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二卷初露鋒芒
第115節第三十五章精神上的疾病
「什麼，我兒子被打了？還是在你們派出所里被打的？」楚紅到是知道自己兒子吃了虧想要報復一個學生的事，但她也沒太注意，畢竟這些年惹的禍也不少。
「顧夫人，對不起，這是我們工作的失誤。到時候一定嚴懲相關的人員，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作為派出所所長的余鋒也只有在電話里不斷地道歉，這位的脾氣那是眾所周知的。
「對不起？你一句對不起就能彌補我兒子的傷嗎？如果兒子有什麼事的話，你就準備在監獄里度過下半生吧！」楚紅本來就出生在大家族里，後來又成為了市長夫人，性格也自然傲慢起來。「對了，你將那小子看好。我去完醫院，就要親自收拾他！」
「夫人，那就是一個學生，怎麼能勞駕您呢？要不我去解決吧？」余鋒實在不能想象萬一這位脾氣上來，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不行，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連我的兒子都敢打。」不管是哪一種身份，楚紅都不能容忍自己兒子被欺負的事實。
余鋒感嘆到底是母子，連性格都是這麼的相似。但勸不勸不了，只好想著到時候自己能在旁邊看著點。
審問室內，張明正盤算著什麼。
「你知道剛才打得是誰嗎？」年輕警察沒想到張明打了人之後，還是這樣無所謂的態度。
「哎哎，我鄭重聲明我可沒有打他。至于身份嘛，不是市長的兒子嗎？難道是謠傳？」張明故作驚訝狀，一臉打趣地問道。
「既然知道他的身份，那你就應該了解會有什麼後果。現在你給我老實點交代問題，不然有你好受的。」年輕警察拍了一下桌子，向張明狠狠地訓斥道。
「唉，我真為這張桌子感到深深地不值，明明就是自己沒用還要那東西撒氣。還有，能不能來點創新，換個動作，總是拍桌子不嫌累嗎？」張明諷刺的意味更加濃厚。
「你tmd，叫你這麼囂張！」董杰自從披上這層警察的外衣後，哪里受到這麼大的屈辱。拿起警棍就像張明的腦袋砸去。
張明本來還想戲弄這個小警察一會，但听到門口有人的聲音，便立馬用手抓住董杰拿著警棍的手腕，一記重腳便踢在了肚子上。
「我說警察叔叔，你怎麼都坐不穩啊？」在董杰摔倒後，張明一聲驚呼。當然了，這純屬表演的戲份。
「小董，你怎麼了？」馮亮在打完電話後便回到了審問室，但沒想到會是這種場景。
「你，你怎麼會？不是有手銬嗎？」只見爬起的董杰睜大了眼楮，望向張明手的位置。
「哦，你說這個啊！」只見張明倆手輕輕一掙開，手銬就禁不住月兌落開來。「忘了對你說了。這東西倆年前就難不住我了！」
「張明，鑒于你打傷顧少爺的舉動，當事人的家屬可能會親自來討說法。我建議你還是乖乖合作比較好。」馮亮自動選擇了忽略剛才的事，剛才張明的那一手算是徹底鎮住了他。
「這麼說，他們是注定不會放過我？」張明想了想很是深沉地問了一句。
「差不多吧！」做了那麼多年警察，他自然也是看過不少這樣的案件。
「那我還說個屁啊！」張明撇撇嘴。「你能不能去催催啊？我這時間很緊啊！」
董杰經過剛才的教訓後，也安分了下來，只是一雙充滿怒火的眼楮死死瞪著張明。♀對此張明倒是毫不在意，沒有櫻木花道的功力，就不要假裝用眼神殺人的把戲。
馮亮對張明的話也是氣憤不已，沒有犯人的態度也就算了，現在還反客為主，命令自己起來。「你也就只能囂張一會了，等會市長夫人來了有你好看的。」
「嘖嘖，對你們這種行為與心態，我充分表示理解。當狗在外面打不過的時候，也通常會回去叫主人來幫忙的。」張明目光懶散，似是無意地說道。
「你就等著吧！」馮亮也不想再多的口舌之爭，他相信在市長的威懾下，一個高中生根本不可能起什麼風浪。
可能是報復心切，又或者是怒氣難消，反正等楚紅到達審問室的時候，陳濤鈞那一行人才剛剛從政府大樓出發。
「顧夫人，您來了。」余鋒自從知道楚紅要來之後，早就在門口守候多時了。
「前面給我帶路，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將我兒子打成那副模樣。」楚紅並沒有對余鋒表示什麼，她現在只想宣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是是，您小心點。」余鋒自然是知道那個審問室的，很多不光鮮的事情都在那解決。
「他就是打傷我兒子的人？」楚紅只見到張明安安靜靜地坐在那，沒有絲毫她想象中的痞子模樣。
余鋒向馮亮示意了個眼神，在得到肯定後便向楚紅解釋道︰「是的，顧公子的傷便是他造成的。」
「哎，既然是來看我的，怎麼不向我打招呼啊？」張明終于看見正主了，連忙大聲地詢問起來。那模樣就好似別人是來看望加送禮給他的一樣。
楚紅也是一愣，他沒有預料到張明會有這樣的舉動。「你打了我兒子？」
「你兒子？誰啊？」張明這裝傻的模樣實在太明顯了。要不是顧及面子，估計楚紅都向月兌掉鞋子，狠狠地抽向那犯賤的面孔。
「張明，你在這裝什麼？剛才顧公子不就是被你打傷的嗎？」馮亮連忙出聲阻止張明的抵賴行為。
「剛才那個是你兒子？」張明換了一副極度驚訝的表情看向楚紅。「阿姨這麼漂亮，可惜了，可惜了！」
「什麼意思？」雖然知道張明這多半是裝的成分，但楚紅還是想知道張明是什麼意思。
「可惜了那孩子腦袋有點問題，我勸你們家長還是帶他去看看為好。」似乎是天妒英才般，張明覺得很是惋惜。
「你腦子才有問題呢！」哪有母親允許侮辱自己的孩子，听到張明的話後楚紅立馬就發飆了。
「等等，這又不是我瞎說的。貴公子剛才拿著自己的頭向牆上撞，你說有沒有問題啊？」張明的語氣很冤枉，自己一片好心被誤解的委屈模樣。
「向牆上撞？」楚紅的眼楮向馮亮和董杰望去。
「咳咳，我們當時將門關起來了。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也不知道。」馮亮只好硬著頭皮解釋了一下，在楚紅那咄咄的目光中，他實際上很不好受。
「阿姨，精神上的疾病很普通，很正常的。你完全不用因此不好意思。再說了，我們這幾個人都會為你保密的。」張明又以熱心腸的形象出現。
楚紅思考了一下，似乎也沒有受到張明的影響，嚴肅地對張明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吧？你應該知道我想讓你進監獄待幾個月是件很容易的事！」
「阿姨，你不是市長的夫人嗎？你怎麼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呢？」張明扮起傻來。「還有，監獄不是壞人進的嗎？我可是每年都得三好學生的好孩子怎麼會進監獄呢？」
「你在我面前裝瘋賣傻有用嗎？如果你老老實實認罪的話，在監獄待個幾年就算了，如果不認罪的話，我只有幫你一把了！」楚紅經歷的事也不少了，怎麼可能被張明剛這麼糊弄過去。高中生如果真是這樣的說話方式那才奇了怪呢！
「那怎麼行，我還在上學呢？這是不是太耽誤時間了。要不，你換一種條件。」張明表現出對學習極大熱忱的樣子。
楚紅頓時沒有了和張明繼續交談的興趣，她討厭討價還價的人。進而直接轉身對余鋒說︰「你給他隨便安排一個罪名，讓他在里面待個十年左右。還有，跟牢房里的人打好招呼，對他特別對待。反正不要讓我還看到他生龍活虎地站在我面前。」
「好的，我會盡快落實。」余鋒心里也覺得有點太殘忍，但和自己的前途相比，別人的命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這麼快就走啊，原本我還想讓你欣賞一段聲音呢？你兒子的表演可是很精彩的！」張明看到楚紅有離開的意思，便出聲道。
楚紅的腳步停滯了下來︰「小子，你以為你能威脅得到我？」
張明無所謂道︰「反正也是無聊，用手機隨便錄下來的，你想听就听，不想听的話就給那些想听的人好了！」
「現在知道什麼叫民不與官斗了吧！再能打也抵不上有一個好的老爸。」
「用你這麼多廢話，出了事，自然有我幫你擔著。
「只有親自動手才能以解我心頭之恨，你以為現在能對付得了我嗎？」
「你給他隨便安排一個罪名，讓他在里面待個十年左右。還有，跟牢房里的人打好招呼，對他特別對待。反正不要讓我還看到他生龍活虎地站在我面前。」
隨著錄音的逐漸播放，楚紅的臉也有點慎重起來，但最後一下子都消失殆盡了。「你以為憑這個就能抓住我的弱點了。」
「我當然知道您不會怕這麼點小的威脅，但要知道萬一這些流傳出去，恐怕會影響到我們市長大人未來的前途吧！」張明一步一步地誘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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