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姿千租了一輛單車在首爾市內閑逛,偶爾有風掠過她清爽的短發,她搖了搖頭,沒有理會已經完全亂掉的發型。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前騎著,這是她難得的休閑時光。
晚上bigbang有活動,勝利讓她一起去,安姿千同意了,于是下午便租了一輛單車在外面閑逛,順帶買點東西。
天空點綴著藍,白雲遮蓋了一大半。安姿千抬頭望著天空,突然感覺就像心靈被清水浸泡了一遍般舒爽,腳力也開始加快,拐到一個巷子口,突然間好像听到了什麼聲音,安姿千緊鎖著眉頭,把自行車倚靠在牆邊,輕輕的往巷子深處走。
抽泣聲越來越明顯,安姿千的心也跟著聲音一跳一跳。直到她在另一個拐角,听見一個听上去陰沉沉的嗓音,這才停下了腳步。
「打听清楚了?今晚那個狗雜種會去海邊?」那個男人似乎是在咬牙,安姿千將頭微微探出一腳,只見有兩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地上還做著一個被捆住手臂的女人,看上去年紀還很小的樣子,安姿千皺眉,她並不想管這種事情,只是在听見他們說的下一句話時,腳步被硬生生的定在那里。
「是的,你放心吧,阿舞的仇一定要報,今天就讓上弦那不男不女的畜生身敗名裂。」
安姿千退到了原先的地方,直接掏出手機設置成靜音照下了三人的照片,然後就躲到一旁去繼續听他們說話。
阿舞?好熟悉的名字。
啊,好像是那天在包廂里被爆頭的那個女孩子。
在熟悉了他們的全部計劃之後,安姿千才不屑的勾起唇笑了笑。搞什麼,原來就這點智商,她開始迫不及待的等待夜晚的到來了。
——
幾人開著車到了海邊,安姿千直接月兌了鞋,感受著海灘上沙土的柔軟,一時有幾分心喜。勝利早就在用海浪泡腳了,安姿千看看他,也跑了過去。
被下午的太陽曬熱的,還帶點微熱的海浪一遍一遍沖擊著安姿千的雙腿,她只感覺到一陣愜意。海風朝著她的身上肆意的吹著,好像要將她的疲憊全部吹走。
她突然想到今天听見的那一幕,對著璀璨的星空,在腦海中勾畫著一筆又一筆的草圖。
勝利撈起一把水往安姿千身上一潑,打趣道︰「哥,我們來玩打水仗吧。」
「好啊,你小心點咯。」安姿千趁他不注意,捧起一手的水就全部灑到了他的身上。勝利哈哈笑笑,倆人繼續打鬧了起來。權志龍只是站在一邊像跟柱子一邊杵著,看著和勝利玩在一起安姿千,一時心中蕩起了幾分異樣的情愫。
崔勝賢走到了他旁邊,拍拍他的肩膀︰「別發呆了,一起玩啊。」
「嗯,我沒事,你們去玩吧。」
他只要呆在這看看他就好,
只要看著他,就會感覺全身上下很安靜,
就像阿千還活在他的身邊一般。
崔勝賢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志龍阿,有些事,你可千萬不要犯傻。」隨後在深深的沿著他的視線看了安姿千一眼,便離開了。
「我又怎麼會不知道…」權志龍低了一下頭,神情有些孤寂。
東永裴看著崔勝賢一個人回來,便問了他一句︰「志龍呢?」
「他不過來了。」崔勝賢挑了挑眉。東永裴了然的點了點頭,回應他的話︰「其實就連我看見上弦都會有時候以為是阿千,更別說志龍了,我們也不能把他逼的太緊了,反正上弦他過幾個月制作完志龍的專輯也要回國了。」
「好了,哥,我們別說了。讓志龍哥一個人靜靜吧,這樣也好,總不像以前那樣極端了。」姜大成搭起了燒烤架,把食材通通拿了出來,擺在架子上。
安姿千玩的有些累了,便乖乖的走到沙灘上,毫不顧忌的躺了下來,把手枕在後腦勺。權志龍坐到了她旁邊,往她嘴里塞了一串剛剛烤好的肉串,安姿千一邊口中嚼著,一邊起身︰「謝謝阿。」
「不用。」權志龍搖了搖頭,見她難得的好臉色,眸子里還泛著光。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想親近她,即使是倆人之間依舊相隔著距離也好,只要能夠和她呼吸同一片空氣,就會感覺整顆心髒都是清新的。♀
或許,你真的是阿千派下來解救我的人嗎。
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把我拖出黑洞的人。
是你麼?
——
一輛不顯眼的車子繼他們幾人之後緩緩的開了過來,一個少女被推推搡搡,兩個男人還不時在她身邊囑咐著什麼。
「只要你今晚你把視頻給我好好傳過來,你媽的病我保證給你治好,不然,你就等著吧,小賤貨。」男人捏了一把她柔軟的臉蛋,還不時的注視著一邊正在與權志龍交談著的安姿千。
嘴上罵罵咧咧的︰「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真搞不懂他有什麼可叼的。」
「就是,一看那賤樣,竟然還扮成女裝去勾引阿舞看上的男人,賤是挺賤的,整個一賤骨頭。」另一個男人樂呵呵的復合著他。
安姿千早就注意到他們的到來,故意裝作身體有些不舒服的樣子,軟趴趴的靠在權志龍身上︰「我累死了,送我去酒店吧。」
權志龍的心嘎 跳動了一下,隨著她的靠近,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般,略帶些僵硬的點了點頭,把她扶了起來︰「走吧。」
用權志龍的身子遮住了自己的目光,安姿千將那三個人的神情眼神全部記在了眼底。直到完全步入酒店之後,她走進房間,對著權志龍開口︰「謝了,你和他們去玩吧,我休息夠了就出來。」
「嗯…那你記得晚上出來吃燒烤。」權志龍最後叮囑了一聲,便返身走了出去,替她輕輕的關上門。
等他走後,安姿千將新買的襯衫領帶從包里拿出,精心的打扮了一下,臉上還擦了一層細密的粉。翹著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等待著馬上就要出現的玩具。
終于,在她在舒適的沙發上坐了十分鐘之後,房間門鈴被按響。安姿千打了個響指,薄唇輕啟︰「玩具來了。」說完便起身,打開了門。
「請問是上弦先生嗎。」女人的聲音有些怯懦,似乎在懼怕著什麼。
安姿千挑眉,點頭,把身體靠在門欄邊︰「怎麼?」
女人有些緊張,揪著衣擺的手一刻也沒放松過,當下立馬裝暈,原以為安姿千會接過她,哪知道她只是微微偏了身子,看著那個女人一把摔在地上,有些暗爽的勾著笑容,蹲了下來,把她扶起來︰「你還好吧?」
這一跤摔的可真是漂亮,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想要害我,你都注定了是我今晚的玩具。千錯萬錯,錯在你們不該認為我真的是一個男人。安姿千在心中暗想著,表情不露絲毫,只是略帶些關切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女人被她看的怦然心動,臉色微微的紅了起來︰「我…我能夠進去嗎…我有事…想拜托你…」
「來吧。」她帶領著女人走了進去,窗子早就已經被她偷偷打開,只是拉上了些窗簾,這群傻子,想要下藥,卻把藥涂在這個女人身上。
「上弦先生…我…其實我敬仰你很久了。」女人努力讓自己露出最端正漂亮的笑容,上前,正想撫模她,卻被她阻擋住,安姿千只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自己月兌了衣服去床上躺著吧。」
女人沒有想到一切會那麼順利,半驚半惑的看著眼前的少年,走到了床邊,月兌去了自己身上的一切衣物。安姿千只是用看動物的神情看著她,偶爾還喝一口放在桌上的熱茶︰「躺下吧。」
女人坐上了床,忐忑不安的躺了下來。
安姿千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相機,在她毫無還手之力時一張又一張的拍著照片。那個女人一見她的動作,驚慌失措,趕緊捂住胸部︰「你…你干什麼。」
「不是想拍嘛,我免費讓你紅啊,我還真沒拍過那種片子。」安姿千看著相機中她手無寸鐵的柔弱姿勢,邪邪的一笑︰「你以為誰都能被我上?」說完還用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上前,站到她面前,繼續拍著照片,女人想搶她的相機,卻每次都被她巧妙奪過。
「你不要拍了…上弦先生,我知道錯了…我是真的有苦衷…」女孩子的眼淚流了下來。
安姿千收起了相機,深呼了一口氣,一臉無所謂的看著她︰「關我什麼事?我只要知道你想來害我就好了,要知道那麼多過程干什麼?」
「你以為靠你那點拙劣的小伎倆就能靠近我?那這幾天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幾次了。」安姿千半嘲笑半生氣的盯著眼前這個的女人。
「你要我怎麼樣…」女人扯過被子,將自己身子遮了起來。
安姿千嘟了嘟嘴,坐回沙發上,提了一個問題︰「那個什麼阿舞,到底是什麼人。」
「是余謎公司老總的千金。」女人眨了眨眼,有些害怕。
「讓你來的那兩個男人呢。」
女人抬起頭,詫異的看著她︰「你都…知道?」她突然感覺心中涌過一股悲哀,繼而別過頭,繼續說︰「是她的兩個哥哥。」
安姿千把手模在下巴上,用尖銳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恰好在這個時候,酒店的門被打開,安姿千微微一抬眼,是權志龍走了進來。
權志龍原本是給她帶剛剛烤好的東西吃的,卻沒想一走進房間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直到他的視線注視到床上,這才發現她的房間有一個女人。
他的手一顫,盤子差點掉了下去,幸好及時穩住了情緒,他努力讓自己張開笑容︰「上弦,這位是…」
「你說呢。」安姿千只是掩面微笑,不否認,也不承認。
權志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緊鎖著眉頭不讓眼角的熱氣滑落,將盤子放在桌子上,對著安姿千擺了擺手︰「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權志龍。」安姿千一邊挖著指甲,一邊喊了他的名字,權志龍逃也似的腳步馬上停了下來,收拾還情緒,轉頭︰「怎麼?」
「不要總是跟我說抱歉之類的話,我不喜歡听。」安姿千輕輕的一說,權志龍帶些敷衍的點了點頭,此刻,他只想離開這個房間,這個壓抑的世界。
安姿千明白他的感覺,這小子把自己當成男人,現在又有個活生生的美女呆在自己的床上,難免不讓人想歪,這樣也好,就讓他抱著這種糾結至極的感覺難受去吧。
又把頭轉向那個驚慌害怕的女人,死死的鎖定她的臉,安姿干的聲音如同魔鬼的符咒一般︰「我要你,他們怎麼想方法對付我的,你就怎麼想方法對付他們。百度搜或,,更新更快「你要知道,跟著我,衷,只要你做了我要的事情絕對比跟著那幾個蠢蛋有前途的多,相信我,他們能給你做到事情,,我不管你有什麼苦我也能輕易做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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