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坐的火車開走後,樂樂本來是想讓二兩哥哥自己先回學校的。但他說先帶樂樂去他們學校,他有事要跟她說。
三位美女看他們倆那個樣子,也識趣的沒有插到他們中間去,說她們還要去逛街,就先走了。
看著人走後,梁涼才說︰
「樂樂,趁這兩天有時間,我們先去拜訪你師傅的朋友,免得到開學後大一新生要軍訓,到時候你就沒有時間去拜訪了。」
「也是哦,我這麼就沒有想到這個,先去給師傅打個電話,問他朋友的電話號碼,我們要確定人家有沒有時間,要是沒有時間今天也不適合去。」樂樂說完,就和梁涼一起去找公用電話。
樂樂打電話的時候,跟師傅說了這事情,師傅給了電話號碼,卻要自己先打給那個當教授的朋友,讓樂樂給現在的電話號碼給他,一會兒他給打過來。也幸好這個時候打電話的人不多,樂樂就和梁涼一起等師傅的電話。
過了幾分鐘,師傅打了電話過來,讓樂樂直接打車去中醫院找那個老教授,說他現在剛好在醫院坐診。還跟她說了教授的名字、診室。
現在打車沒有表打,都是說了地址,的哥給你個價格,雖然可以砍價,可對于不熟悉的地方,他們也沒砍到幾塊錢,一听師傅說打車,樂樂就肉痛。她還惦記著賺錢,現在錢沒賺到,花錢到是挺厲害的。
車到中醫院,還是二兩哥哥付的錢。
倆人進了醫院,按師傅說的去找教授的診室,,因為不熟悉醫院,還邊找邊問人,好不容易才找到教授的診室。樂樂站在門口看著一溜病歷本,這就是師傅所說的︰「你今天過去醫院找他,他今天有空。」
這叫有空?師傅不是讓她來測試耐力和定力吧?再看教授旁邊,有一男一女兩個在忙著寫藥方的弟子。
「你們兩個,看病先去排號。」其中一個教授的女弟子對樂樂二人說。
這時候,教授剛看完一個,還沒有叫下一個,樂樂連忙說︰「馮教授,我是黃樂樂,師傅讓我今天過來跟您見個面。」
馮家榮抬眼看了老友說的天才小女孩,還沒成年,就已經跟他坐診了兩年多。果然是一個很漂亮的孩子後面還跟著一個俊小伙子。看樣子是來護著她的。既然來了,就試試她的能力,免得老听那老家伙吹得天花亂墜的,讓自己心里不爽。便開口說︰「樂樂是吧?你師傅剛才已經給我打過電話,說讓你先在我坐診半天,等我下班再給你做安排。」
接著又轉頭對男弟子說︰
「敏文,你去把外面一張桌子給搬進來,再去拿兩張凳子。」
樂樂听了就對梁涼說︰
「二兩哥哥,你去幫那個哥哥搬一點。」
桌子、凳子給搬了進來,馮教授給了樂樂一些需要的工具,就把一小半病歷本往樂樂這桌子搬。樂樂知道,她給看過的病人,馮教授還是要再看一次,也不敢馬虎。在叫人之前,樂樂先對梁涼說︰「哥,你到外面等我,好嗎?」
梁涼只是「嗯」了一聲,模模樂樂的頭,就到外面去了。
樂樂只能在心里哀嘆︰她的生活,為什麼一直都那麼忙碌呢?
而馮教授的兩個弟子,對于坐診的小女孩,就不只是一點點的詫異了教授這麼能讓一個才見一面的小女孩坐診呢?他們跟了教授一年多,也只是寫藥方而已馮家榮又何嘗不明白自己兩個得意門生的想法,但他們不足以擔當啊再看那小姑娘,給人看診的那是一個從容,問病患的問題,他們能行嗎?顯然是不行的;再看小姑娘寫的病歷、處方,那是順手就來,而自己的門生寫處分都是在抄啊老宋那個老家伙,命怎麼就那麼好,這麼好的苗子怎麼就讓他給挖到了呢?
接過樂樂給病患開的藥方,馮家榮又給病患看診一次,又看了樂樂開的藥方一次,多了一味藥?是故意的?
「樂樂,這病的藥方原來是沒有這一味的吧?」馮家榮指著藥方問。
「馮教授,這是我跟師傅坐診的時候給加進去的,多了這一味,病毒會相對死得快一些,病患病愈的時間就可以減短了。」樂樂看了一眼藥方解釋到。
「這味藥有那麼靈?」
「知識單獨一味當然不靈了,跟這些藥配在一起就相較之前少這一味藥的處方要好上很多。」
「丫頭,你從哪看到這藥的作用?」
「能看的書都看過,綜合起來就知道。您要不相信,可以給我師傅打電話問。您要不相信我,我坐這也沒多大意義。再說,我本來就不想當醫生。」樂樂皺了一下媚,認真的說。這馮教授,是擺明了懷疑她的藥方,等會兒她開的藥方也一樣會受到質疑,還不如不要這本證,這樣可以省時間出來賺錢,多好啊馮教授的兩個弟子在心里暗笑,果然只是哥黃毛丫頭還以為師傅突然重視起一個陌生人,剛才心里的不爽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從來就沒有人會這麼對馮家榮說過話,還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孩。當著樂樂的面就給老宋打了電話。結果老宋給的結果竟然和這個丫頭一致,還讓他別在意樂樂給加的那些方子沒有的一兩味藥,要不把他徒弟氣走了,你老馮就再也不知道什麼是天才了可馮家榮心里覺得不被黃樂樂尊重。再看她還一副隨時要走的樣子。還真像老宋和她本人說的,她本來就不想做醫生不想嗎?他就偏要她拿到這個證。
而馮教授的兩個弟子,在看到樂樂開的藥方後,是被震驚了,他們還在抄藥方的時候,人家已經是直接看診、開藥方了差之毫厘的是一些藥方會多出一兩味藥。听剛才她跟馮教授說的話,人家還是業余的呢馮家榮沒讓樂樂走,樂樂只好繼續看診,一直到中午下班的時間。
午餐是馮教授帶他們一起去了醫院外面的飯館吃的。在聊天的過程,讓那兩個馮教授弟子更汗顏的是︰人家是外語學院的學生中醫不過是業余學的現在,才、才十六歲啊馮家榮告訴樂樂他上課的時間和在醫院看診的時間,讓樂樂在那個時段有空就過來。
樂樂卻說︰
「等我拿到我們班的課表再說了,我主修英語,可我還選修了德語和日語。總之,有時間我會過來,先跟你說好,到時候沒時間也就不跟你請假了。」
「學那麼多外語做什麼?」教授那個姓顏的男弟子問道。
「也就多了兩樣而已,樂樂本來就懂四國語言。」梁涼在一邊回答到。
「什麼叫也就多了兩樣,你們原來都學過什麼啊?」徐姓女弟子問。
「英語、法語、意大利語和俄語。」梁涼平淡的說。
「為什麼連俄語都要學啊?」
「嘿嘿……那個小時候我媽教過一點,後來就自學了。」樂樂傻笑著說。
「那樂樂是怎麼想到要學醫的?」馮教授問。
「我媽是村里的赤腳醫生,小時候我們家很窮,媽媽經常背著小小的我去上山挖中草藥,也背著我去給人看病。每次媽媽都會跟我說一些淺薄的醫理,當時我就想學醫,給自己家里人看病。然後就跟著媽媽學,後來自學、再後來我師傅就找上門了。」樂樂也就撿了一些簡單的解釋。
「那為什麼高考志願,樂樂不填醫學院呢?」顏師兄問。
「我學醫只是給我家人看看病就好了,再說學醫很麻煩。自然就不填醫學院了。」樂樂說。
樂樂這句話,讓馮教授的兩個弟子很受打擊。只是、只是為了避免麻煩,人家就選覺得簡單的外語學院,都沒有天理了自己當年這麼填志願來的?兩人回憶中……
「你父母不管你填什麼志願嗎?」馮教授問。
「我們家民主,孩子可以自由選擇自己喜歡的學校去讀。」樂樂笑著說。
這一頓飯下來,樂樂又跟他們一起去了醫學院,因為馮教授只看半天診。兩位糾結中的師兄、師姐帶他們去了要上課的教室,和熟悉校園。在看著新生們忙碌、擁擠的簽到、填表、然後提著沉重的行李繼續忙碌。
看得樂樂直汗顏,前世、今生,上大學都有人幫她把事情都給辦完了。所以她都不用那麼辛苦的親自去擠過。
逛了完醫學院,看著時間差不多,樂樂謝過師兄、師姐,就和二兩哥哥坐了公交車離開了。
坐車的人不多,樂樂和梁涼找了靠後的位子坐下,就對梁涼說︰「二兩哥哥,你在北京呆了一年,有沒有看到什麼賺錢的門路啊?」
「賺錢的門路?有,看人家炒股,一夜暴富;也有一夜變窮的樂樂問這個干什麼?」梁涼反問。
「我手上的錢也不多了,我想賺些錢,然後在這里買套房子。」樂樂說。
「要不,我們試著去炒點股?先觀察一段時間,然後投點錢進去?」梁涼想了想說道。
「也是哦,反正你有身份證了的。不如我們去看看?」樂樂看了看手表,四點剛過。本來梁涼的年齡是沒到到的,結果干爸去把他的年齡改大了半歲,就把他的身份證給辦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