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風華雖然練不了什麼絕頂功法,但是普通的三腳貓功夫還是臨摹了一些,這一切都得歸功于姬先生從小照料,姬先生才學了得也算是聞名整個小春秋,這些年尋訪名醫,眾人知道是屠夫鄭天南的兒子都不願意出手相助,姬先生自己看了不少醫書也無法找到治愈的方法,不過姬先生每逢清晨都會練習練習三國時華佗神醫遺留後人的五禽戲身法,一戲為虎戲,二戲為鹿戲,三戲為熊戲,四戲為猿戲,五戲為鳥戲,以這五種動物的形態動作來舒展筋骨,血脈通暢,五禽戲的身法要領,鄭風華了熟于心,五禽戲有個好處就是沒有內功心法為輔助,一樣可以臨摹招式身法,只是單純的身體運動,長時間的練著練著,也讓鄭風華有些三腳貓的底子,五歲開始練習五禽戲身法,到現在已經練習了十數年之久。請使用訪問本站。
蔡山林勢在必得的樣子,所以走近以後停在鄭風華正前方拭目以待的樣子,其余之人猶如餓狼撲食一般撲了上來,鄭風華見求饒無用,左手輕輕環抱著小梨花的腰肢,右手一招一式飛禽展翅的手法,橫飛而去,近前一人遂不及防直接被鄭風華的右臂拍在脖子位置之處,一個踉蹌差點來了個狗吃屎的動作。
返身而回,一個猿猴靈活的身體頓時下蹲半步,剛好躲過另外一人雙臂環抱的動作,蔡山林眼楮一眯,沒有想到這個柔弱少年還有點功夫,蔡山林頓時氣得樂了起來,低聲道︰「沒有用的廢物,連一個還沒有斷女乃的小孩子都搞不定,真是丟我蔡山林的臉。」起腳一腳將被鄭風華抬手擊中脖子的那人踢飛出去,這一腳就顯示出蔡山林的一些功夫底子,從出腳的那種力道可以看出蔡山林還算勉強入流的貨色,三流武者的江湖人士,三流武者也算是比三腳貓強上一點,這種貨色此時拿來對付鄭風華也算是綽綽有余了,要是放在江湖上,那就是屁都不是,若是放在軍中,或許還能混個普通士兵的頭頭來坐坐,要想成為精兵,起碼也要進入二流武者的實力,才算夠資格。
一個勉強入流的武者對付一個直接不入流的弱冠少年,蔡山林絲毫不覺得自己以強凌弱,反而覺得自己高高在上,這種心態也注定了蔡山林這種人也只能在晚上做點偷雞模狗的勾當。蔡山林親自出手,剩下的人也急忙閃開,老大動手,小卒自然很識趣的讓開,這似乎是規矩來著。蔡山林踏著步子而來,眼神凌厲道︰「我就說嘛,在這個荒郊野外的地方,不可能是那種沒點本事的人呆的地方,沒有想到你小子還有兩手,你這幾手耍得很漂亮啊,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在我手上蹦跳起來了。」
蔡山林赤手空拳而來,小梨花身體有些顫抖,鄭風華拉著小梨花的小手緊了緊,道︰「不要擔心,有小華哥在。」
蔡山林托大,徒手探龍而來,單掌迅速而出,朝著鄭風華的頭頂拿捏下來,似乎想將鄭風華猶如抓西瓜一樣抓起來,鄭風華這些年書讀了不少,武藝沒練成,但是那種沉穩冷靜的性格卻不輸于人,蔡山林的手順勢而下,不屑道︰「小家伙,還想逃,這妞歸我了。」一只手去抓鄭風華,另外一只手去抓小梨花,手疾眼快,鄭風華要躲開是不可能的了,自己那點道行在蔡山林手中似乎根本不夠看,躲是躲不開了,只有硬踫了,虎步式出洞,單手出去,可是此時的鄭風華手上多了一件東西,就是手掌上多了一層薄薄的絲巾纏繞在手上。看著鄭風華還想要反抗,蔡山林一怒道︰「你想要找死,我成全你。」
蔡山林去抓鄭風華的手爪頓時換成拳頭砸了過來,鄭風華明知不敵,可是也無可奈何,心里一想大不了廢了一只手臂,換來一擊之力,這就是一種不怕死的風格,掌拳相接,鄭風華手臂骨骼挫響,手臂立即沒有了知覺,隨即傳來那種劇痛,額頭頓時冒汗,鄭風華本抓住小梨花的手臂瞬間月兌開,身體朝著小梨花的身邊飛了出去,蔡山林預想到的事情沒有發生,去抓小梨花的手縮了回去,瞬間扶住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嗷嗷直叫。
旁邊那些跟班一愣,明明是那小子被震飛出去,連吭都沒吭一聲,反而蔡山林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山間。忍著劇痛,這些年的痛苦與斷一只手臂無異,反正都是痛,鄭風華算是痛著痛著就習慣了,既然習慣了那還有什麼痛的呢,這就是忍耐力,這些的痛苦練就了鄭風華的忍耐力意志力,心如鋼鐵般堅硬。蔡山林另外一只手急忙去扶住對掌的那只手,可是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剛才纏繞在鄭風華手上的薄絲巾下是白色粉末,那些粉末沾到蔡山林的拳頭之上,頓時拳頭慢慢裂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血水,當然以蔡山林這些人這種見識是不可能知道鄭風華絲巾上是什麼玩意,只是現在的蔡山林眼神極其驚恐,拳頭瞬間化為血水,飛揚跋扈的蔡山林哪里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這種痛不是他能承受的。
接著整條手臂逐漸變得漆黑無比,鄭風華‘呸’了一聲吐了一口唾沫,拖著傷臂慢慢地走了回來。其余之人看到蔡山林的下場,哪里還能呆得住,急忙驚恐地趕緊四處逃竄而去,哪里還有什麼狗屁義氣要照顧老大來著,就只剩下嗷嗷直叫的蔡山林,在地上翻來覆去。
小梨花見鄭風華拖著沉重的步伐就知道小華哥受傷不輕,急忙上前扶住,眼淚汪汪的樣子,道︰「小華哥,我們回家吧。」
鄭風華微微一笑道︰「有小華哥在,不怕。」另外一只手輕輕拭去小梨花的淚水,「你到大叔那邊呆著去,把眼楮閉上,我叫你睜開你在睜開,乖。」小梨花很听鄭風華的話。
鄭風華又回頭看著眼楮眨巴眨巴的拿斷劍大叔,道︰「大叔,斷劍借我一用。」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拿斷劍,一直捏得死死的斷劍,在鄭風華去抓的瞬間,那個大叔盡然松開了抓得緊緊的手,斷劍就被鄭風華抓在手中,拿起斷劍,蔡山林才看到這個少年猙獰的面龐,仿佛之前的柔弱盡掃而去,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讓他心底發寒的存在。