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靜在撥通了穆朝東的電話的時候,被那個警察搶過去摔在了地上,警察把何天佑兩口子帶走了。
何母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愣在那了,她知道在這個時候即便是她過去勸那兩個警察,他兩個還不知說她是干什麼的呢,警察總不至于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天佑打個怎麼著,這個女人還是很冷靜的,那個時候她已經意識到這兩個警察倒霉了,也許就是因為這次出警而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兩個警察把穆文靜帶回去後不說自己被一個疑犯給懵了,就說抓回來兩個假裝成夫妻賣婬的。
可很快他們落實清楚了,這個女的真的是穆朝東的女兒,兩個警察瞬時間像被抽干了身體里的血一樣,沒有了一點力氣,因為他們知道人家的爸爸真的能是穆朝東,可是他們的爸爸無論如何也變不成玉皇大帝。
兩個警察在知道穆文靜的真實身份後都各自走出了派出所,他們沒去一個方向,但去了一個地方,一個找了一個高層跳了下來,一個把腰帶綁在公共廁所掛包的的掛鉤上腦袋鑽進去以後腳離了地。
世間事就是充滿了無窮的諷刺,打電話報警的人本來是想做件好事的,可是他沒想到會用這樣的方式害死了兩個警察。
犯錯誤的人已經死了,組織上多少給了他們家人一點撫恤金。
他們家里人說不出別的來,他們不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死的,只是因為放走了疑犯而受到上司的批評。是因為心理承受能力嚴重不足所以才自殺。
所長也因為這件事寫了份挺深刻的檢討,不知暗地里又打點了多少銀子這件事才只剩下了必須在幾日內把行凶者緝拿歸案這一樁。
小杰離開現場後又去了陳香家里。讓陳香趕緊上車,陳香也不知發生了什麼就上了他的車。
一上車她就急切地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小杰說︰也沒什麼。我把那個母婆教訓了一頓,我怕她回來會找你的事,不如我給你找個地方先躲過這一陣。
陳香一听這個臉都嚇白了,她問小杰到底把穆文靜怎麼著了。
小杰說︰沒什麼,就是抽了兩個嘴巴,我就是擔心那個母婆回來會找你的事,沒事兒,姐姐你就把心在肚子里放穩,這回我一定把這件事給你處理利索了。別人把穆朝東當回事。在你弟弟眼里他什麼都不是.
陳香眼里含著淚說︰弟弟這次你真的惹禍了,都怪我,我不該給你打電話。她爸爸是一個不能得罪的人。
小杰騰出一只手給陳香擦一下淚,姐姐,這件事情過去後你就會知道你的弟弟才是一個不能得罪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恨兩件事,一件是為什麼我沒有點石成金的手指頭,另一件就是恨有人欺負我的姐姐。
你這麼善良,她不應該欺負你。所有欺負善良的人的壞人都應該得到懲罰,所有懲罰壞人的好人都應該得到獎勵。並且怎麼懲罰都不過分。
陳香咬著嘴吹抽泣,她說,小杰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只要有錢就能通權,只要有權就能通天,這兩樣都有的人白的也能給變成黑的。黑的也能變成白的,你還是太天真了。把現實的社會想象的和童話一樣。
小杰說︰姐姐,我就要讓你看見一個童話的世界。
說話間他們來到潤一的飯店。陽子還在。一見小杰回來,可欣先迎上去,一看後面跟著一個比他們大一些的剛剛哭過的女人,她只說了句︰回來了,沒啥事吧。
小杰給他們介紹,這是我姐姐。
姐姐這是我的好哥們,可欣,陽子,潤一。幾個都叫了姐姐好。
可欣給陳香泡了杯茶。
小杰把一來一往的事和他們說了一遍。
陳香看他們幾個听完了小杰講她的故事,並不像她象的那樣臉上會帶著痛恨穆文靜,或是同情她的神情。
听完後似乎都有一種听到了哪里藏著金子他們隨時都可以去拿來的激動。
特別是那個陽子竟然還站起來和他們一一擊掌。
擊完掌他說︰哥幾個這回又有買賣了,這回得好好給姐姐出口氣。
小杰說︰怎麼?全滅嗎?
陽子說︰回頭調查一下那個穆朝東,然後,我得和魚人打個招呼,看穆朝東的罪過應該把他懲罰到什麼程度。
一听陽子說和魚人打個招呼,陳香愣住了,小杰看看她,她也看著小杰,小杰擠了一下眼,他說︰姐姐,有點意外是嗎?我們是給魚人做事的,我們幫他做一些他自己做不過來的事情。
陳香瞪大了眼楮,她的嘴巴已經開始不能利利索索的表達,什麼——您們——
陽子說︰姐姐一听到這樣的消息你有激動的自由,是的,你理解對了,我們幾個都是在為我們這個城市的守護者做事。
我們負責讓那些能逃月兌法律或是法庭故意讓他逃月兌的家伙受到比監獄里百倍千倍的懲罰。
像您的弟媳那一種也該受點懲罰。恐怕最倒霉的是她那不可一世的爸爸,到了咱們這里他的官就做到頭了,姐姐像您這麼善良的人肯定會覺的是由于您的原因他才受到懲罰的,不,您理解錯了,如果說他的受到懲罰和您有一點原因,那也只能是——比如我們看到一樹的隻果,不知道現摘下哪個,這個時候您說那個挺好,紅了。我們摘下了它。可這一樹的隻果我們遲早把它全部摘下來。
可是大家都知道,她爸爸可不是好惹的。
可欣說︰姐姐,那麼說您是覺得魚人好惹了?
魚人肯定會站在你們一邊嗎?
小杰說︰那是當然,我們是他的手下。
那您們會怎麼懲罰他呢?
陽子說︰那得看他做了多少孽。還有,我們要把他的所有家當都沒收,還有他那個老婆,跑不了。
我們這里處理各種案件比較簡單,完全依著天王星上的辦法,只看他犯了什麼罪,不像咱們這里一樣,即使犯得罪再大,請個良心被錢糊起來的律師,再在法官廳長局長哪里花點錢,就可以死刑判緩刑,緩刑判無期,無期判有期。
在咱們這里沒有這個,有罪就罰,有功就賞。誰也別企圖給有權利給你定罪的人一個雞蛋大小好處就能免去你一個駱駝大小的罪孽。
不,他又馬上否定了自己的話,應該是這樣,誰也別企圖用一個駱駝大小的好處抵消掉你一個雞蛋大小的罪孽。說完他看看他們幾個人,這樣說就比較合適了。
小杰說︰沒事,只要讓姐姐听懂了你要表達的意思就行了,魚人是讓咱們把事做漂亮不是讓咱把話說的多漂亮。
陽子做了一個ok的手勢,太對了,語言藝術的最高境界就是用五個字能表達別人五百字都表達不清楚的事情。
把話說的再漂亮又有什麼用,如果饑餓的時候你能把一個石頭說的變成一個饅頭,口渴的時候能把一平方公里的沙漠說的變成一個一尺見方的小水坑那才叫本事,可事實上沒有一個自以為很會說的人能夠做到。
小杰說︰你說的已經夠多的了,如果你的話里有一個包袱你可以抖開了。
陽子說︰沒有什麼包袱,我不過是想讓姐姐在不斷地听我說話的過程中忘記了心里的擔憂,我覺得我的目的達到了。
潤一說︰小杰你給姐夫打電話了沒有。
小杰一拍後腦勺,嘿,還真忘記了。說著撥通了天賜的電話,沒人接。
陳香說︰怎麼?你姐夫沒接電話嗎?
小杰點點頭,估計是有人在調查他。
過了一會兒,天賜打過來了,小杰接起電話。
天賜說︰小杰,現在我在你家,公安局的人正在里面調查爸媽你的情況,我估計走正常的法律程序,你大不了就是一個尋釁滋事的罪,天佑的媳婦去醫院檢查過了,胎兒還很正常。那兩個警察的死和你沒有直接關系,不過,你還是不自首的好,人在外面什麼都好說,再說了,像穆朝東那樣的人給你定個什麼罪還不是個什麼罪嗎?
小杰說︰什麼?死了兩個警察?
是啊,你不知道嗎?出警的那兩個警察,你跑了後打了天佑和他媳婦。回到派出所一听是穆朝東的女兒嚇得一個跳樓了,一個上吊了,這個都和你沒關系,你先在外面躲躲吧,外面我和爸爸能處理好,不用害怕,我咨詢過一個律師,像你這種情況,就是一個尋釁滋事罪。過幾天就沒事了,你姐姐和你在一起是嗎?
是。
別讓她回家了,這幾天天佑她娘家的人肯定要到家里鬧,你把她照顧好,說完掛斷了電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