來有點糊。不過沈烈還是很快地理解了柳玉瑾的意思,他對著柳玉瑾綻開了一個大大的微笑,也動手將另外一個香蕉卷夾到了柳玉瑾的盤子里。
柳玉瑾拿起巧克力醬,在自己的香蕉卷上畫出了一個「」的表情。
「這是什麼?」沈烈饒有興趣地看著柳玉瑾的動作,直到她停下手里的動作之後,才開口詢問道。
柳玉瑾一僵。她一時高興畫了個顏文字,也不知道這保守的古人到底能不能接受「親親」這個過于「輕佻」的東西。
沈烈已經好奇地將她的盤子拖到自己的面前去看了。柳玉瑾一個措手不及,就沒有保住自己的盤子。
「唉?這個真好玩。好像是一個人嘟著嘴巴的樣子啊!」沈烈好奇地左看右看,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你的眼神還挺好使的,想象力也夠豐富的。柳玉瑾一邊在心里月復誹沈烈,臉上卻只能笑著含糊地嗯了一聲。
「到底是不是啊?」沈烈卻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你快做一下這個表情,讓我看看到底我猜對了沒有!」
柳玉瑾一臉無奈。這個沈烈有時候幼稚起來真的很像是一個小孩子,甚至還會撒嬌的。如果不滿足他的要求,這頓飯就是別想好好吃了。
看著面前金黃噴香的香蕉卷,再模了模自己咕嚕嚕作響的饑餓的肚子,柳玉瑾嘆了一口氣,還是妥協了。
她眯起眼楮,將嘴巴撅起來,做出了一個╭(╯3╰)╮的表情。
沈烈看著面前的少女。她面色紅潤,臉只有他的巴掌大小,不過圓圓的,還帶著點嬰兒肥,看起來十分可愛。此時她的眼楮眯起來,變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線。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陰影。嘴巴嘟起來,紅潤潤的,還帶著水光。
沈烈一下子驚醒了。在那一瞬間,他驚訝地發現,他十分想要去親吻面前那個嘟起來的小嘴。
他尷尬地咳了一聲︰「還挺像。」便將盤子推了回去,默默無語地開始品嘗著柳玉瑾做的香蕉卷。
這東西很好吃,帶著巧克力的香甜,混合著熟透了的香蕉和雞蛋特有的香味。可是,一向愛吃甜食的沈烈此時卻有些食不知味。他只吃掉了柳玉瑾畫了微笑表情的那一塊,便推開了盤子。至于那碟沙拉,他幾乎是一口都沒動。要知道,這在平時可是有點不常見的。這種東西一向是沈烈的最愛。
「怎麼不吃了?還在擔心汪修寧?」柳玉瑾看著他,有些擔憂地問道。「放心好了,就算是他沒發現,我們明天還可以去啊!總會有機會的!」
沈烈突然發現自己沒法回答柳玉瑾了。他此時也不知道,阻止他繼續吃東西的混亂的思緒,到底是擔心汪修寧被卷進自己的事情里面多一些,還是剛才那張嫣紅水潤的小嘴多一些。
沈烈幾乎是落荒而逃,扔下一臉詫異的柳玉瑾,回到了他住的臥室里。
這臥室其實十分地女性化。畢竟,這里原來的主人就是一個姑娘。淺色的床幃和床單、被子,化妝台,床前的輕紗窗簾,屋子里的花瓶和小擺設,還有空氣中彌漫著的,專屬于柳玉瑾身上的悠悠的香氣,無一不提醒著沈烈,這房間里的主人到底是誰。
即使沈烈在這里面已經住上了快一個月,也仍然沒有在這個房間里留下多少自己的標記。平時他還不覺得什麼,可是現在,在剛剛被那張小嘴給刺激到了之後,沈烈突然覺得,自己現在的心神不寧,根本不是為了汪修寧。
想想汪修寧是什麼樣的人?
原來自己怕的,根本不是將汪修寧卷進來,而是將柳玉瑾卷進來!畢竟沈烈他自己現在不能出面,而讓柳玉瑾這樣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去直接接觸一向冷漠的汪修寧,萬一在這個過程中柳玉瑾說錯了什麼惹了汪修寧不高興……
沈烈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不過自己胸前的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發出一陣被撕扯的疼痛,他一躍跳下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飛奔到了樓下。
「怎麼了?」柳玉瑾看著氣喘吁吁地站在桌邊的沈烈,有些詫異。剛剛也是這個人突然就不吃了,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柳玉瑾還莫名其妙地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讓他不開心了。結果剛一轉過臉,這個人又一臉緊張地站在自己的身邊,臉上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一般的表情。
沈烈一聲不吭地抓住柳玉瑾的手腕,模著她的脈搏。柳玉瑾讓他弄得是莫名其妙,她盯著沈烈抓著自己的手,一副讓他解釋的樣子。
沈烈握著柳玉瑾的手腕良久,他沮喪地發現,以自己的水平,他根本看不出柳玉瑾的脈象到底有沒有什麼異常。
「玉瑾,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沈烈覺得自己的嗓子里好像有什麼東西卡著似的,讓他說出來的話都變得干干巴巴的。
「沒有啊!」柳玉瑾倒是回答得很痛快。
「真的沒有?比如上不來氣,身上哪個地方突然很癢癢什麼的……」沈烈模了模頭,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好友汪修寧的那些常用的毒藥,然後他驚異地發現,這個好友還真是惡趣味,他的毒藥都是讓人覺得痛不欲生的。
「真的沒有。百度搜或,,更新更快「柳玉瑾很是篤定地說道。不知道沈烈這是發什麼神經了,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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