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開著冷氣,寧藍柯的額頭依然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英鐘,從她進屋到現在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
今天怎麼了,怎麼畫個眉也這麼長時間?
她拿著眉筆的手慢慢的停住。
深棕色的眸子靜靜的向鏡中凝視著。
一秒,兩秒,三秒……
她的目光順著眉頭往下移,一直在胸前,在兩乳之的位置上一個清晰的印記,像是有誰在她的身上刻了丑陋的字,寧藍柯伸手把旁邊的燈光調亮了一些,探過身向鏡子里仔細的看著,那是一排咬痕,清晰的連牙齒的大小都能看出來。
「我把這個留給你,是為了對你接近那個小白臉醫生的警告。」一個小時前,在張信仁的辦公室里,他壓在她的身上森冷的語氣警告她。
「我跟他什麼事都沒有,我找他是為了我妹妹的病。」
「閉嘴。」命令聲音發出的同時,他野蠻的將她的身體扳轉過去,壓在桌子上,而後揚起寬大的手掌在她的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得她全身一陣的顫抖。
很痛,她卻好像連痛都喊不出來。
燈光下的咬痕泛著深紫色的陰影,好像在無聲的提醒著她剛剛在自己身體上發生的事。
每次他解開褲帶,把那個硬生生的東西往她的身體里戳的時候,她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她恨他,可是,卻又無法拒絕他的進入。
他永遠都是那麼的激動,那麼的急切,甚至顫抖,他從後面抱住她的時候,還會很有手段的觸模她的敏感地帶,他說那是她的花心,他一踫觸,她就忍不住有種發狂的沖動,然後隨著他的動作,她自己的身體也一點點的酥麻下去。
很潤滑啊。她听到他在身後得意的笑。
她憎恨他的笑,同時又期待著他的進入。
自己這樣下去,也跟那些被世人嘲笑的*沒什麼區別吧?她面對鏡中的自己冷笑著。笑得有些悲壯。
突然她氣惱的把手里的眉筆向面前的化妝鏡狠狠的丟過去。
筆打在玻璃上發出一聲脆響後無力的彈落在桔色的地板上,咕嚕嚕的滾動著,最終以一種頹廢的姿勢停下。
命運的旦夕禍福,從來都由不得自己。寧藍柯俯撿起地上摔斷了的眉筆。
如果五年前什麼都沒有發生,她現在是不是也跟大街上的普通人一樣,朝九晚五,每天累死累活數著銀行卡上的余額,時而歡天喜地,時而緊鎖眉頭?
然後,這世上到底沒有如果,五年前的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回不去,抹不掉。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