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二卷初露鋒芒
第88節第八章踏上那片土地
「明兒，最高首長想要見你！」第二天，張老給張明帶來了這個比較意外的消息。
「好的。」張明突然覺得昨天的言論是不是有點太輕率了，無疑給自己攬下一個巨大的包袱。
張老也看出了張明心里的顧慮便解釋道︰「老首長只不過想要更多地了解自己的病情，你照實說就可以了。」
都已經逼到這份上了，張明也只好盡著自己最大的努力。
「張家小子，沒想到我們再見面的時候會是這種狀況啊。」想起自己的病情，老首長也有點唏噓不已。
面對這樣的感嘆，張明也只好用求助的眼光看向自己的爺爺，這話可不好接啊！
「你這老家伙也真是的，那麼多場戰爭都已經扛下來了，還搞不定這種小病？」張老自然也不會讓張明一直處于這種尷尬之中。
「我們這倆個老的，在年輕人面前談生生死死的，是不是有點太破壞氣氛了？」到底是經歷了人生的起起伏伏，老首長對于自己的情況還是抱著樂觀的態度。♀
「這才對嘛，可千萬不要讓我孫子的醫術毀在你手里！」多年的友誼早已習慣于用彼此挖苦來傳達情感。
「哦？你家孫子什麼時候去學的醫啊，隱藏得夠深的。」老首長開始調笑起來。
「你想不到的還多著呢？」張老也沒有進行多解釋，畢竟他自己也是前倆天才知道的。
「小子，你和我說實話，就我這病情還能活多久？」老首長對自己的病還是有所了解的，所以希望張明能交個底。
張明看了一下自己爺爺，在得到點頭同意後慢慢說道︰「如果只采取現在的保守治療，那麼最多延遲到明年的一月份。」
老首長听後也沒有什麼低落的情緒，只是眉頭緊緊地鎖著。在思考了一段時間後，開口道︰「如果全權由你做主，有多大把握？」
張明一點也不想面對這樣的概率問題，但還是說道︰「如果一切都順利加上積極配合的後續治療，我想還能夠使病情有所緩解。」
「你也不要有太大壓力，生死由命的事。不過你小子進步到是很大嘛，老杜對你都是贊賞有加呀！」老首長難得精神比較好，也多聊了一些。
「沒辦法，我現在也不是一個人，總歸要有點掙錢養家的本事。」張明看到氛圍有多好轉，也開始耍起了寶。
「呵呵，差點都忘了。幾年前參加你小子的婚禮，現在到底有沒有將人家姑娘搞定啊？」老首長對張明也逐漸放了開來。
張明這才發現剛剛的行為簡直就是為自己挖了一個坑，只好變得吞吐起來。
張老一看孫子有難，豈有不救之理，連忙道︰「這不是年齡還小，過段時間自然不在話下。」
「哎呦，你小子可得好好向你爺爺學習。他當年將‘快、準、狠’可是運用得如火純情，很快就將你女乃女乃拿下了。不知羨慕了多少人！」逮到機會，老首長自然很是樂意揭一下張老當年的風光偉績。
張明倒是沒想到爺爺還有這本事，看來等到自己施展起來的時候，家里壓力會小得多啊！
「你這老家伙，不帶這麼毀我形象的。」張老好不容易才壓下說出彼此短處的願望。
「老張啊，這時間過得可真快，連你的孫子都已經這麼大了。」老了老了，誰也逃不過回憶的怪圈。
「是呀，歲月不饒人啊！」張老也想起這一生的歲月不由感嘆起來。
「要說啊，我對祖國和人民的任務也完成了，即使走了也沒有多大遺憾，但就是想去hk看看那片土地。」語氣中充斥著幾分遺憾。
上一世，老首長便是帶著這樣一份遺憾離開的。這一世，張明實在不忍心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不過還沒等張明說出什麼寬慰的話，老首長又開始問道︰「我是時候去見馬克思了，但希望你小子能讓我在走之前踏上hk那片土地，完成這最後一個心願。」
「哪有那麼嚴重，只要首長爺爺肯治療，當一個百歲壽星還是沒有問題的。」張明知道自己這個兼職的醫生也該出場表達一下意見了。
「看見沒有？醫生可都已經發話了，你就安心養病吧！」張老還是希望這個老領導老伙計能夠安然度過這一劫的。
「沒問題。我這一生啊，起起伏伏經歷得多了，處理事情也敢說都是向著人民著想。但前幾年的事情還真是我欠你們張家的啊！」不知道為什麼，老首長突然發起了這樣的感慨。
「這和你沒有關系。都說物極必反，當時的張家也該好好冷靜下來思考思考了。」張老回想起當年的事情，內心也有幾分不平靜。
「我知道你對這些權利並不看重，但導致你和孫子分開了十幾年，使得我這心一直不好受。」老首長自然也能體會到那種相思的情感。
「行了，這都是以前的事了。我這大孫子不已經找到了嘛！現在，治好你的病才是關鍵！」張老也不想過多得沉浸在那痛苦的記憶里。
老首長也知道這些話不適合今天這樣的環境，但內心的那份歉意還是發泄了出來。調整了一下心情才道︰「好好，如果身體還行的話，你這孫子我就認下了。」
張明實際上還听得雲里霧里，貌似自己當年與父母的走丟還有許多故事，但這些也只好壓在心里，等到機會再詢問了。
「那好呀，不過到時候紅包可是一點都不能少的！」張老對于張明能夠有這樣的機遇也是非常欣喜的。
「你可真是一點機會都不放過。」老首長的心情也開始有所還轉。
「那是當然，能夠從你嘴里敲出點什麼可一直都是我的追求。」張老說著也不禁笑了起來。
張明看著這倆個相處多年的老人，心里也有幾分羨慕，人生難得一位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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