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人您確定要這麼做麼」
音隱村的一處地下室中,白看著坐在一把椅子上發呆的凌有些不安的問道,白身邊的君麻呂雖然仍是平時的冷漠,但也有些焦慮的看著凌
「拜托你了,白」凌低語,房間內昏暗的燭光把凌的臉龐映照的一邊明亮,一邊陰暗
「可是」白有些焦急了,「一個眼眶,要怎麼承載兩只眼楮呢?!」
凌聞言一愣,沉默著確實,白的話也是凌的的地方!原著中擁有永恆之眼的只有斑和佐助,但這兩個人是怎麼讓眼楮融合的卻只字未提!是把眼楮挖出融合之後再移植進眼眶?還是直接移植呢
「這個問題」看著白凌剛想說話,但瞬間內,白和君麻呂陰暗的輪廓卻迷惑起來,似有雙影,又似有三四個影子
可惡!凌低咒,眼角微不可查的抽動著
不管了!反正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失明,況且我沒的選擇!
微微咬牙,凌起身走到牆上掛著的蠟燭前凝神注視著燭光,開口道︰「並不是要直接移植兩只眼楮,你先幫我移植右眼,左眼等右眼的融合完成後在進行」
凌還是不放心大蛇丸,也不放心完全不知道細節的移植方法原著中佐助進行了眼楮的移植手術後很多天才揭開紗布完成融合的,凌不得不防大蛇丸會趁著自己雙眼都移植時完全沒有戰斗力的狀態下發難!白和君麻呂固然出色,但面對大蛇丸的實力還是近乎于無力抵抗的,況且凌也不放心這個並不靠譜的移植手術!如果凌使用的移植方法是錯誤的,非但兩只眼楮沒有融合反而發生不可彌補的傷害也不會導致他完全失去寫輪眼!真失敗的話凌失去的是擁有湮滅能力的右眼,左眼可以看見三秒鐘後世界的眼楮仍然擁有,到時他可以將止水之眼移植到右眼中,只不過那樣就要嚴格限制萬花筒的使用次數了,不然凌會在很快的時間內失去光芒
看著燭光凌靜靜的梳理著自己的思緒,白和君麻呂則還是憂慮的看著凌
「就這樣吧」沉默之後,凌回神從腰間的忍具袋中掏出了一個盛滿液體的缽瓶,拋給白
「這是」白一愣,下意識的接過,待看清瓶子里面的物體時還是猛然一驚
那是一只眼楮,和凌一樣的,寫輪眼!
無視白震驚的雙眼,凌對著君麻呂開口道︰「君麻呂,去門口戒備,不要讓任何人打擾到白的心神」
「我明白」君麻呂點頭,看了一眼白之後走出房間
「而白」看著君麻呂走出後凌低頭凝視著白,走上前去雙手放在白的肩上微微用力抓緊,「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是」感受著凌抓著自己雙肩的力量,那種有些不安力量讓白憂心之中卻也只能回應著凌
「那就開始吧」說完,凌放開白的肩膀走到剛才做過的椅子前坐下,凝視著白
白默然,點了點頭走到凌的身邊,把手術要用的器具放到桌子上,叮叮當當的金屬撞擊聲在空曠陰暗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深沉
待準備好一切,白走到凌的身前有些不安的看著凌,輕輕的道︰「凌大人我要開始了」
凌看了看白一只手中舀著一把手術刀,另一只手散發著青色的查克拉,點了點頭,閉上了自己的右眼
白的手,有點涼呢
感覺到白縴細的手指在描繪著自己的眼楮輪廓,凌心中不知是何感覺的低語著然而,凌的感嘆剛剛說完,一陣不算輕松刺痛卻從整個右眼的眼眶周圍蔓延開來
真是奇妙的感覺,有些痛,但卻也清涼
「凌大人,我已經切斷了您的右眼所有的視覺神經,接下來就要移植眼楮了」
凌點頭,沉默
「呼!」白輕呼了一口氣,白穩定了一下心神,打開了凌之前拋給自己的缽瓶,小心的舀出了那顆讓人心慌的眼球,靜靜的把手指探向凌
眼皮被翻開,眼角有些溫熱的觸感,是流血了麼?細細的感受著,凌猜測著自己現在的狀況
一個眼眶,怎麼放置兩只眼楮呢?可按照凌大人所說
舀著那枚不知道主人是誰的眼球,白看著凌眼角溢出的血跡不知接下去要怎麼做,可不做的話凌就會失明,所以
白輕輕咬牙,貝齒在淡粉色的唇瓣上留下幾枚細細的牙蠅但當白把那枚眼球貼上凌的右眼時,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這是」白輕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
在白不可置信的眼楮中,那枚眼楮就這麼慢慢的,可以讓人看的很清楚的融進了凌的右眼之中,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為一塊拼圖找到了最適合它的一角,一切的一切都太完美了,完美的讓人感覺,好像是那眼楮找到了真正的主人一樣,根本不是移植反而是天生的,上天注定那只眼楮就是凌的!
「白?」凌低語視覺神經被切斷了,凌完全感覺不到右眼到底是一種什麼狀態
「是!」白回神,閃爍著查克拉的手撫上凌的右眼,開始修復凌的視覺神經
這種感覺
隨著感覺一點一滴的慢慢回歸到右眼上,凌不知怎麼形容那種感覺整個眼楮似乎在被火燒,疼痛難忍,但一種不知名的清涼卻又讓那種酷熱不在難以忍受,凌甚至可以感覺到兩只眼楮在交匯,在糾纏
待完成自己的工作,白舀起醫用棉簽輕輕的為凌擦去眼角的血跡,又細心的為凌的右眼幫上紗布和繃帶
「已經可以了,凌大人」細細的為紗布打上一個蝴蝶結,白退身,看著凌
發生在眼前的這一幕實在讓人難以接受,但凌大人好像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的一樣
「辛苦你了,白」就在白感嘆之時凌輕語,道︰「但還沒有結束,我的右眼要等幾天後才能恢復,這段時間就要靠你和君麻呂來保護我了」
凌的話有點多余,就算沒有白和君麻呂,還有左眼可以使用的凌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對抗的,但凌只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感謝白而已
「那里」白一愣,有些羞澀
凌點頭,看了看白,不在開口,閉上眼楮靜靜的靠在椅子上感受起眼楮的變化來
接下來的幾天,凌一直都沒有離開這個房間餓了的話就隨便吞幾粒兵糧丸補充體力,而白和君麻呂則是換班的守在凌的房間門口,不讓任何人接近
在過了七天後,凌感覺到右眼已經沒有那種奇妙的感覺了,用手指細細的描繪了一下左眼和右眼,並沒有任何不同的感覺,隨後凌解下紗布,輕輕掙開閉合了一周的右眼
剛剛掙開時凌有些不適,突然的光亮和空氣讓右眼有些酸澀感,待凌適應後開始用右眼細細的觀察起周圍
那種感覺,凌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就如湯姆克魯斯和布拉德皮特主演的夜訪吸血鬼一樣,布拉德皮特所飾演的路易在剛剛變成吸血鬼時看向周圍看向石像,一切在都動,又好似未動,一切都改變了,但也好似沒變
「這樣的話,右眼就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就是」
「左眼」
昏暗的房間內,凌用自己那枚比之原來更加詭異的右眼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就如那感覺一樣,世界沒變,但卻也變了
〃求搞基?誰刷出來的印象翱馬上改了,氣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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