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為上網查了那家後來幾乎一家獨大的制藥公司,按照網站上的號碼打了過去,對方听說她有意願投資十分欣喜地邀請她到公司去面談,雙方約好時間之後電話那頭告訴李善為,「我們一定會恭候您的到來。♀」
雖然打算和對方合作李善為也沒有打算真正參與到管理上去,不過對方既然能做到後來那種程度實力應該還是有的。
不過李善為還沒有去赴約倒是迎來了一位客人,門鈴響起來的時候李善為正在廚房,以為是物管來收費就叫李謹行拿了客廳桌上準備好的錢去開門。
「姐,有客人。」李謹行的聲音脆生生的,李善為有些驚訝,她住在這里這件事只告訴過輔導員,于是洗了洗手出去一看客廳里面站著的人居然是一學期不見的張老師。
雖然有些意外,不過對方始終是自己的老師,李善為讓謹行去倒茶,「張老師。」張麗臉上帶著笑,把手上的東西遞給李善為,「听李老師說你住在這兒,于是就冒昧來打擾了。」
兩個人坐下又聊了一會兒,原來張麗听了李善為的話去另一家醫院又做了檢查,一檢查才知道之前做手術居然把輸尿管給結扎了。
這種情況自然是屬于嚴重的醫療事故,因為之前是在學校第一附屬醫院做的手術,雙方協商過後結果還算滿意,又動了手術之後在家養了幾個月的病才算好了。
「多虧了你我現在才能站在這里。」三十多歲的張麗拉著李善為的手,眼眶竟然有些紅。李善為連忙遞給她紙巾,「張老師您言重了,當時我只是覺得您狀態不是很好,加上之前又看了一些這方面的資料,所以才提醒了一下而已。」
其實李善為說的張麗也知道,但醫生都說了如果不是發現得早引起的各種後果是相當嚴重的。所以她打心底是十分感激李善為的,見李善為如此謙遜又多了幾分好感。
李謹行端著茶過來,「阿姨,請喝茶。」小孩兒的聲音一下子吸引了張麗的目光,接過茶杯問,「這是……?」
「這是我弟弟,李謹行。謹行,這是姐姐的老師。」李善為大大方方地介紹,小孩兒也禮貌地問好。張麗的眼眶更紅了,李善為不明所以。她剛才看過了,雖然還是有一些瑕疵但對方已經沒什麼生命危險了。
張麗放下杯子擦眼淚,今天她的情緒的確有些不穩定,「謹行是吧,你可以叫我張阿姨。」她之前就切除了子宮,這輩子都沒辦法有自己的孩子了,看到李謹行乖巧可愛的模樣心里更是難受。
李善為見她對李謹行的態度,這才恍然大悟。只是這種事情她沒有辦法去安慰,子宮已經被切除的女人想要孩子除了領養就只能試管嬰兒了,或者……
李善為被自己的假設嚇了一跳,可是想著她之前跟著系統的指導學習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可是風險實在太大了。
「姐,我去練字了。」李謹行現在已經認識很多字了,而且他每學一個字都會用鋼筆和毛筆換著練習。雖然李善為練了一年的字帖了,鋼筆字其實還比他差一些。
張麗有些疑惑,這小孩兒看起來才不過六七歲的樣子,說話的樣子卻這樣懂事,「練字?」她親戚家的孩子這麼大天天鬧著要看動畫片,別說練字了,就是老師布置的作業都不愛做。
「小孩子愛寫毛筆字,這也算是一個愛好。」李善為笑著回答,鍋上還蒸著食物,李善為看了看時間起身道,「張老師,您先坐我去廚房看看。」
關了火李善為拿出一個白色的盤子撿了一些糕點放在里面,這些糕點是李善為按照自己看過的醫方改良之後做的,第一次做的時候藥味兒太重了顏色也不太好,這一次做的時候李善為用的幾乎是都是新鮮的草藥,又放了一些水果汁和面粉一起揉。
顏色雖然不是很鮮艷,李善為嘗了一下味道還不錯,給小孩子吃是最適合不過了。端著盤子除了廚房,客廳里面沒人,想著剛才張麗的表現干脆拿著盤子到謹行的房間。
張麗果然在里面,不過她只是站在一旁,謹行也旁若無人地專心寫字。一個女人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這種痛李善為自然是沒法體會的,上輩子她雖然活了28年可畢竟沒有過自己的孩子。
「謹行,嘗嘗這個。」李善為把盤子放在桌上,又朝正在出神的張麗道,「張老師,您也嘗嘗。」李謹行一向喜歡吃李善為做的菜,不過這個時候卻有些退卻,苦著臉問,「姐姐,這次苦不苦?」上一次他滿懷期待地一口吃了一個,結果到現在那種苦兒都還在。
李善為敲了一下他的頭,「不吃拉倒,」說完又轉頭十分肯定地對張麗說,「張老師,這次絕對不會苦,您別听小孩兒胡說八道。」
張麗的心情有些低落,拿了一個放進嘴里也沒怎麼注意味道,不過吃完過後卻發現味道雖然有些苦但吃完又會讓人覺得有些甜,疑惑之余于是又拿了一個,「這是什麼,味道……很不一樣……」她實在不知道怎麼形容。
「還沒有名字,是我看了一些書自己做的。」李善為謹慎地回答具體是什麼書,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菜市場偶然會有賣一些有清熱效用的新鮮草藥,我放了一些在里面」。其實這些草藥都是李善為自己種的,就是陽台上那一片綠色。
李謹行也吃了幾個,覺得這味道和上一次果然不一樣,也不吝嗇于夸獎,「很好吃。」
一盤子糕點很快就沒了,雖然李謹行還想吃,李善為並沒有批準。小孩子吃太多零食是十分不好的,而且好吃的東西也不能一次吃太過。吃完東西自然是不能馬上坐下的,三個人就一起去小區外的公園走走。
「有沒有打算讓謹行去學一下寫字和畫畫?」張麗問,她和李善為一人牽著李善為的一只手,小孩子的手軟軟的。李善為有些意外她會提起這個話題,「想是想過,不過沒有合適的老師。」
謹行一直都想學毛筆字,之前因為自己要去上學沒辦法每天晚上去接送,現在放了暑假這項計劃許久的打算自然是是要付諸行動的,只是李善為信不過外面的才藝班。
張麗想了想,蹲子笑著問李謹行,「謹行,你想不想要學寫字和畫畫?」李謹行點點頭又搖搖頭,很老實地回答,「喜歡寫字,畫畫不知道,沒有畫過。」
「我父親在這方面有些涉獵,讓謹行去跟他學怎麼樣?」張麗又起身問李善為,見對方有些猶豫又接著問,「你听說過張行嗎?」
這個名字李善為自然是听過的,這位國學大師在字畫方面豈止是涉獵,李善為欣喜之後又有些擔憂,「謹行真的能跟著他學習?」弟弟年紀小,而對方又是國學大師,李善為怕張麗的父親對李謹行瞧不上。
張麗認真地點點頭,「我父母很喜歡孩子,謹行有天賦又肯努力,父親他會喜歡的。」這種事情自然是可遇不可求的,李善為當即應下了。
走了一會張麗說自己還有些事要先走,走之前給李善為留了電話和地址,「我回去和父親確定了時間就通知你。」李善為點點頭,「謝謝你,張老師。」
張麗一愣,李善為認真的樣子有些呆,但又莫名地有些可愛,「說什麼傻話呢,是我該謝謝你才對。」頓了頓又握住李善為的手道,「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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