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樂樂他們一組新增了一個漂亮的女學員,但開始的高興都維持不了半天,就被烏雲給遮住了至于原因,因為新增的學員是「八百萬」而「八百萬」開始還算正常的語調,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對面跟她說話的是男人,那聲音就嗲得讓人頭皮發麻的打寒顫所以他們原來的人馬平時也沒啥人去理會那個「八百萬」,誰受不了她的那種讓人不停搓手臂的嗲話。
雖然他們平時聊天也會損損人,誰都有被調侃過。但他們說話正常啊就「相親帥哥」的理解︰「人家是富貴人家,我們是貧農。雙方之間是有階級爭議的還是拒絕來往比較的好一些以免影響人們內部團結,激化了階級斗爭。」
樂樂因為沒有事情做,家里的事情也幫不上忙,梁涼就每天早早的送她來練車。有時候她想睡個懶覺,都會被梁涼挖起來。
好在樂樂他們教練也是個勤勞的主,每天都比別的教練去上班得早一些。他也很喜歡樂樂這個勤勞的學員,所以,就算樂樂偶爾有錯,他也舍不得罵她。
不過,樂樂想的是︰因為教練是從部隊出來的,他做事特別的認真。而且他們教練還不抽煙、不喝酒看到跟著別的教練學車的學員,因為他們的教練嗜煙酒,那些學員就經常買煙去孝敬教練,買的煙還都不能便宜了,還只能買比較貴的那種。還要經常請教練吃飯喝酒。
樂樂一組的學員就輕松多了他們教練最多也就吃吃他們的早餐,偶爾聊得開心一起去吃吃快餐什麼,都當是朋友一般很是開心,而且花的錢也比其他組的學員少多了。自然也比其他的學員學得開心多了還有一個好處,樂樂他們教練也不打牌當然,這里說的打牌不是無聊打發時間的打,而是打錢的。如果學員跟教練打,你總不能贏教練的錢吧?不能贏,當然要輸錢了那不打可以嗎?可以。要是教練叫你打,你能不打嗎?打,那是一定得打的同一個練車場,某個下雨天,樂樂他們看到一個年輕的教練帶的全是年輕的女性學員「移動補胎」就跑到他們教練身邊說道︰「劉教,年輕的教練好幸福帶的全是美女學員呢」
劉教是什麼人啊,豈能被一個小小的「移動補胎」給侃了?他笑眯眯地對「移動補胎」說︰「那是,我兒子都上高中了,我也是糟老頭一個了。不過,你要是不想跟我學,更想進美女堆的話,我幫你跟那個教練說一聲,讓你轉過去?」
「移動補胎」反應也快,馬上自嘲︰
「我要轉過去,那就是教練的出氣包,人家舍不得罵美女,加上我又笨一些,我要真轉過去,不是天天被罵個狗血淋頭啊?那樣壓力太大我還是比較適合跟劉教你學車地」
「嘁你也知道你笨啊?人家樂樂一個小姑娘,比你還來得晚,現在都學得像模像樣的,這個月底就可以去考試了看看你們幾個,都學多長時間了?都給我努力一些,爭取這個月全給我去考試,省得我……」難得的,平素不咋嗦的劉教,難得的碎碎念起來。
樂樂他們都假裝听不見,一伙人一起上車,倒樁去本來樂樂以為上車了,听不到劉教的碎碎念就是幸福的一種。哪知道上了車,不只是耳膜需要經歷更嚴厲的考驗「咆哮姐姐」自身就有些傻里吧唧的,卻愛給人瞎指揮,踩力合、剎車、加油門、換擋,她自己就經常搞混不說,還給別人給指揮往錯誤的方向這還不是讓樂樂覺得太過難受,最讓人難受的是「咆哮姐姐」的嗓門車子顛簸的很不正常,于是樂樂被他們這種非正常的練車給弄得臉色發白、又想吐、還耳鳴,暈車的樂樂不敢再繼續跟他們坐在車上,所以,在他們的車一停樂樂就快速的打開門跑下車「樂樂,剛到我,你怎麼就下去了?我還想請你教教我呢」車停下來的時候,樂樂剛打開車門下車,「咆哮姐姐」就在她後面喊道。
「阿姐,我暈車,你問他們也可以的」樂樂虛弱的說完,就跑到雨棚下面歇著去了樂樂剛坐下,緩了口氣,呼了幾口新鮮空氣,總算不那麼難受了也坐在雨棚看他們練車的教練就問樂樂︰「樂樂,你怎麼不在車上看著他們啊?」
「教練,坐在車上,不只是耳朵難受,車子還顛地厲害,我暈車啊」樂樂抱怨的說。
劉教一臉黑線,他當然也是知道自己那個挺福相的學員,她的嗓門跟她的體重還真的是成正比的不過他還是樂呵呵的說︰「等她下車,你再上車,教那幾個人一些技巧吧」
「劉教,你怎麼不自己去教啊?」樂樂疑惑的問。
「我看得懂唇語的,每次我還沒靠近,他們就嚷嚷‘教練來了’就跟喊‘狼來啦’似的。我有那麼可怕嗎?」劉教無奈的問。
「哈哈……不是劉教你可怕了,是他們太笨,老是學不好,怕被你罵,所以才這麼說的你不要多心了」樂樂听了劉教的話,哈哈大笑的解釋到。
在「咆哮姐姐」下車後,樂樂有去練了幾次。坐在車上也沒有下來,平時,教練也是讓她在幫忙看著的。
雖然,他們只有那麼幾個人,卻有人天天鬧笑話。當然,鬧笑話最多的就是「五個手掌長妹妹」了自己的身份證還在劉教的那的時候,她以為自己的身份證不見了,便飛快的跑到公安機關補辦一張。還加了錢讓人家給她辦快一點這天,劉教把他們的身份證拿來還給他們,「五個巴掌長妹妹」說︰「教練,我以為我的身份證不見了,所以又去補辦了一張,還給……」
「五個手掌長妹妹」把她重新去補辦身份證的事情跟大家講述了一遍,還拿出自己新的身份證給大家看。最後,她還樂呵呵的、得意的跟樂樂他們說︰「我跟你們說哦那天我去辦身份證的時候,有個男的也去辦身份證拍照片,結果那個男人因為在頭發打了很多的喱水,然後全部往上梳,讓頭發豎起來。結果在照相的時候,因為頭發太亮,有反光,照不了。就被勒令去洗過頭才能照相那個男的是一邊嘀咕‘自己一大早起來,就是想把自己的頭發給弄得比較特別才來照’什麼的,那樣子真的很搞笑哦」
大家听了她的話,無不黑線滿面什麼是人才?這就是人才還是超級人才啊樂樂他們嚴重懷疑,這「五個巴掌長妹妹」在工作上,真的能勝任嗎?
「思諭妹妹,你在單位是做什麼的啊?」曾姐懷疑的問。
「沒做什麼,每天就跑跑腿而已。」思諭妹妹認真的說。
「這樣啊我們知道了」大家齊聲表示理解的說。
還好只是跑跑腿,免得就誤事了大家不免又想︰以思諭妹妹的求實精神,做一些實際的工作也是可以的吧?要不呆在實驗室里做做實驗什麼,也許也適合她呢對于思諭妹妹說的身份照片,樂樂記得自己前世的照片就被拍的有些不寫實。
身份證照片算是相對的嚴格吧把你的五官都給漏出來就可以了只是,這個時候的那些攝影師的技術又不咋地,照出來的人,大多跟本人都是有差距的不過都是黑白照,在樂樂看來也沒多大的區別了。
樂樂的身份證照片跟她本人就不象,就算拿去銀行開個戶頭,人家都拿著她的身份證對照看了她半天,然後還懷疑的問︰「這是你的身份證嗎?」
樂樂也是很郁悶的誰讓那個攝影師的技術那麼出色呢?本人坐在哪里,他愣能把自己給照得像別人了樂樂覺得攝影師真的對不起自己父母,不然也不會把她給照得跟她本人差別那麼大不過,樂樂記得到第二代身份證開始辦理的時候,要求還要嚴格因為是拍彩照,穿的衣服也是有要求的。樂樂記得上輩子,他們的身份證要全部都換成第二代身份證的時候。單位一接到發證機關的通知,他們單位的領導就非常的積極,剛開始通知到他們那,領導就帶領大家集體去發證機關拍照、換身份證了她還記得當時有一個女同事因為染過頭發,去拍照的時候,人家說她的頭發不合格,讓她去染回黑色後再去拍照。而且還要統一的穿他們那里準備的黑色衣服,每個人都把頭發給梳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然後才能去照當時他們是很郁悶的不過後來看到大家都這麼穿、這麼照,也就都這麼照了。
只是身份證出來後,身份證上面的照片的效果讓人覺得非常的詫異,照片太TD的離奇了黑白照片至少還像一些本人,這彩照就直接基因突變了當時樂樂在需要拿著身份證去辦理的事情,基本都被別人質疑身份證不是她本人的而讓她更郁悶的是,那身份證她還必需得擁有二十年才能更換只是,她還沒等到更換身份證,就已經前世永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