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身份小劇場
話說某日,花滿城就自己的身份問題和與玉羅剎展開了深刻的探討。♀
花滿城滿臉嬌羞︰親愛的,我是你的誰啊~
玉羅剎︰你當然是我老婆!
花滿城︰听說西門吹雪是你兒子?
玉羅剎︰啊。
花滿城︰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他視如己出的。可他應該叫我後爹還是後媽?
玉羅剎︰…………………………
關于身份小劇場二
某日花滿城帶著玉羅剎回家探親。♀
王憐花︰听說你是西門吹雪的爹?
玉羅剎︰啊。
王憐花︰那我應該叫你聲伯父?
玉羅剎︰好說好說。
王憐花︰但是我叫花滿城哥哥呢~
玉羅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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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此情可待成追憶
這已經是很具很久以後的事情,花滿樓也早已不是曾經風華正茂,神采斐然的翩翩公子,他的年紀已經不小,鬢角也有了絲絲縷縷雪白的痕跡,即使仍舊風度閑雅,臉上也留下了淡淡的滄桑和皺紋,他終究無法掩蓋流失的歲月,而他的生命也即將終結。
死,這一度對他來說極為可怕的詞,如今已經失去了令他畏懼的魔力,變得平淡無奇起來,他甚至還能從容的微笑,和家人,朋友做最後的告別,將自己所鐘愛的事物一一相托付,包括自己的愛人——王憐花。
即使已過不惑之年,王憐花卻依舊是他記憶里那緋衣如火,張揚風流的少年郎,歲月對于他也總是格外的偏愛,像一杯美酒,時間愈長,年齡愈長,反而褪去了曾經的偏執和冷漠,那時的王憐花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千面公子,亦正亦邪,漸漸的綻放出獨屬于他一個人的絕世風華。
面對花滿樓即將結束的生命,王憐花比任何人都還要平靜,平靜的令人膽戰心驚。他開始無時無刻陪在花滿樓的身邊,無所顧忌得牽著他的手,擁著他坐在書桌前,或寫或畫,走筆游龍。
更多時候,花滿樓的精神並不很好只能躺在床上,王憐花會坐在他的對面,支起一扇窗,對他淺淺一笑為他彈上一首曲子,歲月靜好,現世安穩,花滿樓即使入睡仍舊會止不住的勾起嘴角。也許就會在那一天,他就這樣悄悄的離開想來也能夠毫無遺憾了吧,花滿樓這樣說著。那時陸小鳳正坐在他的身邊,瞧著他欲言又止。
若只剩我一個人該多寂寞啊!王憐花這樣說著,枕在花滿樓的膝頭,幽幽的嘆道。此時,正直春暖花開,萬物復蘇,滿園的奼紫嫣紅格外喜人。花滿樓坐在輪椅上,手輕輕撫模著王憐花的頭,含笑道︰怎麼會呢,你還有很多朋友。王憐花只是瞧著他,眨眨眼,笑而不語。
然後呢,然後王憐花便再也沒有醒過來。他一直睡著,睡著,睡在他和他最喜歡的桃花樹下。王憐花依舊還是那個王憐花,任性又自私,膽小又寂寞,在他仍舊美美的時候,狡猾的走在花滿樓的前面,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睡夢中,恍惚又看到那雙明媚的桃花眼,一閃一閃的,那人色若春花一襲緋衣絢爛如火。花滿樓奇跡般地康復了,駕著馬車帶著王憐花的骨灰揮別所有的好友,親人,獨自一人踏上漫漫長路,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是再沒見听到他一絲一毫的消息……
很多年後,听說南疆毓秀山上多了一片桃花林,重嶺疊翠,四時不謝,八節有常春之景。如海蕩漾,若雪滿地,山頂是兩株緋紅色的垂枝碧桃,燦若雲霞,艷若桃李,枝連著枝,根連著根,像兩個痴痴纏綿的戀人,生生世世,淡看雲卷雲舒,花開花謝,再不分離…………
「記住7,我叫王憐花。百度搜或,,更新更,決我是花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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