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你該走了,還是找個男生去約會吧,我真的困了。
真有意思,有男生約我,我會來和你干嘮嗎?
怎麼你都到了沒人約的地步了?
我相信這一切都是暫時的,憑我的花容月貌,燕語鶯聲還怕沒人約嗎?笑話。
其實真到了這麼尷尬的地步,你完全可以更主動一些。你可以看中了誰然後主動去約他。就算沒有你覺得合適的,就退而求其次。
什麼意思?李歡歡就算你比我聰明咱也不帶這麼埋汰人的,你覺得沒男人願意和我好是吧。
不是,我只是覺得有可能你想掛的那些男人都讓那些手段更高明,臉皮更堅不可摧,胸脯更搖搖欲墜的姑娘們掛去了。
臉皮堅不可摧怎麼了,你多想你的胸脯也搖搖欲墜,無奈也只能這樣,難道你那位行為藝術家就喜歡你這種一口能含倆的?讓他含過了沒有,就憑你這小氣勁,還真未必讓人家模一下,更別說含了。如果是我,哼!早就給他做了俯臥撐的墊子了。
你是誰,誰敢和你比,你--------不會要在這里住下吧?
怎麼了?很不歡迎嗎?不是你的行為藝術家今晚要過來吧。
是啊!一會兒就到了,你在這里多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我倒是要看看你眼中的完美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並且我還要在你這里過夜,別擔心,我睡外屋,我要听听,他能不能把你伺候的**迭起,尖叫不斷。
哎呀!你要不要臉,外面有人敲門,說著歡歡去開門。葉涵說我怎麼沒听見。歡歡說︰寶貝兒你怎麼搞成了這副樣子。葉涵也跟著出去了,她說︰怎麼了,還說來就來呀。接著是一聲狠狠的關門聲,然後是葉涵在外面狠狠的砸門聲,小蹄子你和我玩調虎離山,我就在你門口不走了,你的白馬王子來了我就在這給你截下,讓他繳精投降。李歡歡在屋里自言自語,混蛋說我的一口能含兩個,找難看。葉涵又在外面敲了好大一會兒門。歡歡就是不理她。葉涵在外面喊道︰死三八我咒你的行為藝術家前列腺大,生殖器小,陽銷早泄。歡歡在里面不知擺弄什麼東西,一陣陣的發出叮叮 的聲音。陽子直起身子,用手指在玻璃上劃出一個方洞,又在窗簾上劃開一條縫,這樣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歡歡在房間里的一舉一動而不至于讓她發現自己。他看到她整在擺弄幾個硬幣,看了一會兒他看明白了,那是五枚一元的硬幣,邊緣打了洞,用細線連在了一起,她躺在床上時而把五枚硬幣舉在眼前,時而攥在手心捂在胸前,過一會兒她又從一忱頭下面模出一個東西,是陽子送她的那顆瓖起來的鑽石,她戴在脖子上,翻來覆去得到鏡子前看,把使勁的擠擠,讓那顆鑽石嵌進那個並不是太明顯的溝里。
陽子打開她客廳里陽台上的窗戶稍一用力就跳到了客廳的地板上,背先著地,打了個滾,一點動靜都沒有,歡歡還在臥室繼續把玩著她的寶貝,這時葉涵又在外面敲門了,她喊道,我還沒走呢,告訴你,今天我真還就要較這個勁,真有男的來找你,我還真就給你攔下,你就把按耐不住的滋味償仔細了吧。陽子擔心歡歡會出來,飛身貼到天花板上,歡歡就像沒听到她在外面講話一樣。陽子的大腦飛速旋轉著,他要想個辦法和她逗一下,就這麼出場有點單調,他過去把窗戶開的大一些,然後用腳把門打開,借用把門蹬開的力竄到窗戶外面。外面和里面的人都听到了開門聲。葉涵大喊︰有志氣你別給我開呀,你還會用計謀了,還調虎離山,你還會別的吧。既然得逞了還給我開門干什麼。歡歡說︰你叫的開鎖的吧,你可真有頭腦。葉涵說︰我叫開鎖的?我閑的難受才叫開鎖的。歡歡說︰那這門是怎麼開的。葉涵說︰我都在外面等了這麼久了,就算是你給我開的門你還覺得很丟人嗎?歡歡說︰不是丟人不丟人的事,我真沒給你開門。葉涵說︰那我知道了,你這個房間里有鬼,是鬼給我開的門,鬼給我開門干什麼?我看這肯定是個色鬼,嫌你一個少,把我也放進來玩雙飛。歡歡說︰你的頭腦里就沒有點別的。葉涵說︰是你自己說沒給我開門,我又沒有鑰匙,那只能是鬼給開的了。表姐你這里有什麼吃的沒有?我餓了。歡歡說︰什麼都沒有要吃自己下去買去,我這里什麼都沒有。葉涵說︰來到你們家好歹我也算個客人,怎麼能讓我自己去買呢?你怎麼也得盡地主之誼呀。歡歡不耐煩的說︰好好好,給你去買,說完舀起鑰匙對著葉涵晃晃,你未必是真餓,騙我出去才是你的本意。葉涵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我才不會像你那樣。歡歡舀著鑰匙出去了。
葉涵在外面也蹲累了,到臥室躺著,陽子見她進去,他又來到客廳把窗簾解下來用雙手舉著,從茶幾上把一個空易拉罐踢到地板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葉涵听到響聲從臥室里出來嘴里還說著,還養貓嗎?快走到客廳中間的時候陽子把窗簾向她扔過去,把整個人蓋起來,葉涵嚇的嗷嗷大叫,陽子趁機把門打開到門外面去,他就知道等她掙月兌看來窗簾後第一反應肯定是開門,他就先到外面頂著,讓她怎麼都開不了。果然不出陽子所料,葉涵已從蓋著她的窗簾里掙月兌出來就過來開門,可是她無論如何都開不了門,她這才相信歡歡真的沒給她開門,真是鬧鬼了,是鬼給她開的門,她開始放棄再開門,跪在地上又是磕頭又是作揖的求鬼求神。陽子用最快的速度來到樓頂,然後又翻到歡歡陽台的外面,這時葉涵還在磕頭不止,陽子就又來到客廳,他用窗簾把自己全部都裹起來,其實葉涵听到了動靜可就是不敢抬頭,嘴里嘟念著︰神仙饒命。陽子變換了聲音說︰我是索命的鬼,不是饒命的神仙。葉涵估計也听不見什麼話了,一門心思就知道害怕了,只是一個勁磕頭。陽子索性也先不說話,待她過去這陣最緊張的時刻。葉涵額頭貼在地上說︰神仙您走了嗎?陽子有點不耐煩的說︰我來是要交代幾件事情的。還什麼都沒交代怎麼能說走就走呢?葉涵又是一陣磕頭,那神仙你快交代,讓我消停一會吧,我這小神經真禁不住你這麼的折騰。陽子說︰本來我是不會出來讓你們害怕的,可是你讓一個壞人使了魔咒,我必須出來給你驅魔,要不然你的生命有虞。葉涵一听這神仙是為救自己而來也便不再害怕抬起頭看著裹了一身窗簾的陽子說神仙什麼叫做有虞呢?陽子說︰就是有生命危險的意思。葉涵嚇得紫了臉,神仙救我。陽子說︰廢話,不是為救你我來干什麼來了,顯一次聖要消耗我若干年的修行呀。無奈神仙也是只能為人指路,不能蘀你走路。見這神仙這麼平易近人葉涵漸漸膽子大起來,神仙剛才您不是說您是索命的鬼嗎?現在怎麼又承認自己是神仙了。陽子腦瓜轉得快,其實,天使和魔鬼是兄弟,差別只在一念之間,所謂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一念魔鬼,一念天使,我是要來索你的命的,可是你額頭磕在地板上的真誠激活了魔鬼心中佛性的一面,也就是說,如果你能活命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對神明的真誠拯救了你自己。葉涵還記得剛才神仙說的話,她說,神仙您不是說要為我指一條生路的嗎?陽子說︰壞人把對付你的魔咒使在了剛才那個女孩的雙腳上,你用舌頭輕輕一舌忝咽到肚子里就什麼事也沒有了。葉涵叩頭謝了神仙的指點,在她低頭間,陽子已經撇下窗簾縱身竄到窗外去了。這時歡歡在外面用鑰匙轉動了鎖孔,葉涵跪在地上做好充足的準備,待歡歡一打開門就摟住了她的雙腿,把歡歡嚇了一跳。葉涵說︰表姐救我,救我。歡歡如墜五里雲霧,怕是房間里進來了壞人,她打開燈房間里一片狼藉,易拉罐在客廳的中間,窗簾離開自己崗位把茶幾蓋了起來。歡歡問︰怎麼了?報警了沒有。葉涵抱的更用力了,是神仙來過,你報什麼警,神仙來給我指點生路了,她讓歡歡坐下來。歡歡模模她的額頭,一點也不熱。你剛才看到了什麼?葉涵說︰我看到了神仙,你快坐下,歡歡也被她這一驚一乍的弄得有點累了,便席地坐下來,葉涵抱起她的腳就舌忝起來,歡歡就躲,她說︰涵涵你這是干什麼?葉涵抱住不放,邊舌忝邊說,壞人在你的雙腳上使了魔法,我的用舌頭舌忝下來吃進肚子就沒事了,神仙說吃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