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激烈處,只听他大喝一聲,就使出了他的必殺技追魂奪命掌。我一看不好,趕緊施展輕功開溜。可那的教主哪能讓我就這麼輕易地逃月兌,立刻追了過來。看來,受了傷的老虎也惹不得啊。現在,報應了吧。我且戰且退,不一會兒竟戰到了懸崖邊,看著他仍然忘我地緊盯著我的臉,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懸崖的跡象,嘴里還在說著︰「小娘子,你現在是易容的吧,腿這麼晶瑩透白,而臉卻這麼黃暗,嘖嘖,美人,你瞞不了我的,還是乖乖從了我吧。」哼,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本來還不想殺他的,可如今看來,我只好……計上心來,想到就做,我一個媚眼拋去,嘴里說著︰「大哥,被你看出來了,我的武功不如你,現在也無路可走了,現在也只求你對我好點,你,會迎娶我嗎?」
那百里癲狂被她那一個媚眼迷得神魂顛倒,哪里還能思考。直接猴急地抓住她的手,拼命地揉啊揉,嘴里只說道︰「會的,我一定會八抬大轎迎你進門,讓你做這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心里一陣惡寒,「真的嗎?」我故意媚聲媚氣地說。「恩,是真的。」他現在就只剩拼命點頭了。看著他痴迷的眼神,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于是狠下心腸,看著他身後的懸崖,嘴里吼道︰「那你就去死吧。」話未落,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擊了他一掌,及其自負的他根本沒想到這個嬌滴滴的弱女子會敢這樣對他,猝不及防間竟直直的往崖下而落,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伸手扯住了我的袖子,電光火石間,我們竟雙雙掉落山崖。
我暗暗叫苦,真是的,一不小心就被他拖累了,這次我是要死了吧,不知道還會不會回到現代,是要就此消失了吧。
砰的一聲,咦,原來崖底是個水潭。看來,我命不該絕,嘻嘻,據我所知,百里混蛋是不會游泳的,感謝上帝,感謝天,感謝教練讓我學會了游泳……正當我得意萬分,卯足了勁朝岸邊游去時,只听「崩」一聲巨響,頭頂有一個人直直地朝我砸來。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砸的頭昏目眩。喝了好幾口水。
我在昏昏沉沉中醒來,入目是一片湛藍的天空,靠,腦袋好痛,這百里癲狂一定是我的克星,明明一起跌下去的,卻比我晚到水潭,還好死不死地砸在我的頭上,虧得是在水潭中,要不然還不被他砸死。正月復誹間,冷不丁看見了那個混蛋,我慢慢走過去,只見那人安靜地躺在那里,臉色慘白,宛若死人。他不會死了吧。想到這兒,再看看如今原始叢林一樣的地方,我的心里不禁一陣恐慌。「喂,你不會死了吧。」我踫踫他的身子,入手只覺冰涼一片,「喂,你可別死啊。你要死了誰來給我做墊背的啊。喂,你要是再不醒,如果這里有什麼猛獸,我就把你丟給他們做晚餐。喂。」我使勁地搖著他的身子。可他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在這個不知有多少危險的地方,我還是需要安全感的,兩個人總比一個人面對這些未知要好。于是,經過短暫的考慮,我決定了,救他。
想到前世學過的那些急救知識,我依樣畫葫蘆,先是按壓他的月復部,幫助他把積水吐出。再是人工呼吸,連著做了幾次,他終于有了反應,只見他緩緩地睜開了他那雙桃花眼,我立馬準備好拳頭,要是他一有不軌的動作,我就立刻一個拳頭送上,保證打得他不知道東南西北。
可他的反應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只見他帶著迷茫的眼神問我︰「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們在拍戲嗎?攝像機在哪里?」听了他的話,我知道這肯定又是一個穿越者。剛想表明我的身份,可轉念一想,不行,要是這人是個壞人怎麼辦?萬一他認為我會威脅他那咋辦。不行。
我決定試探試探他。「百里癲狂,你腦子抽風啦。說啥奇奇怪怪的話呀?啥攝啥機,你不會撞壞腦子了吧。」說著,我就去模他的額頭。
只見他臉一紅,盯了一眼我的胸部就移開了視線,不敢再看。我垂下頭一看,哎呀,原先就被劉木樨扯壞了的衣服此時更是支離破碎,根本就遮掩不住胸前的一大片春光。真是春光乍泄啊,白白被人佔了便宜了。再說,要是他起了色心,趁我不注意……想到這兒,我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要知道我可是個男人啊,怎麼能……不行,為了捍衛我男人的尊嚴,我得防。
「姑娘,小心著涼了。」只見他溫柔地為我披上他那件濕漉漉的外衣。這樣的百里癲狂褪去了他那個陰鶩的面具,看著還真是陽光帥氣的一好小伙。可惜啊,以我做了這麼多年男人的經驗來說,這種類型的男人絕對悶騷,男人嘛,成天想的還不就是那麼回事。想當年,俺也是衣冠楚楚的極品一枚。哎,往事不堪回首煙雨中啊。
我仔細穿好那件外衣,故作疑惑地問︰「百里癲狂,你,還記得你是誰嗎?」只見他表情略微驚訝慌張,嘴里說道︰「我是百里癲狂啊,你不記得我啦。」看來,他失憶了嘛,要是知道是我把他推落懸崖的,還會對我這麼熱情嘛。想到這兒,我的一顆心頓時放下。但,萬一這是他在做戲呢。可如果他真的失憶了,那麼,我何不利用他……不管怎樣,我都要拼上一拼。
「那你還記得你以前的身份嗎?」計上心來,我故意追問。「以前的身份?我的頭好疼呀,我記不起來了。」說完,只見他疼得滿地打滾。
如果他獲得了百里癲狂的所有記憶,那麼,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演戲演得也太好了。但如果他沒有獲得任何記憶,對于我來說,絕對百利而無一害。「好了好了,記不得就別記了,我告訴你也是一樣的。」我緊緊地抱住他,像個哥們一樣安慰他。
「當務之急,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把這身衣服給烤干了吧。對了,我叫栗木。」說完,只見他滿臉震驚喜悅的表情,這是怎麼了,難道……
「你叫栗木?是西木栗,木頭的木嗎?」望著他急切驚喜的表情,我心里暗暗覺得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是的,你沒失憶?」「哦,有一點點記起來了,但是,也只是一閃而過的記憶,我听見你這麼說腦子里就自然地反應過來了。」說著,他還揉揉他那顆頭。看來,他很有可能沒有百里癲狂的記憶,要不然他不會這麼說,因為百里癲狂根就不知道我的名字。但是,也有可能是他的心機太重,太會演戲了。
「對了,我們以前是什麼關系?」看著他陽光純淨的面容,清澈彷如小溪般一眼就望到底的眼神,我愈加相信其實他骨子里是個騷男,想當年,哥就是用這表情俘虜了多多少少無知的少女,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我說了一個頗令他傷心的答案︰「我們是兄妹。哥哥。」我面帶喜色地說完,只見他的表情瞬間僵硬︰「是…是親兄妹?」「是的,哥哥,我是百里栗木。」嘻嘻,看你還怎麼非禮我,親妹妹,你總不會下手了吧,嘿嘿,看來我的安全有保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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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因為工作關系,最近更的有點慢。不過作者一定不會棄坑的。我最近也有在寫別的小說,但我會把惡毒女配不惡毒放在第一位的,請大家放心。
鑒于我的效率問題,另外兩本小說我會寫五十章之後再上傳。
謝謝大家喜歡我的小說,看我的小說。由于作者還不成熟,所以文筆有點那啥,嘿嘿,總而言之,非常感謝大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