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顧不得那刺鼻的血腥味,他將血喝入自己的口中,然後捧起彩蝶的臉,將血渡入她的口中。
很快,彩蝶就安靜了下來,她原本充血的肌膚也漸漸的恢復白皙,一切散去,帝錦墨看見她的身上,那抓傷的痕跡觸目驚心的刺痛了他的眼楮。
彩蝶昏厥過去,呼吸均勻的倒在他的懷中,她的衣衫被汗水浸濕,墨發亦是。
看見她安靜下來,帝錦墨暗暗的松了口氣。
金華看著帝錦墨將她輕柔呵護地放在床上,又將她的傷口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他的聲音響起,不大不小︰「她已經沒事了,我來給你處理一下你的傷吧
「去你那里怕打擾了彩蝶,帝錦墨淡淡道。
金華看著帝錦墨脖頸上那道抓痕,抬手微微掀開他的衣服,皮笑肉不笑的打趣道︰「這小野貓把你折騰的夠嗆啊,你看看這
金華的話說的曖昧風流,帝錦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齷齪
「行,我齷齪,你不齷齪,你不齷齪有本事你別對人家用強啊金華不怕死的繼續,將帝錦墨對彩蝶用強,最後彩蝶拿發簪傷他的事情揭露出來。
帝錦墨轉身,冷冷的看著金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抿著唇瓣,往屋外走去。
帝錦墨的傷也不算很嚴重,內傷有一點點,大多都是皮外傷,又都是抓傷,背上被撞的地方出了一大塊淤青,被咬的地方雖是血肉模糊,帝錦墨卻還受得了,他只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很快就不會有事。
但是讓金華憂心的是他身上的毒,師傅已經帶著一家老小出去采集草藥來給他制作解藥,可是問題是,那些草藥都非常稀有,又長在不同的地方。
金華擔憂,不知道帝錦墨能不能等到他們將藥材采齊,回來給他解毒。
相比于金華的擔憂,帝錦墨反而顯得特別的輕松,輕松的好似是中毒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金華見帝錦墨這般的不以為然,他撇嘴,感到十分的不滿,別人為他費心費力,他倒好,一臉的默然。
「別說我沒提醒過你啊,到時候,你要是真死了,你還真的不能怨我金華毒舌的道,就是不想看見帝錦墨的不以為然。
「不怨你怨誰,若是連我都救不活,你也別對別人說你是神醫的徒弟,因為,丟人!」帝錦墨冷嗤。
金華被堵得語塞,他!他!他!這人也太欺人太甚了!
氣歸氣,很快金華很快就尋回了理智,翻了個白眼,他看在他是病人的份兒上就不和他計較了,他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哼!
「蘇少白不是已經被你抓起來了嗎,你直接去問他要解藥不就好了,他要是不給,你就直接對他用刑
白了金華一眼,帝錦墨再次冷嗤︰「你認為他是那種只要用刑就可以的人嗎?」
曾經,他也不是沒有對他用過,那個人不是十分強硬的挺過去了嗎,他寧死不屈。
金華沉默,是啊,蘇少白的硬氣他是見識過的,那個人又怎麼可能會在屈打面前示弱呢。
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金華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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