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卻只是淡淡看著蘇少白笑了笑沒有說話,她走到窗邊,推開窗戶,眯著眼,看著帝錦墨的車子逐漸消失在視線中。
比武招親是她想了很久的結果,同樣是一個一石二鳥的計劃。
她想經過今日的事情之後,她比武招親,帝錦墨是肯定會來的,至于名義嘛,她也已經給他想好了——她是他的女人!
像帝錦墨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讓原本就屬于他的人嫁給別人?即使不喜歡也不會允許。
比武招親,不亞于一場比武大賽,雖說點到即止,可是意外總是會隨時發生的不是嗎?
她若是贏了,那麼就是帝錦墨死!如果她輸了,那麼她就按照老爺子的要求名正言順的回去再嫁一次!然後再繼續使壞的陰彩家!
當夜,那個外人不曾見過真面目的萬花樓頭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她就像是一陣輕煙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似是她的出現只是夢一場。
彩蝶在放出比武招親的話後,在她讓人將此事宣傳的沸沸揚揚之後,彩蝶終于是回了彩家。
彩家富麗堂皇的面皮下掩蓋的是血腥和罪惡,任誰也不會想到,在彩家那個鮮花繽紛,植被翠綠,春意盎然的漂亮的花園下卻是罪惡的黑暗。
彩蝶一回來就被帶到彩家富麗建築下的暗室,波瀾不驚的看著暗室里熊熊燃起的篝火,看著一旁的案架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刑拘,彩蝶異常的安靜。
被帶到這里,彩蝶並不意外,她也並不害怕,這些東西從她第一次逃跑之後,以及後來的無數次逃跑和犯錯的時候,這些東西就成了招呼她的伙伴。
她和它們已經合作多年,對它們自然是毫不陌生,反而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少主請吧執行私法的男子態度還算得上恭敬,面癱的臉上冷硬的如同一塊萬年不化的冰塊。
彩蝶白紗飄渺的從那男子的身邊走過,路過那些刑具,語氣淡然的問道︰「這次,老爺子給我的懲罰是什麼?」
「鞭刑男子走過來,拿起鞭子再次對彩蝶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彩蝶躺到一旁的木板上。
彩蝶無所謂的笑笑,趴在那塊冰冷的木板上,緊握著拳頭,靜靜的等著鞭子落在身上的那一刻,等著它帶給自己那火辣辣的疼,等著它將自己弄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說不害怕,不在乎那是假的,只是她已經習慣,已經學會忍受而已。
「啪!」的一聲,長長的鞭子抽在彩蝶的身上,拉破她的衣服,立刻就拉出一條血肉模糊的口子,可見,施刑的人並沒有因為她是個女子就對她心慈手軟。
彩蝶狠狠的咬著自己的牙齒,拳頭緊緊的握起,僅僅只是第一鞭就已經讓她疼到渾身打顫,四肢無力,更可況是三十鞭。
三十鞭下來,即使她不死也會月兌層皮。
一鞭,二鞭,三鞭……
直到彩蝶暈過去,她才算是在那疼痛的折磨中緩過勁兒來。
那冷硬的男子只給了彩蝶二十五鞭,對彩蝶,他是佩服的,想她一個柔弱的女子,能受個十鞭就已經很不錯了,然而她卻受了二十多鞭才暈過去,即使有過痛苦的卻還是隱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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