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段公爵不可置信的看向林可縈,四肢仍是感覺有些發麻,要不是自己放開的早,或許也已經變成焦尸了也說不定。♀**********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震驚的看著眼前的女孩,他不明白這麼一個普通的人類為何能傷害到自己?轉眼看著正在暴怒的「皇後」,段公爵發現「皇後」的眼珠子正緊緊盯著那個女孩子的手上,似乎很是忌憚。
怪不得了!
怪不得「皇後」雖然暴怒,但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原來是害怕那女孩子手上的戒指。
段公爵看了看地上焦黑的尸體,又看了看一旁早已經漲的通紅的「皇後」,他是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老婆和孩子都保護不了的話,那還算什麼男人?
退一步講,即使現在不殺這個女孩子,那將來怎麼辦?當整個世界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時,勢必還是會與她對上,到時候,仍是要面對這樣的危險存在!何況,到了那個時候,這個女孩子的能力會不會更加強大呢?不過,他是不會放任任何一種潛在的危險的,他必須把他們扼殺在初級階段,不能讓他們威脅到自己的「皇後」!
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絕對不允許他有任何的懦弱,只見段公爵憤怒的看向林可縈,就算是同歸于盡,他也在所不惜……
若是「皇後」先沖上去的話,那它的性命就將不保,那戒指的威力他也是見識過的,所以,這個炮灰就讓他來當吧!
深情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皇後」,過去種種回憶頓時涌上心頭。♀他知道,當他決定和「皇後」在一起之後,他人鄙夷的眼神和言語就沒有停止過,雖然礙于他是血族的現任首領,別人當面也只能說些好話,但是他們背地里那些不堪的言辭,他又何嘗不知?
每次都想一氣之下把那些背後嚼舌根的人殺了,但每每都是「皇後」過來勸他的,畢竟血族一脈的人數已日漸稀少,如果再大開殺戒的話,只會失了民心……
「皇後」一心只為他著想,只為整個血族大家庭著想,但在其他人的眼里,它只是一只恐怖而惡心的大蟲子,是一只殺人不眨眼的怪物,更是放蕩不羈勾引血族首領的妖物。
這在段公爵看來,是何其的不公平,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是他創造的「皇後」,是他想盡辦法讓「皇後」進化,從而導致了「皇後」有了自己的思想,但是他做這些的初衷也只是為了讓血族更加強大而已,他沒有做錯,錯的是那些得了利益而恩將仇報的同類。
所以他要殺了他們,誰反抗他就殺了誰,就算是血族首領又如何?只要是威脅到「皇後」的,就算是自己的親人他也不會放過!
哼!首領算什麼?殺了首領,我就是首領了,到那時候,就沒有人可以傷害到我的「皇後」了!
嘴角微微扯出一絲苦笑,段公爵抬手撫模著「皇後」的身軀,迷離的思緒也回到了現在。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像是在做無聲的最後告白般凝視著「皇後」……
久久,等段公爵再次看向林可縈時,眼神中就只剩下一種念頭,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與這個女孩子同歸于盡!他這種拋開一切、視死如歸的心態,仿佛在瞬間就讓自己達到超我的境界,畢竟此時此刻的他已心無雜念,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那是一種久違的感覺。
可縈握緊著拳頭看著眼前的段公爵,身體控制不住的有些顫抖,身後是黑黝黝的洞穴,身前是兩個暴怒的非人類,她該怎麼辦?一股夾雜著孤獨的無助感充斥著自己整個靈魂,可縈已經想象到自己在下一秒就已經變成了一具沒有心跳的尸體,又或者連個全尸都沒有……
突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可縈只覺得自己的後背撞在了堅硬的牆壁上,背後頓時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胸口又是一陣劇痛,她只來得及看到似乎有什麼東西撞在了自己胸口,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段公爵心里清楚,若是想要重創這個女孩子,自己必須采取游擊的方式,也就是每次只用一招,一招過後就退,不管有沒有打中對方。因為如果接觸對方的時間一長,自己可能就會成為那戒指的指下亡魂……所以他現在要求的只是速度,一招之後迅速退離,然後再進行第二次、第三次……不過即使是這樣,那枚戒指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也是巨大的,幾次之後,他便有些力不從心了……
無邊無際的黑暗包圍著林可縈,腳下似乎有一條很長很長的路,讓人一眼望不到盡頭。
我是不是已經死了?可縈空洞的眼神望著前方,腦海中就只有這樣一個疑問。
慘白的光線從上方照射下來,可縈本能的眯著眼楮望著這束讓她感覺不到絲毫溫暖的光線,腦海里一片混亂。而自己的腳步像是受到指引般的,朝著前方慢慢走去……
「停下來!往回走!你不該來這里……」
突然,一個模糊卻又清晰的聲音回蕩在可縈的耳畔,似乎說話之人就在自己的身邊。
「誰?誰在說話?」可縈迷茫的看向四周,試圖想要找到說話之人。
「呵呵!你找不到我的……現在還不是時候!快些回去吧!你不該來這里……」聲音再次響起,像是看穿了可縈的想法似的予以一笑,便有繼續催促著可縈回去。
「我該回去?真的是這樣嗎?」此時的可縈心中空空的,腳步也像是著了魔一般硬生生的調轉了過來,正一步步的往回走著。
眼前的景象突然發生了變化,整個空間慢慢扭曲起來,最後形成了旋渦狀把自己整個人吸了進去……再次感受到胸口和背部傳來的巨大疼痛,可縈迷糊的睜開雙眼,距離自己不到三米的地方大口喘著,只是當他看到自己正看向他時發現段公爵正在,一雙眼中慢慢盡是不可置信。言或氣情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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