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可欣就給陽子打了電話,問他在那里,小杰告訴她在農貿市場了。
小杰和可欣都納悶他怎麼跑到農貿市場干什麼去了,可欣就問他去農貿市場干什麼?
陽子告訴他們說︰我要不時得到最基層看一下,看看有沒有不法商販昧了良心賺錢,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是在黨內混日子,我不能混,我是受魚人直接管轄,必須盡心盡力的為魚人盡忠職守,不能出現一點的麻痹大意,把發現罪惡的觸角伸向這個城市的角角落落,使之沒有零星的盲點。
小杰接過電話,哥哥別貧了好不好,咱不是還有正經事兒嗎?是不是該回來商量一下方案了。
你們商量就行,我就不能有點私事了。
好好,你先辦好你的私事,我們到基地等你,可欣不願意等,搶過電話,你在哪個農貿市場?我們直接去找你。
有意思沒意思?我約個會你們也非要給我添亂,不能給我留點私人空間了,這家伙晚上加班,白天想自由活動一下都不行了,在基地老巴實等著我不就得了。
這人總把自己搞的這麼神秘,好吧你快點,可欣掛斷了電話,她自語道︰這個家伙自個兒跑到農貿市場去干什麼呢?
他說在農貿市場就在農貿市場呀,你也太天真了吧。
難不成是約會去了?神神叨叨的,你猜他在干什麼?
我猜他說不定在洗頭房。
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以陽子的魅力和實力還用得著去那種地方,到學校里沖那個女生使一個眼神,都得屁顛屁顛的對他言听計從。
在你的心目中陽子就這麼有魅力。
當然,還不止這些,我的語言表達能力有限,心里想的嘴上也就只能表達萬一。
我就沒有魅力嗎?
有當然是有。只是——打個比方吧,假設你的魅力是一個缸能裝下的,那陽子的用一條江才能裝的下。
什麼?太夸張了吧。竟然有這麼大的差距。
差不多吧,你不應該和他比。在陽子來之前你也算學校里男神級的人物。可是陽子來了以後,真的什麼樣的男生不讓他比下去呢?真的,我覺得我的話說的很中立很客觀。
他給人的感覺就是——當然,你也屬于那種陽光型的男生,可是他簡直就像一個太陽一樣耀眼,你有這種感覺沒有?在他和龔宏明比武那天和分那一百萬的時候肯定有過。
小杰拍拍方向盤,確實。誰能和他比呢?你也很喜歡他吧。
當然了,有誰不喜歡他呢?可是上帝是吝嗇的,同樣完美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還是其他的美。在同一個時代他總不會重復賜予。陽子是不知幾代人才可以出一個的人物,別說做他的女朋友就是能做朋友也是應該感恩的。
說著話他們已經來到潤一的飯店,潤一一個人在辦公室里看書,看他兩個進去做了一個讓座的手勢繼續看他的書。可欣過去看看封面,《約翰克里斯多夫》。
她問道︰好看嗎?
潤一說︰好看。
可欣說︰寫的什麼故事?
潤一說︰寫的一個音樂巨人成長的故事。
小杰說︰一哥知道陽子去農貿市場干什麼嘛。
他接到魚人一個通知。說讓他去幫他買點東西,他也沒說買說買什麼就出去了,去了有一會兒了,差不多應該回來了吧。潤一在書里夾上書簽。問可欣︰你不陪姐姐回來干什麼?
不是晚上有行動嗎?我是黨內的中流砥柱,怎麼可以不回來呢?
潤一看看小杰。你是故意把她接回來的?
她自己非要回來。
一哥,是陽子假扮魚人讓穆朝東就著尿舌忝麻將牌來著嗎?可欣問。
可欣又不是外人,小杰說,我就和她說了。
潤一看來是看書看得有點困,搓搓臉說︰沒事,只要不和外人說就是了,我讓他們去準備飯,說完潤一出去了。
可欣拿起剛才潤一看的書翻翻,她看了兩頁放下來,一哥還真可以,這樣的書也看得進去,小杰你喜歡看書嗎?
還行吧,這本我看不下去,我看的書也不算少,陽子看的書才多呢,我估計圖書館里有的書他全部看過。
真是,這家伙簡直就是個百科全書,沒有他不知道的,他的想象力確實厲害,竟然能想到讓他們舌忝著麻將牌喝尿,太會整人了。
潤一進來說,陽子不回來吃了,這家伙是去執行魚人的任務嗎?也說不定去約會了吧。
可欣說︰一哥你猜不到小杰說陽子干什麼去了?
他怎麼說?
他竟然說陽子去洗頭房找姑娘去了,你說有意思吧,堂堂的一個大陽子還用的著到洗頭房找姑娘呀。
潤一笑笑沒說話。
小杰說︰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他不一定非要去找姑娘干那個事,說不定去調查一下人家為什麼要干這一行,是因為家里有兄弟姐妹上學,為了給他們掙學費呀,還是付不起父母的醫藥費呀,那樣的話陽子肯定要從基金里面拿點錢出來救濟人家。
不對,我就是覺得你說的不是好話.
怎麼不是好話?
那回頭我可就和陽子說了。
說呀,一個字不漏的和他說。
這時服務員把飯菜給他們端上來了,小杰剛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還沒咽呢,電話響了,他一看是馬志濤打來的,一想他肯定是告訴他任務完成了,一想到這里他腦海里馬上出現了路邊公廁里的情況,胃里就開始攪合開了,他捂著嘴就出去了,到了衛生間好一陣吐,他心想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他怕進去後會影響潤一何可欣的食欲,飯店大廳里根本沒有空桌子,都坐滿了人,他只好到外面溜達,手機連著響了好幾次他都不敢看,一看到手機里出現馬志濤的名字他的胃里就像有一個鬧海的哪吒一樣,一想到馬志濤就想到公廁里的蛆蟲。這簡直就成了一種條件反射,他真懷疑自己能不能把晚上這個事搞定。
可欣吃完後出來找他,她注意到小杰是電話一響就跑出來的,這麼老半天也沒進去,還以為是他家里又出了什麼事。很關心的問︰小杰你怎麼了,怎麼不進去吃飯呢?
小杰模模肚子,突然有點不舒服,吃不下。
要不我去給你買點藥去。
不用,一會兒就好了。電話又響了,還是馬志濤打過來的,小杰胃里那個哪吒又開始翻騰,小杰胃里已經吐干淨了,只是扶著樹干嘔,可欣給他捶背,你這可是怎麼了?小杰模模肚子說︰我一看到我的手機上顯示馬隊的名字就想吐。
怎麼?是馬隊給你打電話呀,他不至于這麼惡心吧。
這時她的電話也響了,可欣一看也是馬志濤打來的,她自語道︰這小伙還挺精,你不接知道給我打,喂!馬隊。
陳小杰和你在一起沒有。
在一起,他說一看到手機上顯示你的名字就想吐,連飯還沒吃呢,你干什麼齷齪事了,他怎麼就覺得你這麼惡心?
可欣不知道馬志濤為什麼不生氣,反而還哈哈大笑,可欣問他笑什麼。
我打頭一個電話的時候他在干什麼?
剛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你的電話就打進來了,他就捂著肚子出來了,到現在都快把胃吐出來了。
馬志濤那頭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可欣問,你是不是給他使了什麼咒語。
沒有,是他自己不頂用,你們在哪里?
在一哥的飯店了。
好吧,我這就過去。
潤一猜到了小杰吐的原因,他出來笑著問小杰,是不是馬志濤給你打電話了?
小杰對著潤一豎一下大拇指,一哥果然神機妙算。
你這——想惡心人家先把自己給惡心了,你行不行,晚上的事,估計你辦不了。
小杰嘆了口氣,我覺得也夠嗆,一惡心不穿了幫嘛,要不我今晚就不去了,我這胃真差勁,還沒看見,我現在一想到馬志濤,眼前不是他的樣子,而是滿茅坑的蛆,剛一說出來,又干嘔起來。
潤一一看他這樣子笑得不行,可欣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問潤一和小杰這是說的什麼,怎麼一個嘔個不停,一個笑個不止的。
潤一說︰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馬志濤到了,手里拎著一個大方便袋,先和潤一打了招呼,看看小杰,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小杰看見馬志濤了越沒什麼了,他說︰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該是吃飯的點了你就給我打電話。
是又怎麼了,還不是怪你自己的胃較貴,我看著就是慣的,擱在一九四二年你也一樣吃。
這回真完了,剛才還是干嘔,一听這個直接往外吐水了。
馬志濤捂著嘴沒笑,他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潤一過去給他捏合谷穴,可欣就給他捶背。
馬志濤看看自己拎來的東西剛要問這還要不要,潤一做了個先不讓他說的手勢。
這時陽子也回來了,他搬著一個小箱子,一看馬志濤在這里,他就知道他是來交差來了。一看小杰扶著樹吐,他以為是喝多了,就說到︰未曾興劉滅項,先見築壇拜將嗎?還沒行動就喝上慶功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