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學的上條恭介 6,丘比你又調皮了

作者 ︰ 鄭吒吃瓜

()上條恭介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自從見到了和原本世界麻美極度相似的少女,幾乎一模一樣的杏子一家還有綁了麻花辮、戴著眼鏡的黑長直曉美焰的時候就隱約知道了會有這麼一天。

但是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上條先生才發現現實比自己所構想的還要超展開的多……

首先,這撲到自己懷里的金發巨「」的美女,應該就是這個世界的超級美少女巴麻美了。

「果然是你……終于又見到你了!」

少女這麼激動不已地說著,緊緊抱著上條先生,像是見到了許久不見的父母的小孩一樣。

如果只是這樣,上條恭介想必會認為是老天對自己的恩賜。

被這樣完美的少女擁抱著什麼的,就算是在上條先生的美夢里都是不會出現的。

可是旁邊坐著的兩個少女,卻讓這恩賜變成了無比尷尬的場景。

「恭介君?」

這一位粉發少女想必就是這個世界的小圓了,張著小嘴一臉驚訝的樣子也十分可愛呢。

「恭介和學姐……為什麼……為什麼……」

另一位眼神變得空洞壞掉般喃喃自語著的藍發少女……應該是這個世界的沙耶香了。

如果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沙耶香的話,現在自己的腦袋上應該已經以各種花式插滿凶器了吧……

「沙耶香還有小圓,那個……我想……我應該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上條恭介’……如果確確實實有這樣一個人存在的話」

在身前傳來的柔軟觸感和懷中少女身上好聞的香味刺激下,上條先生只能調動著為數不多的殘存思維能力,僵硬地轉過頭,向似乎將自己誤解成另外一個人的兩位少女解釋道。

「啊……抱歉……剛才那麼沖動……在您和後輩面前失禮了呢。」

似乎被上條先生的發言從某種狀態中驚醒的巴麻美松開了環抱住上條先生的雙臂,紅著臉低下了頭。

「不不不,被麻美這樣完美的美少女抱住絕對是上條先生這輩子經歷過的最美好的事情。麻美你完全不需要道歉的說。」

上條恭介連忙以極高的頻率擺動著雙手。

算上在別的世界經歷的時間,上條先生單以年齡來看也算得上是‘成年人’了。可是這樣的一位成年人……直到今天才第一次感受到了少女的懷抱……

什麼?你說抱住御阪美琴的那次?那時的上條先生處于激動之下的‘忠犬八公’狀態,所以…很遺憾的…完全沒有任何美好的回憶留下來……除了那一發毫不留情的電擊。

「是……是嗎?為什麼您會知道我的名字?真的好高興……」

身前的巴麻美似乎在上條先生的發言下變得更加奇怪了,臉色嫣紅地問道。

「麻美……」

糟糕了……實在太糟糕了。

面對這樣可愛的麻美,上條先生真的要變得糟糕了。

「那邊穿神父服的的冒牌恭介!」

藍發少女沙耶香不知從哪取出了被布包裹著的球棒,指向上條先生。

「……誰是冒牌恭介啊!」

真正要說的話,這個大光球里不講理的奇怪世界的‘上條恭介’才是冒牌貨吧。上條先生可是和堂哥上條當麻一樣,生活在名為現實的維度里的啊!

「你把恭介怎麼了?為什麼你會和恭介長的一模一樣?還有為什麼會知道我和小圓?」

沙耶香站在會客室的椅子上,一腳踩上了桌子,居高臨下地用球棒指著上條先生。

水藍色的……果然是沙耶香啊。

今天的上條先生,也一如既往地紳士。

佐倉杏子,是我的名字。

我的父親是風見野教會的神父,是個過于正直、過于溫柔的人。

每天早上,一讀報紙就會泛起淚光,認真的煩惱著怎麼才能讓世界變得更好。他經常說,為了拯救新的時代,必須要有新的信仰。

他總是拼命的熱誠的向信徒們宣揚聖經的教導。

……可是。

一天天過去了。

父親溫和的聲音漸漸變得狂熱起來……回過神來才發現,信徒的人數一個接一個的在變少。最後一個人也沒有了——在昏暗的教會里,只有父親一個人傷感的站在那里。

像這樣——某一天,爸爸連教義里沒有的東西一起布道了出來。不久,也被本部開除教籍了,信徒們自然再也不可能來了。這也是當然的,乍看之下就是個胡說八道的新興宗教。不管說著多麼正確和理所當然的道理,世人都只會嗤之以鼻。

空蕩蕩的教會里——

只有父親在那里發呆——

可是,父親沒有放棄。母親一個人出去工作的時候——他帶著我和妹妹,走到街上。有的時候去到車站面前——還有的時候,直接去到信徒的家里。父親繼續布道教義。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听他說的話。甚至被打斷、被愚弄,有時還會被撞倒在路邊。

在教會的一角,我們居住的房間,越來越昏暗了。

破舊的木桌上,只有像水一樣的湯——這還得四個人分著吃。很快湯就要見底了,父親和母親把它推給我們姐妹倆,我又把剩下的湯給妹妹多分了些。妹妹開心的喝著湯——我不甘心的緊閉著嘴唇,緊緊握起了拳頭。

我怎麼也——接受不了啊。

……爸爸說的都是千真萬確的。只是,和別人不太一樣而已。五分鐘就夠了,只要認真听一下,誰都會明白他說的是對的……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理他。我很不甘心,無法原諒。誰也不去理解他,只有這個我無法忍受。

「……姐姐,我肚子餓了。」

有一天傍晚,我的妹妹突然這麼說道。

她曾經肉乎乎的臉頰已經消瘦得認不出來了,嘴唇也干癟癟的。

我看向街旁的一家面包店,整齊的面包就這樣放在架子上。

然後我溫柔的模了模妹妹的腦袋——跑了過去。

然後……

我遇到了那個人。

之後發生的一切,象是在做夢一樣美好。

奇跡的力量和那個人一起,降落到了這冷清的教會。

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狹小的教會,連外面都擠滿了信徒——父親穿著嶄新的神父服,一臉愉悅的在人山人海前布道。母親也穿著整潔的衣服,開心的微笑著。妹妹也穿著新裙子在身邊高興的玩耍著。

那個人站在靜室的窗口,微微笑著,看著這一切。

信徒的人數一天比一天多,父親甚至還在電視里被提到了。

現在,父親的話成了世界的指針,所有人都想向父親祈求教導,尋求奇跡——教會也被信徒們打理得富麗堂皇,不去操心也自有布施金源源不斷的奉上,再也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了。

「還有一年時間就要走了呢,真舍不得可愛的杏子醬和桃子醬啊~」

直到今天,那個人發出這樣感慨的時候,我才意識到,眼前這樣的幸福生活,並不是永久的……

那樣溫柔的人,那樣強大的人,那樣神奇的人……也許就和父親說的一樣,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吧。

如果能夠……永遠在一起的話。

就這樣想著,連那個人什麼時候離開也沒有能夠發現。

然後,抬起頭的時候——

目及之處,好像有什麼黑暗扭曲的東西。

不知何時響起的,不停歇的尖銳的笑聲。

像闖入了誰的噩夢里一樣的,世界也在崩壞、扭曲著。

「這是悲傷之種……就要孵化了!」

一個可愛的有些緊張的聲音在我腦中響了起來。

轉過身,一條長長的白色尾巴輕輕在視線中搖擺著,一只奇怪的白色生物用寶石般的紅色眼楮與我對視著。

「里面的魔女要出來還需要一點時間,趁現在趕快離開吧……已經來不及了嗎?」

周圍突然變得不一樣起來,很快,我看到了——

這個突然出現的空間的中心,是一個巨大的,非常巨大的蛋糕。

巧克力、葡萄干、曲奇餅、鮮女乃油、楓糖漿甜甜圈。

長著細長尾巴的奇怪物體們,就像是飾品一樣在蛋糕周圍轉動著——看到這樣恐怖的情景,我拼命忍著,讓自己不要發抖。

桃子似乎也被嚇到了,緊緊地抱著艾米。

在這蛋糕之上,突然出現了腳很長的桌子和兩只椅子。

一只上面坐著一個可愛的布偶,布偶懷中,還抱著一個奇怪的不停嗡嗡鳴叫著的儀器。

另一只椅子上,坐著一個身穿神父服的人偶。

桌椅上方的天空,是涂鴉般的月亮的繪畫。

「這個魔女的性質是執著——是所司生前最喜歡的事物的強大的魔女。」

可愛的白色生物的聲音也慌亂了起來——

「已經沒有猶豫的時間了,快——和我簽訂契約,成為魔法少女吧!」

這焦急的聲音無疑是對我發出的,這只白色的不明生物一動不動地看著我,似乎是在等待著我的答復。

「所以說,我才是正牌的上條恭介啊!」

上條先生嚴肅地看向眼前憤憤不平的藍發少女,義正言辭的宣告著。

「真應該讓你看看‘真正’的恭介在拉小提琴時人們的表情。大家都和他一樣露出了小孩子般的神情。所有人都半張著嘴,好像把全身精力都集中在耳朵上一樣听得出神。然後演奏結束後大家都會鼓掌流淚嘆息……」

藍發少女臉上閃耀著自豪的表情,不爽地對著上條恭介揮動著小小的拳頭。

取出珍藏的小提琴,上條先生瞬間進入對身體的完美掌控狀態。

黑色的旋律響起,一點一點榨干了所有人的思維,像是無法觸踫的哀怨詛咒,又像是一切生命泯滅時的憂傷。

一曲完畢,沙耶香才發現自己已經和其他少女一樣淚流滿面。

「上條先生可是十歲就登上過金色大廳舞台的男人!那個冒、牌、貨、也做到了嗎?」

被自己喜歡的女孩當成贗品的上條先生將小提琴收入佛國,帶著一肚子的怒火問道。

「這個恭介君好厲害……」

小圓擦干眼淚,呆呆地感慨著。

「不愧是大人您呢……」

麻美再次一臉狂熱地發表出了讓上條先生尷尬不已的感慨。

「那……你對我又有什麼了解?恭介可是和我一起長大的!」

沙耶香擦干眼淚,依舊不服氣地鼓起了嘴。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美樹沙耶香,生日8月16日,身高161cm,o型血,三圍是b95、w57、h89,最喜歡的胖次是水藍和藍白……」

充滿自信的的上條先生滔滔不絕地說著,完全沒發現隨著自己越來越紳士的話語,藍發少女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紅。

就在上條先生就要成為完全體紳士的時候,尷尬地笑著的麻美突然皺了下眉頭。

「這反應是……有魔女出現了,而且……就在附近!」

(ps︰初三還要去鄰鎮走親戚……所以先凌晨趕出來發了。話說完全找不到感覺啊……是過年和熊孩子們玩擦炮玩多了的緣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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