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著漆黑的石柱,在那旁邊站著兩位魔女——狄安娜?米利托和被莉莉亞娜找來帶路的卡蓮?揚科洛夫斯基在那里等待著。
「初次見面,薩爾瓦托雷卿。雖然不合時宜,但鄙人誠心地有請您垂听我們的懇求——「
「比起那種事情,趕緊進入正題吧。這就是傳說中的赫拉石柱呢?」
毫不客氣地打斷了狄安娜的問候,東尼望向了石柱。
那是用類似黑曜石一樣的黑色石材打造的圓柱。
在很久之前的地下神殿采石場的河床部位,就像樹木一樣生長著。
在那表面上刻著類似卷縮的大蛇一樣的線畫。雖然只是稚女敕的雕刻,不過卻不可思議的有著吸引觀看者的目光的力量。
高度約為二十米。這就是赫拉石柱的外觀。
「嗯,好吧。的確感覺到很厲][].[wc][].[]害的神力呢。」
「沒錯,我能感覺的到那股神力對我的敵意,是因為我手中從霹隆那奪來的權能吧?還真是厲害。」
「是的。發現這個石柱的,並且十分辛苦地移送到這個地方的人,是數百年前的那不勒斯魔女——也就是我們的祖先。」狄安娜嚴肅地說道。
那是跟剛才在舊書店里亂七八糟的姿態完全不一樣的出色的樣子,別看她這樣子,她也算是《青銅黑十字》那不勒斯支部的頭領來的。
「剛好是今年的春天——是在卡拉布里亞發現了戈爾貢之石的時間,所以與它呼應開始了儲蓄咒力。所幸的是,最初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強,雖然我們編織了『隱遁』的結界隱藏起來了——但最近已經開始不能完全抑制了。」嘆著氣的狄安娜說明道。
「是嗎?但我沒听阿西娜提起過類似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神祖轉生的時候忘記的話,那就是其中有著一些她也不清楚的細節。」柳隨風認真地說著。
「對了,我都忘了,你竟然將那位神祖給娶了?!」從勁敵口中說出那熟悉的名子,東尼的注意力瞬間轉移了方向。
「喂喂喂!我們是弒神者吧?這麼早就將自己送入婚姻的墳墓中是不是太早了一點?你看其他弒神者那位結婚的?」
「其他人沒有不代表我不可以結婚,而且我很愛我那幾位妻子,要不是擔心她們肚子里的孩子,我才不打算過來走這一趟,意大利可是你的領地。」柳隨風不滿地說著。
面對將話題嚴重歪樓的兩位弒神者,身為魔女的迪安娜可不敢隨便插嘴,一不小心的話那就是嚴重的下場。
「說起來你也快點去找一個吧,不然等我兒子生出來超越你以後,你可就永遠不能在我面前抬起頭了。」柳隨風隨口拉了嘲諷。
「真好笑,我才不相信你兒子生出來之後可以超過我,你也是弒神者因該了解兩者之間的差距,恐怕你兒子一生都沒辦法吧。」東尼雙手環抱在胸前不滿地說著。
「哈哈,那是凡人的想法,懷著我兒子的是被轉化為神祖的雅典娜,別忘記那個讓宙斯都害怕的詛咒。」柳隨風無所謂的說著。
「……」迪安娜靜靜地听著柳隨風再說,不過另外一人就……
「哦?是那個墨提斯的兒子會超越父親的那個詛咒?」听到柳隨風的話,東尼瞬間就認真了起來。
「比你還要強的話,那就有一戰的價值了,不過作為叔叔欺負佷子似乎也不好,看來真的要去找一個嗎?」東尼不由得低咕道。
薩爾瓦托雷?東尼是純種的戰士。
無論是喜歡還是友情,憤怒或者愛情或者悲傷,全部都會被他丟棄在戰場之中。所以,他再怎麼顯得落落大方,看起來在怎麼開朗——這都不是真正的他。
能讓他展現出真正的自己的地方,只有戰場上——而且也只有面對強敵的時候。
所以,他愛著那稀少的敵人,稱其為朋友,擦亮那用來全力打倒對方的劍。
過去,薩爾瓦托雷?東尼掃去了他落魄的烙印。
不過,那也只是他的標準以外的存在而已。
這是凡人的尺度所不能測量的巨大的才能和歪曲。完全背向所有魔術不顧,只修煉武術,他是只靠那把劍的鋒刃就能斬殺神的異能的天才。
這才是『劍之王』的本質。
就像現在听到即將誕生的佷子有著超越自己的可能後,立刻就激起了他的戰意,可惜在衡量到恐怕要面對另外一個柳隨風後,他不得不開始考慮是不是也要生一個孩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